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难道我被发现了?”安贝儿心下一个慌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管了,先找到血浆再说!”安贝儿相信,就算有人赶来,她也能全身而退。
“还不走?一会儿医院的保安人员就来了!”安贝儿虽然背对着他,但是陡然间听到这个声音,她已经是浑身一个哆嗦。
“怎么是你?”安贝儿在转身的那一刹那惊讶地问道。
突然她那明亮的大眼眸陡然一瞪,随着福昌年质问道,“原来是你将医院的警报器打开的对不对?你想害死我么?!”
福昌年优哉游哉地笑了笑,一只手伏在墙上,如果不是他那讨厌的笑脸,其实,他穿现代着装,的确是个标准的帅哥,是那种放在人堆里,会被人一眼给看到的那种。
浑身都透着成功男人的成熟气息,是女生都喜欢的那种。
“你真有够腹黑的!”安贝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耳听着,警卫人员的脚步声已经近了。
安贝儿迅速拿了两袋o型血液,算了,来不及找到原配血液,就用这种万能配吧!
她在那血浆的时候,顺便多拿了一袋,冲福昌年喊道,“接着。”
福昌年几乎是下意识伸出手,将空中的那戴血浆给接住了。
“来人啊!抓贼啊!他都血浆!”在福昌年接住血浆的时候,保卫人员正好赶到,安贝儿赶紧冲着保卫人员喊道,“他,就是他偷了血浆!”
可怜的福昌年,他是鲜少来人间的,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保卫人员给包围了。
“我是见义勇为的,报警器就是我给按响的,现在他就交给你们了,辛苦辛苦!”安贝儿说着,自己已经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喂!不是我,是她!”福昌年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自己已经被几个警卫人员给制住,“是她偷了血浆,是我报警的!”
“你以为我们是瞎子啊?你手上还有血浆,还想赖在人家小姑娘身上?”警卫人员很是不屑地冲福昌年说到,“哼,敢偷医院的血浆,你就等着坐牢吧!”
“喂,你们有病吧?真正的小偷不抓竟然抓我?”福昌年真是被安贝儿给气坏了,这个小妮子,竟然变得这么坏了!这次竟然栽在她的手上?!
“有没有病,等到警察来了,自有定数!”保卫人员对于这种无谓的抗辩之词,表示不屑。
“混蛋!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福昌年见无法跟他们讲理,只好来硬的。
之间他手上一个用力,几个保卫人员已经被他的内力给震到了一边。
全部倒在地上,四仰八叉,因为这些保卫人员不曾经过太过系统的训练,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应对能力,一个个摔得嗯嗯啊啊地喊疼,只有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纵身一跃,站起身来,想要拦住福昌年。
福昌年冷眼扫过他,很是轻蔑地提醒道,“小伙子,你就一条命,别为了这无所谓的小事丢了性命!”
“你偷了血浆,就休想离开!”那个小伙子不依不饶地站在福昌年的面前,神色很是倔强。
一点都不被他那嚣张的气焰给吓倒。
“那可就是你自找的了!”福昌年没有想过要来人间闹事,但是倘若有人胆敢挡住他的路,那么就是自寻死路!
只见福昌年神色一动,一股内力已经从他的腹部震了出去,小伙子几乎还不曾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已经被震出了好远,以极快的速度跟墙壁相撞,继而又重重地趴在地上。
很快,从他口中涌出的鲜血就迅速扩散开来。
福昌年几乎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追着安贝儿去了。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鬼来偷血袋!”有一个年老一点的保卫人员大声喊道。
这种现象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哪有人根本就不碰到对方,就置对方于死地?除非是鬼!
“哼!跟我使坏,你还嫩着点!”安贝儿得意地拿着这两袋血浆,迅速往回赶去。
她以为,福昌年会被那帮家伙给纠缠一会儿,根本就没有太过防备。
她刚准备上车,却看见福昌年抢先她钻到了出租车上,得意地看着她,小脸阴森道,“想要坑我?你还嫩这点!
安贝儿气呼呼地宠他瞪了瞪,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摆脱他们了!
心中很是失望道,“保卫大哥啊保卫大哥,你们没事也好好操练操练吧,被让自己的身体素质太差!”
“师傅,向前开,别停下!”就在福昌年得意洋洋的时候,安贝儿用力将出租车的车门给关上,对着伺机大声喊道。
“哎?喂!”福昌年再次一愣,他还没反应过来,出租车已经向前开去。
安贝儿一拍手,轻松地叹了口气,“福昌年,小西的账我的确是要跟你好好算算,但是现在救小妈咪要紧,我暂时不跟你废话,你最好也别再阴魂不散!”
安贝儿现在恢复记忆了,福昌年是什么样的本性她自然已经了然,还想让她那么亲昵的唤他年哥哥,就得等下辈子了!
她只要自己一想到,她一声一声的年哥哥叫了那么长时间就觉得特别恶心!
“我得快点走,免得再被那可恶的家伙给缠上!”安贝儿迅速上了另一辆出租车,向反方向开去。
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快点到夜家大宅,这样自己也算是能够完成任务了。
---夜啸然的别墅---
安尹乐原本在院子里守着,一直都不曾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