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的金主已经起床很久了,而她却睡到此刻还没有清醒过来。
紧闭的杏眸不舍得地半睁半眯,待适应阳光照射进来的光线后,方静晨从舒服的被祸里坐直起身。
身躯一移,吓体的疼痛在在告知她昨晚的一次又一次的激烈欢爱,那羞耻的一幕幕画面如洪雷透顶地打在她渐渐清晰的脑海里。
忍着下身传来的不适,纤手捡拾着丢落一地的衣物,步履维艰地跨进浴室,打开莲蓬头,温热、舒适的热水打在纤细、嫩滑的肌肤上,洗去一身的疼痛,不适感,以及阙越洋留下来的迷人气息。
并不是她有洁癖,而是她不想身上拥有那个男人留下来的气息,那种气息会让她迷惑,让她迷失了方向。
她要的是一个有助于方氏的金主,而不是一个合法丈夫,她更不需要一个束缚着她的老公。
婚姻,就是可笑的束缚,她方静晨不需要……
一身舒爽的方静晨套上昨天穿来的衣物,再踏出充满蒸气的浴室;站在偌大的房中央,平静的杏眸不经意瞄到床上那鲜红而刺目的处子之血,那就是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保护了二十年的象征却在一夜之间没有了,但她却是心甘情愿地给了他的,昨晚的一幕幕虽然很让人感到羞耻,但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拒绝的机会,所以在心甘情愿把自己奉献给他的同时,她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只是平静的双眸没有泄露了出来,她永远给人一种感觉,不食人间烟火,永远没有情绪起伏,面对亲朋好友,她永远都是以平静来对待,这样的一个女孩有种错觉会让人为她感到不舍天魔。
迈开脚步,伫立在床沿,三两下把床单给收拾,把那刺目的鲜红给包起来,拿到一楼的浴房丢进洗衣机里面。
跨出浴房,环视客厅里所有的摆设,所有家具都是名贵的,边挂在墙壁上的油画都是价值连城,看来她的金主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嘛!
"叮咚……"
突兀的门铃声把陷入沉思状态的方静晨给拉回了现实,迈开双脚,把大门打开,望着站在门外一对男女,方静晨有刹那间的闪神。
"阿弥陀佛,你真的在这里,幸好你没事,要不然……"看到完好如初的方静晨站在跟前,担心一整晚的夏冰终于把心头上的大石给重重地放下。
"进来坐吧!"方静晨犹如女主人般,则过身让他们进来。
走往厨房,方静晨倒了两杯白开水,返回客厅的时候把手上的水杯一一放在他们面前的桌上。
"静,你怎么不回家?你……"夏冰望着方静晨的动作,疑惑的皱着一双眉心。
"这里就是我以后的家吧!有时间我会回去把衣物收拾一下,把公寓给退了。"方静晨坐在他们的对面,幽幽的说道。
以后的家?
夏冰以狐疑的眼视与身边的男人对视了一会后,然后转头面对好友,"你跟那个男……阙越洋是什么关系?"
"金主与情妇的关系。"没有任何的不耻,方静晨老实地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天呐!情同姐妹的方静晨也会甘愿成为别人的情妇,这是什么意外啊?
"昨晚吧!他把我掠来这里要收我为情妇,我也答应了。"为了方氏的存亡,她能拒绝吗?
"你……"夏冰感到咋舌,不懂如何反应。
"当情妇没有什么不好呀!有花不完的金钱让我挥霍,也不用担忧生活上的开销,当情妇何乐而不为?"方静晨自我贬低的说道。
夏冰幽幽地窥了她一眼,似是在思量着她话里的真假,认识她那么多年,方静晨绝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她这样做绝对有苦衷的。
是什么苦衷呢?
"咔喳"……
开门的声音把三人从思绪里拉回神,高大、俊挺的身影出现了客厅,他们的视线里。
"煌,今天什么风把你吹过来?"阙越洋挪揶的说道。
"昨晚你在我地盘上把人掳走,于情于理我都要过来看看吧!"说到
底,方静晨在他的酒吧里消费,但却被他掳走,他这个酒吧的幕后老板是不是要"关心"一下客人的安危呢?
"她毫发无伤,看完滚吧!不送了。"石风那探视的神情让忙了一个早上的阙越洋感到不悦。17szb。
"我是该走了,但我要把她带‘走’。"石风故意把走字加重了语气,让阙越洋气得胡子瞪眼睛。
"抱歉!我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跟越洋没有任何的关系……"
"方静晨,你疯了?"夏冰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这句话是她的死党方静晨说出来的话吗?
"我没有疯,我是认真的极品男秘。"
"……"
客厅瞬间恢复了一片寂静,两男两女互相瞪视着,但寂静得让人窒息的氛围在夏冰的协妥下打破了沉默。
"那好吧!我们先回去了,有时间出来聚一聚。"
"嗯!夏冰,谢谢你……"
"我们是好姐妹,甭那么客气了,那我们先走喽。"没有给予石风任何机会挪揶阙越洋,夏冰很自然地挽上石风结实的手臂,如此亲密的动作看在任何一个人的眼里,他们是亲密的一对,是夫妻。
但望,石风是夏冰真正的最后归宿吧!
"在想什么?"不知在何时,阙越洋绕到方静晨的身后,把她搂抱在胸前,紧紧地把她绑在怀里。
"……我在想,如果夏冰跟石风是两情相悦多好。"
"你怕风会不要夏冰?"会是这样吗?
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