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微启,吐出来的是不容违逆的话。
听话地坐上他的膝头,温尔雅始终咬紧着唇瓣。
一步步,在他的指挥下,她拉开了他的裤头,贴近他的身体,任由他满意地对她予取予求。
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腰,北沉终于化被动于主动,拉动着她的身体摇动在他的身上,为他带来新的刺激与高、潮。
他的身体有金属的颤抖,掏出手机,他单手撑起她的腰,继续着刚刚的动作,语气慵懒地道:“hello?”
“冰?”
因为这一声称呼,温尔雅僵硬了身体。
“野营?ok,没问题,这个周末,好吧。”
挂断电话,他双手落下同时,歪过头移向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耳垂,无情地啃咬。“明天去找杜冰,跟她说你要和她一起去野营,听到了吗?”
“我……”她想摇头,他锐利的目光已经射了过来,带了足够的狠辣。
“如果你拒绝,我会叫她马上回来。相信,她很愿意看到这样的画面。”
“哦……不要……我同意!”
再度举手投降,在他面前,她永远没有拒绝的资格。就像两个水平根本不在同一层次的拳击手,输的,永远是她。
“用心点!”
体内的冲刺加快,带了惩罚的味道。
他可以为所欲为,而她,只能一味地接受。
温尔雅勾起了讽刺的唇角,对自己进行了无情的嘲讽……
离去前,北沉满意地舔起了唇,斜一眼她,道:“记得,明天要跟她说,否则……”
“我会的。”
温尔雅想也不想,冲了出去。
此时,她穿着一套白色的齐膝短裙,这是北沉一时好心,叫客房部买来的。
颜色,尺码,长短,他如一台计算精准的计算机,一一说了出来,竟是十分的贴合。
无心于这件价格不菲的衣服,她在为难明天的请求。向杜冰主动要求参加野营?她会怎么看待自己?又会如何嘲讽她?
想起杜冰那张阴阳怪气的脸,还有那三个无孔不入的帮凶,她的头都是痛的。
不说就要揭穿她与他的关系,这个北沉!她绝对相信,他有这个胆量。
唉——
……
昨夜被严嫣炮轰了一个晚上,她对北沉的事一字也未吐出来。
“这么漂亮的衣服,而且红衣出,白衣回,你还不老实交待!”严嫣劲头十足,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就是不让她离开。
“唉呀,我都说了,只是那件衣服不小心挂坏了,我临时买了一件。”
她找着借口,不善于撒谎,脸一直滚滚地烫着。
“我不信!这衣服,这料子,肯定不便宜。好吧,不告诉我,我一定会将这个神秘男人侦探出来的。”
她捋高了袖子煞有介事地道,温尔雅被逗得笑了起来。心底里却酸酸楚楚,异常地难过。
见不得人的身份,碰不了光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肮脏不堪。
“我去洗澡去!”
推开严嫣的身体,她将自己紧紧地关在了浴室里。
眼泪,无声滑落,这样的日子,将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而最难过的,还不是面对严嫣的追问。
杜冰一伙人就在前面,她要上去吗?要说明吗?
还在犹豫,杜冰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
“温尔雅,听说你昨天去约会了,我很奇怪,我们的校花能找到什么样的好男人。”她刺探的目光直要将她剥光一般,紧紧地盯在身上,弄得温尔雅全身不舒服,就感觉一切事情都摊露在她们面前一般。
“她这样的女人,指不定被那个老头包养了呢。听说,有些有钱的老头专到大学找那些家里穷的,长得漂亮的女孩做情妇。”洁丽的语气直接尖锐,狠狠地盯着她。因为她与北海的关系,独自恨着。
明云慧也走了出来,抱胸对她上下打量,像面对待估的商品。“就这样子,估计也只有那些人看得上吧,想做正经有钱人家的太太,不太可能哟。”
她摇动着满头的粉丝般的发,嘲讽意味十足!
“最好这样!让北海看清她的真面目!”罗贝妮哧道,同样是对她的鄙夷。
温尔雅捏捏拳头,闭闭眼,试图将这些讽刺全都消化。
“杜冰,听说你们要去野营,我可以去吗?”
她做好了接受更多讽刺的准备,同时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杜冰只是愣了一愣,却转而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家伙还真做到了。好吧,我没意见。”
睁着疑惑的大眼,温尔雅没想到她应得如此爽快。
还来不及细思她话中的话,杜冰已经抽出了手机。“哟,北沉哥,怎么今天才给我打电话?忙?哼,就知道忙。人?有呀,你就放心吧。”
“北沉”两个字令温尔雅头脑轰轰地冒着火,杜冰看了她一眼,她感觉自己就像做贼被人拿赃了的小偷,无处遁身。
“好吧,到时带给你看,叫什么?你认识的,温尔雅。”
“那好吧,我走了。”看着杜冰挂断电话,害怕她看出自己的心事,便逃也一般离开。
……
周末,原本该觉得轻松的时刻,温尔雅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无奈地挂断妈妈的电话,她再次撒了谎。
离婚后,妈妈对她愈加依恋了,总会时不时地打电话过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能找的借口都找了,下一次,她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来搪塞妈妈?
头痛地抓一把头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