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你的皮她的手就这么被拉到了不想放的位置上,明明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却被剥夺了自主和自由意识,手掌下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粗壮的力量,正在随着跟她手掌进行亲密kiss的空挡迅速变大、变硬……

践人!

庄暖晨第一个反应就是猛地缩手,第二个反应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近乎快将前辈子的恩怨情仇都瞪出来了一样。这男人光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再时不时扬起蛊惑人心的温润笑容,举手投足稳定坚毅,外人一眼看过去整个就是一天上有地上无的极品男人,多少人会别他这副皮囊所骗,也包括她。

结了婚后才悔不当初。

这厮骗了所有人,实际上就是个银荡的主儿!

当然,这番内心独白庄暖晨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一来是不想看见他那副看似含笑却时不时闪过得逞的神情,二来又显得她太过矫情。

实际上却知晓,这男人心思究竟有多深到现在她还在用瓢测,但有一点她是肯定的,江漠远这个男人在兴爱这种事情上从来不会亏待自己,她可不想给他任何可以欺辱的借口来做他的容器。

复杂神情显示在她的脸上,虽说变化微妙,很显然也被江漠远看得清楚明了,那双看似温和的x光眼逼过来,像是刽子手似的直接挖穿她的内心,这一刻又将她好不容易铸造起的强大心理建设轰然摧毁。

“看你的样子,是在想地点吗?车上还是家里的大床上?”他故意扭曲了她的内心独白,一丝明显暧昧浮于嘴角,高大身影始终罩在她的头顶,像是一大团的乌云盖顶。

论个头,她输给了他。

论气势,她似乎也输给了他,在此时此刻。

她尽量压着气,也尽量让自己看上去风轻云淡点,内心的愤愤不平深敛心头,神情看上去平淡呆板,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瞳仁,“或许你还不知道,梅姐和南柏坤的偷情录像就是在这里拍下的。”

江漠远像是听到了件有意思的事,唇稍温润的笑蔓延到了眉梢,“哦?那他们可真是够不小心的了。”

“所以,别以为躲在车子里就看不见什么,大晚上的,你的车停在这儿又这么扎眼,人进去了长时间不动早晚会引起保安注意。”庄暖晨淡然,“你是觉得现在马上开车就走还是让人请我们走?”

江漠远却不为所动,“怎么现在保安的工作职权拓宽了吗?两口子的事情也要管?”

“江漠远,你到底开不开车?”忙活了一整天她累得都虚脱了,只想找张床好好睡一觉。

他伸手扳过她的脸,挑眉,“生气了?”

紧跟着,她一张口,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头。

速度之快令江漠远没反应过来,吃痛了一下将她推到一边,无可奈何,“你是属狗的?”

庄暖晨懒得再搭理他,扯起包打开车门就下了车,只留江漠远一人在车上。

高跟鞋回荡在地下停车场,渐行渐远。

身后的两束车灯将她的影子映在墙上,如同摇曳的魂魄,扯动着最后一点动作终于消失在空气中。

上了地面,刚出停车口,夜风袭了过来。虽说已是三月,但气候还是不容忽视。庄暖晨紧了紧衣服,赌气继续往前走,身后不见男人追上来,也没听到他叫她的声音,她咬咬唇,手紧紧攥着包带。

说心里话,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在气自己还是在气他?心情倒是复杂了起来,像是打撒了五味调料似的难受,真是怪了事了,江漠远他好死不死地来公司搅和一通做什么?

想着,脚步也加快了许多,不知不觉倒也走出了很远的距离。

直到——

街对面的一对纠缠男女的视线成功地令她停住了脚步!

庄暖晨看得呆愣,刚想着抬手揉揉眼睛来暗示自己许是忙花了双眼时,身后却有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蓦地伸过来将她牢牢抱住。

“啊——唔——”尖叫声很快淹没在男人的手掌之中。

“叫什么?我又不能杀了你。”头顶上落下男人低沉的嗓音,无可奈何的语气。

庄暖晨转头,对上江漠远同样无可奈何的眼。

翻了一下白眼,指了指他紧扣住自己嘴巴的大手。

“还跑不跑了?”他泛着笑。

庄暖晨拼命摇头。

见状,江漠远这才松开手,满满一副旗开得胜的模样,落手的同时又轻敲了一记她的脑袋,“下次再咬人试试看。”

庄暖晨瞪了他一眼,刚想转头再去看街对面,整个人却一下子被男人打横抱起,心头一惊,双手下意识箍住他的颈部。他身高体壮,抱着她像是在抱着一根稻草似的轻松,离地面的距离足可以摔得她全身乌青。她咽了下口水,一双眼警惕地瞪着他,生怕他再一个不高兴或是打击报复将她狠狠摔下来。

或者,像电影陈真里面的那样,将她高高举过头顶,再扯下来的时候他大腿一抬将她拦腰折断……

血腥暴力的画面不停在庄暖晨闪过,顶着下一刻能被他一个不高兴甩到马路对面的危险问了句,“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竟然发颤了……

是天气太冷。

她自我安慰。

男人铿锵有力的嗓音对上了她的颤音儿,“回家,不能再让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小骗子到处乱跑了。”

“什么叫满嘴小骗子?”

“是满嘴谎话的小骗子。”男人纠正了句。

“我骗你什么了?”她开始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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