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佛堂中,被凌姿涵晾了许久的那位凌家大姑娘,流云和青黛这两个平日里尽显冰山的面瘫本色的姑娘,竟然不约而同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杀手房东俏房客。舒蝤鴵裻
惹的凌姿涵是一阵好奇。
“怎么?”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收敛笑容,但眼底却还藏着一丝浅笑。相互瞧了瞧,就听流云先说道:“一切映着小姐的吩咐,都办妥了。可没曾想,我们是晾了她这些时日,但小姐养着的那只白狐,却没那么好心的让她闲着,反倒把她当成了个大玩具,这些日子,就听那佛堂里天天惨叫不跌,守着的侍卫几次被吓着,还以为她的了什么疯病,叫人请了大夫去给她看了呢!”
凌姿涵微微挑眉。
她不在府中的这些日子,不知道那叫紫七的狐狸祖宗,又干了什么金天地泣鬼神的事儿。这才细细问道:“你们从头说来,我那狐狸七……儿,又做了什么?”
流云掩口轻笑,微微一顿,道:“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儿。只是,那狐狸太淘神了,府中若无王爷王妃坐镇,他就日日捣乱,到处惹是生非。不过这次,却给小姐出了口恶气!”
一想到当日,凌姿涵初回京城,苏主母与她那个女儿的种种作为,流云这心里头就不舒服。若不是她家小姐福大命大,估摸着,早就是在苏氏和她那个寡妇女儿手上了。而小姐在让苏氏落马后,没有急着对凌惠动手,无非是看在她已经是个寡妇了,即将孤苦伶仃的常伴青灯古佛一世,也很是可怜,就没在痛下杀手。谁知,这人倒是蠢得够呛,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前挑衅,惹人不快。而他们家小姐,与她根本可以说是无仇无怨,甚至还暗中压下了很多事情,到头来,那贱人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想来抢王爷,这不是逼着人将她斩草除根,赶尽杀绝吗!
不忿。
流云抬头看着凌姿涵,却忙收敛了神情,毕恭毕敬的欠了欠身,将这些日子,雪狐在府中作乱的各种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听着,凌姿涵眯起了眼睛。
那个紫七,可真够活跃的。但不知,他这份活跃,到底是要做给谁看,前些日子,像是要了管事的头发,还总喜欢在半夜里,悄悄地给办了。结果,令老管家及几位管事的,误以为,自己的头发是被鬼给绞了去,下的战战兢兢,连着几天都没敢出门。最夸张的当属老管家,头发被咬了一半,留着一半,而这一半一半的,还给弄成了太极图的形状,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如此,老管家赶紧的就找来了晋中最出名的晋阳道长,来给他做法驱邪……
道长来作法的当天,紫七钻到神坛下头,弄坏了神灯,偷吃了供果,还恶作剧的弄了些什么,当了次引路神仙。道长一惊,连忙追去,结果硬是闯进了佛堂里,揪着凌惠大姑娘,大叫妖孽。
因此,打这之后,凌惠大姑娘在府中的名声,就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在道长当众给她做了法,又焚了符纸,挑水,逼着她喝下去后,府中绞头发的事儿,还就真没了。
“……小姐,说来也奇怪,我都不知道,那白狐是怎么做到的。还是冥冥中就是这般的巧合!您猜怎么着?第二天啊,凌惠大姑娘的辫子,就直接断喽!”
说着前些日子的第一状趣事,流云抬眼瞧着依旧懒懒的凌姿涵,稍微停了停,低头喝茶。
凌姿涵把玩着手中的白玉盖子,这心里却是敞亮的很,只是不能说出来而已。那紫七,是个什么样的主,在这些日子的接触中,她恐怕比这府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那家伙,若真是这般的捣乱,估摸着是打心眼里的不待见凌惠,而这绞头发一说,估计只是刚刚开始……
“你继续说,还有什么趣事儿?”
闻言,流云赶紧放下茶盏,抬头看着眸光中闪烁着淡淡兴味的凌姿涵,心道,这祖宗,还真是从未转过性儿,依旧把看不过眼的人饱受苦难的一幕,当作趣事儿。
若非了解,听了这话,还真得误认她是个魔头。
“这接下来的事儿,有些腌臜,小姐……”
“但说无妨。”
眸光缓缓地从流云身上掠过,流云会意,赶紧开口,娓娓道来。
原来,他偷了小太监的命根子,藏在了佛堂里,等凌惠晚上睡下后,那狐狸就钻了出来,拿着那些东西,挑逗她。这些事儿,可不是流云顺嘴胡说的,是她在发现了白狐形迹可疑后,跟上去瞧见的。瞧得她满脸羞红,这时都不好意思说给凌姿涵,只支支唔唔的,混了过去。
但凌姿涵却听明白了,想必,白狐再用太监们的宝贝调戏睡的迷迷糊糊的凌惠一番后,就将那些东西,留在了凌惠身上,甚至有可能放在了很不堪的地方。之后,白狐有故意留下线索,以至于次日凌惠醒来后,被找宝贝的太监,看见了那样的一幕。因此凌惠百口莫辩,这“淫妇”的名声,算是坐实了。
而流云纵然知道真相,也不回去说。
想来这白狐,还真配得上“精”这个称号。不过,想了想,他怎么说也是个活了几千年的狐仙了,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位大仙,与“仙道”怕是差了太远。不过,能做出这种事来,还真得感谢他那本就恶劣的本质。
凌姿涵听着流云的叙述,天马行空的想着,不自觉的竟笑了声网游之天下无双。
低嗔,“这狐狸!”
多可怕,她家小姐竟然还笑。寻常女子,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