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他再度吻上那个微红发胀的樱唇,奋力的吮允、啃咬、厮磨,使出浑身解数的做着前戏,挑逗她,取悦她……
被严格禁止了三月的欲火,挠的心猫爪,身如火烤的凌姿涵,此刻脑中一片茫然,只能本能的回应他的吻,他的抚摸。在他面前,在他那一堆技巧下,她就像个小学生,做出的抵抗是那样的不堪一击,很快她就丢兵弃甲,任由他予以欲求。
浅浅地,一种空虚感萦绕心头,令她不自觉的与他贴的越来越精,缠的也就越紧。不知不觉间,他灵巧的舌头,已经一寸寸地滑到了她的胸口,而她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翼而飞,衣裙下摆,也被高高掀起,露出大片柔嫩的肌肤。
心猿意马,凌姿涵这会儿目光迷离,气息不稳,情动之时……他却停了。
抬头,她红着脸,扑闪着溢满**的眼眸不觉反问:“悬崖勒马?”
“换种方法。”
话音落,凌姿涵甚至记不清他还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他嘴角浮动的那抹邪魅。而后一股仿佛电流般的痛快感迅速的袭遍全身。
“恩,啊……”凌姿涵再也忍不住了,一声娇吟从唇瓣溢出,却在他的手握住腰际的刹那,猛然真开了眼睛,瞳孔在微暗的灯光下扩大了一圈,一丝妖冶的光芒,从那如火的眸子中迸射而出——
欲仙欲死的一晚,折腾的凌姿涵腰酸背痛。等次日醒来时,竟然都是下午了!
不过,她起来的够巧,青黛刚好送了消息来,说是京城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凌家的产业清算出来,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的,都已经探到并且单算清楚。下一步,就等待凌清泊的动作了。不过,凌相似乎很是排斥“痊愈”后的凌清泊,宸帝要给凌清泊进封,让他入大理石当值,凌相就以凌清泊年幼为由,拒绝,之后宸帝交代凌清泊事情,凌相又给驳了。总之,只要是宸帝想要提拔凌清泊,他就要从中作梗,说是让凌清泊现在家中产业历练。但实际上,只是给了他个空架子,让他在家继续过做吃等死的生活。倒是其他几个儿子,都得到了他的重用。
“他哪里是想让清泊享清福?他这是视清泊作眼中钉,想除之后快呢!”吃着东西,凌姿涵嘀咕了句,转即抬手看着青黛道:“飞鹰传书回去,让胭脂乔炀他们全力配合清泊。四个月,我只会在等四个月。若他办不到,那我便出手了!”
自打那一晚之后,轩辕煌这色胚就变本加厉的要她,不过却极为温柔的保护着他们的结晶,又小心着不让她受到伤害。可是她好歹是个孕妇,禁不起这么折腾啊!两人这么整晚大战,每次的结局都是以她昏睡过去而告终,而她这一睡,就知道少第二天下午才能醒。以至于太医每每诊脉,都下意识的朝轩辕煌看一眼,然后昧着良心说一句,孕妇都嗜睡。
不过,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凌姿涵总算知道,轩辕煌这样卖力,是为了证明什么。
当丫头们嚼舌根子,说半夜看见王爷私会凌惠,又或者是青黛告知的比较委婉的说法,说轩辕煌深夜月下饮酒,凌惠恰好出现,暗送秋波云云。
当晚,轩辕煌在卖力耕耘是,凌姿涵连连娇喘着说:“逸,是谁扮演着你的角色,每晚都和凌惠‘巧遇’?是严……修远吗!”
“严修远有了心上人,忠贞不二,不愿意做这事儿校园全能高手。我就让个暗卫,易了容,去代替我的,应付那女人。反正,都在我们计划之内。”说完,他继续吮吻着她的脖颈,舌根卷着她的颈间的柔软芬芳……
“你每晚来我这,折腾我,就是要向我证明,你……哎呦……你轻点!”额上汗涔涔的凌姿涵,娇责着他,无力的小手朝他胸口块垒分明的肌肉推了下。
“一半一半。证明占一些,和我们的宝贝亲密交流站的层面更大。”
话音落,凌姿涵的眉头拧了下,有些哭笑不得。
这男人,真是什么都能当做他的理由!
又是一月过去。
转眼仲春到了,天渐渐热了起来。
凌姿涵乘着傍晚,在流云青黛的陪伴下,出外走了走。
莲花池畔,青色的荷叶铺散在碧波之上,一杆杆花枝,处理水面,上头有些打着嫩绿的花苞,有些则露出了一丝粉嫩的花瓣。但这并未到荷花开放的季节,不过着碧绿的景色,映衬这晚霞,倒是极为有一番意蕴。
凌姿涵坐在池塘边的横栏上,捻着身边柳树枝上的嫩叶,掐了掐,听着流云和青黛你一言我一语的汇报着京中,及各处动向,若有所思的望着塘中荡漾着的碧波,时不时地捡起一块碎石子,超池塘中扔去,掀起一丝涟漪。
坐累了,凌姿涵看了看天色道:“走吧,我们回去,过会儿王爷该回来用膳了。”
流云青黛心照不宣的一人扶着凌姿涵的一只手,相携这里荷花池,往正院的方向行去。
正走到一半时,忽然有人叫她。
“王妃妹妹!许久不见了,今日可曾安好?”
听过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但没见过鸡给狮子请安的。尤其是整日里不自量力的想要算计世子,却天天往陷阱里钻的笨狮子。
凌姿涵睨这眼前女子,哼笑道:“一切都好,尤其在见不到大姐姐的时候。”
面对这女人,凌姿涵连演戏都懒得演,只随意的应了句,就要走。但那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