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出神识大法后,用神识射出来的螭枪也水涨船高,威力大增,
“噗噗噗!”,每次螭枪射出,恒河沙数盾总能及时封挡在颜身前,震开螭枪。枪盾交击下,强大地反震力让我气血翻涌。
围观的众人眉飞色舞地谈论:“恒河沙数盾对螭枪,千年难见的大场面啊!幸亏长春会前。我偷偷塞给首席长老一棵灵芝草,才能作为本门代表来蝴蝶岭,否则哪有热闹可瞧?”,“最好拼个你死我活,那就更热闹啦!从小我就爱看别人互掐,乐趣穷啊。”
“继续射,射死这面破盾牌!”螭张牙舞爪地嚷道。我飞身跃起,时而在空中射出螭枪,时而在地面游走,绕着颜疾射。双手也不闲着。施展层出不穷的法术,配合螭枪夹击。
“分!”颜清叱一声。恒河沙数盾面上的每一条河纹异彩闪烁。刹那间,一面盾牌化作两面,两面化作四面,四面化作数面盾牌,像密不透风的墙,挡住了我水银泻地般的攻击。飞舞地盾影中,颜如同钻进了一个乌龟壳,论什么法术,都会被恒河沙数盾
难作寸进。
“噗噗噗”,枪盾撞击声不绝于耳。半个时辰的功夫,我射出了几千次螭枪,法力急剧消耗。而神识大法也一下子难以奏效,因为每一面幻化出的盾牌节奏都不相同,想要控制数以千计的沙盾节奏,实在是太难了。
急促喘了几口粗气,我浑身被汗水湿透,射出螭枪的次数也越来越少。颜的情形比我好多了,双方用魂器硬拼,归根结底还是比拼法力地强弱。
“继续啊。”颜气定神闲,数面沙盾重新化作一面。
“老来这一套多没新意,换个花样吧。”我深吸了一口气,手臂轻扬,衣衫飘动,决心施展魅舞“热爱”,和颜一决雌雄。
螭不甘心地连连吼叫:“小子,干吗停下?继续啊!”
“够了,老螭!”月魂喝道:“林飞的法力比颜差了一大截,再打下去也是白费力气。”
螭愤怒地道:“都是这小子没用,让我丢脸!”
月魂轻轻叹息:“以后还有机会。等林飞法力长进了,你再和恒河沙数盾斗一场吧。”
螭闷声不吭,默然了一会,垂头丧气地道:“算了,是我命不好,遇上一个法力低微地主人。”
“换花样?”颜微微一哂:“是你的螭枪没有再战的力气了吧?”恒河沙数盾发出“嗡”的一声鸣响,余音浑厚,袅袅不散。盾面河纹闪烁着奇光异彩,似在炫耀对天敌的胜利。
神识中,螭颓然跌坐,头深深地埋下去,遍布鳞纹的尖爪微微颤抖。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颤。和螭相遇的一幕幕。浮现脑海。
······“把龙冠还给我!“那是螭暴怒绝望的吼叫。
······“没错。,他们三个,都是当时名震北境地第一高手。”螭的神姿如此骄傲。
······“但我最大的愿望,是有人可以使出那传说中的一枪。那是我身为一件魂器,最大的梦想。”螭闪耀着摄人光芒的眼神,燃烧如焰,沸腾如血。
永远地争强,那便是螭追寻的道吧。
木然望着恒河沙数盾的光辉,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在我心目中。始终只把螭当作了一件兵器。却忘记了,即使是冰冷的魂器,也有属于自己的梦想。
而我从不曾为它地梦想付出过。
“螭。”我一字一顿地道:“不要叫我主人。”
螭震惊地抬起头来。
“因为——我是你的伙伴啊!”厉啸声中,我再次射出了螭枪!
仿佛是一腔燃烧地热血,从神识中喷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我和螭紧密相连,神识合一。这一刻。螭的愤怒就是我的愤怒,螭的骄傲就是我的骄傲,螭地梦想就是我的梦想!这一刻,我就是空中飞射的螭枪,发出强者的怒吼!
“噗”,螭枪击在恒河沙数盾上。盾牌微微一晃,颜也向后退了半步。
“好小子!”螭激动地叫道:“这一枪大有水准!”
我心中一阵惊讶。就在射出螭枪的时候,神识中浮现出了数景象:那是三个相貌不同的陌生人,施展螭枪时地雄姿。比起我单调的枪法,他们要精妙复杂得多了。随着螭枪射出,一团团光焰变幻出玄妙地轨迹,有虚有实,有直有曲,组合成变化莫测的枪击。
这三个陌生人,莫非是螭的前三代主人?不由自主地。我按照神识浮现出来的画面,再次射出螭枪。
“蓬”的一声,这一次,螭枪划过空中的不是一道焰火,而是凝聚成了一团。焰团猛烈轰击在沙盾上,沙盾“嗡”地剧晃,颜再退半步。
在神识操控下,焰团没有返回,而是借助盾牌的反震之力,划过一道弯弯的小弧线。再次斜射颜。这是其中一个陌生人施展螭枪的秘技,利用对手封挡螭枪地力量。借力打力,不但减低了自身法力的消耗,也使出枪的轨迹诡异多变,迹可寻。
“蓬蓬蓬蓬”,一团团光焰在沙盾上暴炸开,颜步履跟跄,不住地后退。我斗志如潮,把那些玄妙的枪法一一试验,枪法由生涩到纯熟,也不知射出了多少枪,只知道一枪比一枪挥洒自如,酣畅淋漓,痛快得以伦比。
月魂惊喜交加:“你和螭完全融为一体了。只有魂器和主人心神相契,才能唤出魂器的记忆,引导出前任主人使用它的秘技。小子,你终于成为螭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