虽然百般不愿再睡新房,可碍于礼仪,这新婚头个月新郎官还是得睡在新房里。
到了晚上,庄明博只好硬着头皮进了新房。不用说,当晚这对新婚夫妇照例又是相互难受了许久才昏昏睡去。
夜深人静,平西侯府某个角落,两个黑影正缩在一起悄悄说话。“明日他们要去洪氏践人坟上祭拜,你找人在路上设伏,将那瘫子结果了算了,当然顺便把慧姐儿了解了更好。”矮一些的咬牙切齿地说,却是个女的。
“你还真是疯了,他可没碍着你什么,你为何一再要跟他过不去,更何况慧姐儿都嫁人几年了,你怎么还想着要害她?”高个儿的是个男的,似乎不太赞同。
“你这不是说废话吗?凭什么践人生的女儿过得那么好!老婆子那么护着那瘫子,这回侯爷为了他的婚事竟然拿出了那么多的银子。想不到那洪氏践人都死了,留下的贱种还来祸害大家,老娘忍不下去了。
你是怕了还是怜惜那贱种,难怪上次鹰嘴岩失手。亏得我还拿出那么多银子给你,你当初接过银子的时候是怎么跟老娘夸海口的,你不是说那帮水匪如何如何厉害吗?怎么喜船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你这女人,不是跟你说了来了个高手帮忙,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嘛。这回虽然不会那么巧,可那新娘子是上扬杜家的,她要出事,那杜家能善罢甘休?世家可不是随便能得罪的,真对上了,平西侯府可扛不过上扬杜家。”
“你个猪脑子!谁说要动那杜氏了,不光不能动,你们还要保证杜氏毫发无损。还有这回你们要先动手,活儿干得漂亮我才给银子。”
“这不合道上规矩,只怕人家不愿干。”
“不愿干,上回老娘的银子打了水漂我可是忍了,总不会又要我当冤大头吧。”
“上回人家可是损失惨重,折了好些个弟兄。”
矮个儿怒道:“你到底算哪一边的,怎么尽帮着别人说话!”
“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我都照办还不成吗?”矮个儿至始至终气势汹汹,高个儿却是一味地唯唯诺诺。
两人说完话,高个儿搂紧矮个儿,没头没脑地边啃着边伸手去解她衣带,嘴里埋怨道:“你看咱们难得见一回,何必闹得不愉快呢?来,让爷舒服舒服。”
矮个儿娇嗔道:“冤家轻点,弄出印子给发现了,咱们两个都别想活。”“知道知道,爷有分寸。小乖乖快点,想死爷了!”稍后那暗影处传来男女压抑的喘息声。
“冤家,你倒是弄快点。”“这小妖精,这不是要人命吗!”
“我怕那婆子醒了。还有你家那个悍妇,要让她发现些什么蜘丝马迹,看你怎么圆过去!”
“不怕,我给你那药的分量足着呢。我家那个不用担心,爷不过是懒得收拾她而已!”
庄家的坟山在庆州城南郊二十几里地一座山的半山腰处,四周树木浓郁,凉气袭人。大热天的在那树下一站,说不出的惬意。看坟山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仆人,鬓发银白,佝偻着背。看到主子们来了,赶紧过来伺候。
因为辈分,洪氏的墓在整个坟场的下端。怕回去热,大家来到来到坟前摆上祭品焚香烧纸,按序叩拜之后就往回赶,一点都没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