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边。/
巨蛇叱朴和它的“老婆”,同时向辛阴和王子的营帐喷出一团火,很快两座营帐燃烧起来!
其他成群的小蛇,顿时朝着各个营帐奔涌而去!
“啊!起火了!”有士兵大喊。
“啊!好多蛇!”有士兵惊恐。
“啊!我被咬了一口!”有士兵尖叫。
辛阴和王子的营帐地,顿时乱作一团!
王子营帐旁边一个较小一些的营帐,此时也被巨蛇一团火喷上,燃烧起来。
营帐里一个下巴长着稀疏胡子的老头,大喝一声“何方妖怪,敢在此作孽!”
这位老头,就是潭国德高望重的大祭师严圭。别看他老不隆咚的,一双眼睛老是像在打瞌睡似的,但身上还是有点本事的!
大祭师看到了头顶营帐着火,也闻到了外面飘进来的蛇妖的气味,即刻翻身而起,身穿短裤,赤着上身,一手从营帐壁上抽出宝剑,一手从哪里找来出几张符箓,把剑刺上符箓挑起,嘴上念念有词。
“噗!”随着祭师念咒,剑尖上挑着的符箓自动燃烧起来!
“噗!”营帐顶部被烧穿,一团火苗掉在大祭师的光板子身上!
范比营帐这边。
中军军官带来的那些士兵,刚点燃几个营帐,一阵大风吹来,把刚燃起的火吹灭了。
“赶快再去点!”溪圆木手下的军官,催促士兵们再去点然营帐。
“抓点火的坏人啊!”范比营帐地的几处营帐,士兵们提着砍刀冲出营帐,将拿着火把的那些人包围起来!
那个军官举起配刀挥砍围上来的士兵,被范比上来一脚将他踢倒,夺下他的佩刀。
祭师营帐内。
严圭没工夫扒开掉在身上的火焰,左手保持剑指在胸前立着,右手握剑指向前方,口中反复念着咒语:
“咪耶嘛噜,咪耶嘛噜,咪耶嘛噜……!”
“呕唔……!”巨蛇叱朴和它的“老婆”发出痛苦的声音,忍受不住祭师的驱妖咒语,移动身子往山上溜去。
群蛇们也受不了驱妖咒语,身子痛得在地上打滚。不少的蛇是一边打滚弹跳,一边往山上逃走!
范比带着几位军官和士兵,押着到自己营帐地放火的几个人,来到了辛阴的船上。辛阴由于营帐被烧毁,带着部下的人,都回到了船上。王子那边的人也同样回到了他们的船上。
辛阴看到范比押着几个放火的人过来,阴着脸说道:“你把他们几个人带来干什么?”
辛阴今天心里特不高兴。先是王子提升了范比为多师;接下来是范比的营帐没有被溪圆木派去的那些饭桶烧着;再下来是自己的营帐反而被咬、被蛇喷火烧掉了!
这下好了,这些没用的饭桶被范比逮个正着,他们要是说出了溪圆木,溪圆木又说出了他,那他辛阴还真不知下一步怎么办!
“让他们自己说!”范比将那个军官一脚踢到辛阴跟前,“你自己老实向辛将军交代!”
其他几个同犯也被范比的手下推到辛阴跟前跪下。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溪圆木从逃回来的人那里,知道派去放火的人被范比捉住,知道他们会被送到辛将军这里来,于是一直守在辛阴身边,“居然敢放火烧范多师的营帐,想死了不是!”
“咔嚓!”这个军官被溪圆木一刀砍去脑袋!
“我看你们都不想活了!”溪圆木左右挥刀,那几个被抓的士兵也死于他的刀下!
“溪千夫长!”范比伸出手想制止溪圆木,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被送来的人全部成了溪圆木的刀下鬼!
“辛将军,你看……!”范比睁大眼睛看着辛阴:“还没开始审问怎么就把人杀掉了?!”
“这些人胆敢烧多师的营帐,罪当该杀!”辛阴师氏阴沉着脸回答,但心里却直夸奖溪圆木:干得好!
“哼!”范比两眼怒视溪圆木。
但溪圆木装着没看见,指着船板上被杀的几人,吩咐手下:“把这些该杀的东西丢到海里去,快!”
黑夜很快过去,曙光从海边升起。
赶早的海鸟在海面上翱翔搜索,看有什么吃的,捡个便宜。
王子和辛阴的营帐地,营帐烧没了,只留下黑黑的烧过的地方。大火袭来,士兵们和妇女儿童们也都到船上去了,现在只留部分看守人员在营地坐着打盹。
而先锋船队的营地,营帐都完好无损。士兵们现在还在营帐里面美美的睡觉。
眼前真是有意思,欲烧人营地着,自己的营地被烧;欲被烧营地者,营地没事,大家美美的在梦乡里玩耍。
天刚亮,溪圆木就来面见辛阴,说是有重要事情相告。
辛阴本来就一晚上没睡好,快天亮时才刚刚睡着,溪圆木偏偏这个时候来找他,好烦!
“辛将军,”溪圆木瞧着一脸老大不高兴的辛阴,凑上前悄悄说道:“趁刚刚天亮,我们船队马上出发吧!”
“怎么就出发?我还没睡……”刚想要说没睡够的“够”字,辛阴发觉说错话了,赶快改口,“让他们先锋船先走一段时间我们再出发吧。啊(哈欠)!我要睡去了。”
“辛将军,”溪圆木三角眼射出鼠眼一样的亮光,“我的意思,就是要趁现在他们还没上船,我们悄悄的先走,甩开他们!”
听到要甩开范比他们的先锋船,辛阴一下来了点精神,把头晃了晃,清醒一下,说道:“甩开他们?要是他们追上来了呢?可能他们会到王子那里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