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低声下气,莫宝嘉也觉得自己犯贱地可以,转身想要离开,却又着实不甘心,以她现在四处漏风的家境,哪个条件好的男人会愿意为她背上一身的巨债?除非是七老八十的!可要她花样年华屈身一个老头,她怎么受不了?!可若真是降低档次屈就条件平平的泛泛之辈,她以后的生活岂不是要大打折扣?!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要穿惯名牌的她突然去穿那些粗制滥造的衣服,再也不能穿限量的皮鞋,用限量的皮包,出门还要看人眼色,她又怕自己根本过不了那种日子。
走了两步,她终究还是又转了回来。
命运真是喜欢捉弄人,曾经,她虽然深爱殷天厉,却不并觉得此生一定非他不可,毕竟就算真的失去他,凭她的家世,虽然比不上他的极致,怎么也可以找个**不离十的男人!所以,当初沈红玲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她虽然有所犹豫,最后却还是权衡地答应了。在她心底,没有什么比莫家的名声地位重要,她一直以为,只要莫家的声威在,她的起点就比别的女人高出一头,她就可以平步青云,一生无忧。出蓉还沁。
只是没想到,那么大的事业居然也抵不过一次意外,商界,信誉就是铁的保证,虽然莫家到底怎么会一下子遭受这么大的损失,她不清楚,可是从家里遣退佣人的征兆看,她知道,已经很是危机。真是老天爷要亡她啊,如果意外提前发生或者她当场没有放弃殷天厉,今天,她断然不会是这种局面。
如果自己现在不死皮赖脸,以后可能一辈子都必须要仰人鼻息,不停地鼓励着自己,莫宝嘉还是轻轻敲了敲门。
办公室里,殷天厉激情地堵着蓉沁的小嘴,丝毫不容许她有半分的抗拒,蕾丝拼接的毛裙已经被退到腰际,性感的蓝色内衣肩带也被人扯下了肩头,大片如雪的肌肤暴露空中,渗出丝丝动情的粉晕——
隐约间似乎听到敲门声,身体一阵紧绷,蓉沁倏地睁开眼,用力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含糊呢哝地试图提醒:
“嗯…好像…有人…”
早就料到莫宝嘉一定不会死心,殷天厉全然置若罔闻,还邪肆地伸手就勾开了蓉沁内衣的暗扣,掏出一方绵软,还故意大口大口地咂吮了起来,啧啧的声响静谧中震耳欲聋,蓉沁羞得简直想当场撞死了!她越是抗拒,他怎么还越来劲啊!
深陷恐慌的身子敏感百倍,蓉沁周身的神经都像是被人咋入了口中,身子软绵绵的,半分力气都使不出,生怕自己的放浪形骸会被人撞破,不敢抬头,蓉沁极力后仰着身子想要躲避,却将那极致的饱满勾成了最蛊惑的挺立弧度,让原本只是一时兴起演戏的男人顿时有些失控地沉醉——
下一秒,灵巧的舌挑着那**四溢的殷红小点,慢条斯理地拉扯了起来。
“嗯——”
即便已经极力克制,甚至紧紧咬着唇,蓉沁还是控制不住地发生了低沉压抑的嘤嘤声。
试探地开启一条门缝,莫宝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看到的居然会是这样的一幕…他那般决绝赶她走,一口一个工作,原来他可以为别的女人忙得不可开交,竟吝啬施舍两分钟听她把话说完!
身子突然像是被定在了门口,失魂落魄地望着屋内的一切,心像是被挖去了,两行清泪无声地自眼角滑落。
沉溺中,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殷天厉全部的思绪仿佛都被身下的女人给夺走了,身体的燥热已经不容忽视,原始的yù_wàng按捺不住地叫嚣,还不至于忘记两人身处的环境,挥手抱起蓉沁,殷天厉抬脚往里侧的独立休息间走去。
头颅一阵甩动,蓉沁一个大眼,微启的门口处朦胧的白色身影闯入眼帘,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蓉沁随即羞愧万分地将脸埋进了殷天厉的怀中,她是丢人地生怕别人看清她的模样,可是她的小动作,到了门口女人的眼中,却成了另一番…成功的挑衅!
惊鸿一瞥,莫宝嘉还是清楚捕捉到了蓉沁的脸庞,瞪着那恨之入骨的面孔,她瞬间回神,心底的恨意瞬间如蔓藤滋生,紧紧纠缠:
是她,居然是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钻了她的空子,抢了她的男人,还跟她炫耀?!大白天就做这种事!果然是个狐狸精!不要脸!
旋转着门口的把手,莫宝嘉突然来了力气,阖上门,转身大步离去:
‘她不会认输的!她绝不会便宜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她不相信殷天厉知道了真=相后,还会放弃他们三年的感情,要她这么个骚女人?!伯母也不会让这样不检点的女人进门的!到时候,看她还得不得意地起来!她不可以生气,不可以自乱阵脚,更不可以败在这样一个女人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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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宽大舒适的大床上,蓉沁被脱得一干二净,一览无余的身子被人从头到脚地细细膜拜探索着,柔细的小手不停地揉捏着床下的柔软,白玉的胴=体漾起一层层绯色的涟漪。
“嗯…求…啊——”
一阵万蚁挠心的折磨后,充实的填充随即而来,阵阵战栗过后,像是置身万里高空,两人飘飘然地携手攀上了极乐的高峰。
释放过后,生怕自己会受不住手,没敢太过尽兴,殷天厉便撤出了身子。拥着蓉沁,在她余震颤颤的红唇的上轻轻点了一下。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合时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