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不该去尝试这种刺骨、揪心的情爱,因为她不配去尝试,不配去拥有!!

“他不会知道!他认定了我是个贪婪的女人,他怎么会关心我的去向?更别说他会对我有爱……”夏冰再次苦涩起来,胸口揪紧了心。

“贪婪?你拿了他的钱吗?”方静晨问道。

“没有!我只拿了苏维尊的一笔钱,那天我到幼稚园,因为被妒忌冲晕了头,我居然亲手捅了繁凛一刀,她没有怪我,苏维尊也没有,他还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永远离开……”

说起那天的情景,夏冰只有满腹的心碎,不是苏维尊,而是石风的那一席话……

夏冰,你想要多少钱?凭我对女人的大方,我定能给得起……

钱,对他石风来说,当然能给得起,当她却不屑要他给的钱,因为她要的是他的爱,而不是金钱!

但,最后她选择苏维尊的那张一万千的支票,带着满腹的悲伤离开……

“夏冰,我们赶在繁凛的婚礼,我们到英国吧美女总裁俏佳人!”

“为什么?”

“因为……我想在有生之年,我们的约定可以兑现。”

“……”

英国,伦敦

头一次到英国,陌生的环境、气候让夏冰顿感不适,因为北方远远不及南方来得好吧!

气候永远都是枯燥的。

摆放好行李,冲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套上一件秋季的裙装,再套上一双高跟凉鞋,来到隔壁的房门,敲了两下。

“静,可以了吗?”

“……”

得不到回应,夏冰顿感疑惑,心里有股不安,玉手再次敲了两下房门,带着担忧的声音夹着房门唤道:“静,你在吗?回应我一声啊!”

“……”

套房里,方静晨冷汗直冒,十只手指紧紧地抓住被单,脸色苍白,连回应死党的力气都没有,发作的次数开始日与俱增。

“静,你不要吓我,回应我一声啊!”

怎么回事?刚下飞机都好好的,为什么……

难道,方静晨她……病情发作?

“……我、我没……事……”

“静,你是不是病情发作了?回答我呀!”敲破了手指依旧不见死党前来开门,在手触及门把时,门是没有锁上的,夏冰直接扭动门把打开来,映入眼帘的是方静晨与死神在搏斗着。

“静,你没事吧?”

“我……”

强压着心脏的痛苦,方静晨扯开一抹比死更难看的笑容,安抚死党的说道:“在我们的约定……还没有兑现时……我不会死的……”

“为什么?我们的约定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可以让她维持生命的延续?那么那个男人呢?她就真的不奢望得到他的爱吗?

“对!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方静晨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脏处的烧灼,渐渐地倒在单人床上。

“静,好了些没有?要不要到医院……”夏冰心急的问道。

“不用!我吃过药了,只要挺过来就不会有事。”休息片刻,痛意渐渐减缓,声音也不再颤抖,脸色虽旧苍白,但比起先前已经好了不少。

“你要不要洗个澡?待会我们到楼下吃晚餐,再到湖边散步,明天我们就可以参加繁凛的婚礼。”夏冰体贴地帮方静晨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没有任何的拒绝,“嗯!等我十五分钟。”方静晨从床上爬起身,随意拿了件衣服就到浴室,洗去一身的汗水。

望着消失在浴室里的纤影,夏冰的心情已消去了一半,现在的她没有任何的食欲,一心想念着如何让方静晨动手术。

十五分钟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在夏冰陷入思绪里,晃眼间就流失掉了,时间果真是不等人的都市狂人。

浴室的门准时在十五分钟后打开,一身清爽的方静晨从里走出来,一头湿发随意抹了几下,水滴依旧沿着发丝滑落。

从思绪中拉回现实,夏冰轻拍旁边的空位,示意她坐下。

“今天我来帮你把头发吹干吧!”

“嗯!谢谢你,夏冰。”

“我们是死党,是好姐妹,你不需要跟我客气的。”夏冰走到化妆台下面的抽屉前,把吹风机拿了出来,接上电源处,按下钮键,熊熊的热风气从吹风机嘴巴里飘了出来。

一手持吹风机,一手挑弄着滴水的发丝。

亲密的举动其实是亲密爱人会做的事情,但在方静晨的回忆里,那个男人从来没有为她做过,但她不奢望他会做这样的举动。

这四年来,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维持着柔体的关系,从没有脱离轨道,在目前为止,他阙越洋都没有爱上她,而她呢?

一点也不爱吗?

不爱吧!爱是她的负担,她不想去爱人,也不想被爱,因为人终究有生老病死,她不想欠下任何的情债,她只想无忧无卦的离开……

事实上,她可以动手术的,但她拒绝了医生的提议,任由病情频繁发作,只因动手术的医药费是她永远也付不出来的。

这些年来,阙越洋虽有钱给她,但她从来没有花过他的钱,一个准备要离开人世间的女人,那些钱又有何用?

发丝在吹风机的吹送下,渐渐的干爽了起来,夏冰一手沉溺于死党那把柔软的发丝而不可自拔。

关掉吹风机,体贴地帮方静晨梳好发丝,然后轻拍她的肩膀,说道:“可以了!我们下楼吃晚餐吧!”

方静晨点点头,套上一双平底凉鞋,她没有穿高跟


状态提示:番 外 一--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