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一阵失落,脸颊上的疼,早已麻木,她一个人转身回头,安静的睡觉。.

竟然一夜好眠。

婚礼有序进行,有专人陪她去试婚纱,被她拒绝了,她随便选了一款,一天后,一张经过精装装裱的巨幅婚纱照就出现在她生活的空间。

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婚纱照,就像看着陌生人的婚纱照一样。

开始恢复在d&k期间的训练强度,雷庭不在,家里的健身房也空了下来,正好填补了她的器材空白。

结束了训练,她擦拭着额头的汗珠,走到客厅准备喝水,一道白色身影出现在她的身后,如同魍魉。

“你真的要和他结婚?”柏原滕满目怒火。

“为什么不?”顾兔兔说得随意。

柏原滕拉过她的手腕,警告道:“你明知道他身边有另一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容忍他?是因为爱他吗?”

因为爱他,所以容忍他?

顾兔兔轻笑,因为爱,所以才不能容忍吧!

她现在能够容忍,只是因为,她不爱。

柏原滕眼眸微眯,“你打定主意要和我作对?”

“我无意和任何人作对,只要不被逼到绝境。”说罢,顾兔兔将透明玻璃杯的清水一饮而尽。

“好,那我就成全你。”

柏原滕无力的闭上双眼,他也不想这样做,可是,他猜,苏畅擅自来找兔子,苏畅的身份已经被兔子识破了。

“哦,有兴趣打一场吗?”顾兔兔嘴角带着三分笑意。

“没兴趣。”1coti。

柏原滕摇头,接着他上前一步,接住了她有些摇晃的身形。

“你做了……什么?”顾兔兔只觉得脑袋一阵昏沉,双|腿发软,她没有想到,柏原滕竟然会对她下|药!

是她太过于松懈了!

“兔子,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柏原滕的声音中多了一丝嘶哑和无奈。

他伸出手,轻轻抚过她额头的晶莹汗珠。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与别人无关。

……

病房里。

雷庭守在病床前已经两天两夜了,莫可辛看到这样憔悴的他,不禁多了一丝担心。

明明他要娶的新娘子不是病床|上的女人,他却这么紧张。

真是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休息下,会有护工专人照顾的。”莫可辛轻拍他的肩头。小声道。

“不用了,别人看着,我不放心。”

重重的黑眼圈,两天没刮的胡桩,让雷庭显得有些狼狈。

“你tm最好找面镜子看看自己,为了这个女人,你到底把自己弄成了什么鬼样子!”莫可辛低声嘶吼,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雷庭不放心的看了眼病床|上的人儿,只得缓缓起身,因为一整天没有休息,进食,整个人的精神也显得不太好。

雷庭才离开十来分钟,再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已经换了一幅面孔,此刻他的嘴角慢慢上扬。

“庭……”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雷庭上前一步,握紧她的手掌。

“好多了……”苏畅低下头,咬下唇,有些艰难的说:“庭,不要去找顾小姐的,麻烦,她只是太紧张你了……”

看着苏畅如此善解人意,眉头微蹙,当他接到陈嫂的电话,说顾兔兔去找苏畅谈判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没有想到顾兔兔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女人。

“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得到了雷庭的保证,苏畅终于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里,雷庭寸步不离她,就连她的饮食,生活起居,他都一手包办了,莫可辛只叹气,说他要美人不要江山。

期间,雷庭偶尔回过一次家,看到空无一人的家,有些意外,他想,顾兔兔一定是出去散心了,毕竟,她做出那样不可饶恕的事情,只给她一巴掌真是太轻了。

他的行程一直排得满,当秘书提醒他,今天是领证的时间时,他呆愣了片刻,很快拨通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打过的号码,嘟了几声过后,电话被人接起。

“喂——”

“喂——”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雷庭刚听到那个喂字,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眉头紧锁,“你是谁?”

“二十天,看来你这个未婚夫对她还真是不上心啊!”柏原滕嘲讽道。

“……”

二十天,真的才二十天没有联系顾兔兔吗?

他怎么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你想怎样?要钱吗?要多少?”

雷庭握紧手机,语气顿时变得急迫。顾兔兔是被人绑架了吗?

“我不要钱,我要你……死!”

电话在这一刻被人挂断,很快,雷庭就收到了交易地址,并告诉他,带上三千万的现金,如果下午三|点之前不到,他会撕票。

雷庭冷笑,为了一个敌军阵营的小卡,真的要花他三千万吗?

“哼!”雷庭冷哼一声,撕票就撕票吧!

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既然她不行,他会再找一个女人,作为他法定的妻子,保护苏畅。

……

昏暗的仓库里,阳光顺着库顶的一方玻璃,照亮了一片方圆之地,在这片方圆之地的中央,坐着一个浑身用胶带绑住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顾兔兔。

眼睛,双手,躯干,被束缚成一个棕子。

她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柏原滕,打算用她来金钓雷庭。她只能告诉他,他打错算盘了。雷庭根本就不会受他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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