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一样呢?

“我们为他放弃的最多,可是他偏偏放在我们脸上的目光最少,你不觉得吃亏吗?”远坂时臣道。为了吉尔伽美什而放弃追求魔术的究极奥义,他并不为此而后悔,但是……斯内普呢?

斯内普平静地答道:“不。他本来就不属于我,能够脱离‘臣子’的身份而得到‘妃子’的待遇,我已经感到万分荣幸了。”想挑拨他?哼,远坂时臣还嫩着呢!

时臣脸上露出嫌恶的神情:“真是被□好的奴隶……和绮礼一样令人恶心。”

“你如果真的想做什么动作,我劝你还是去找冠冕和挂坠盒比较好。”斯内普冷笑一声,道。

“你在劝我与虎谋皮?他们两个可也是野心勃勃的人。”

“何必那样麻烦呢,时臣。”门再次被打开,两个光裸的身体被扔了进来,紧接着出现的正是话题的主人公吉尔伽美什。他走近斯内普,用勺子从坩埚里舀出一勺巧克力,尝了尝,笑道:“迷情剂啊,西弗勒斯。你也到了需要用这种手段的时候了么?”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道:“不是做给我的。”这个是金闪闪要求的……

冠冕和挂坠盒相对苦笑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两个□的身体格外引人注目。吉尔伽美什大马金刀地坐在斯内普房间的沙发上,懒洋洋地道:“如果想要侍寝的话……本王不介意你们一起上。”

……一起,上?

王上你就真的不怕肾亏啊口胡!!!

【吉x麻婆鬼畜】

不能以别人的痛苦为乐,那么以自己的痛苦为乐也未尝不可。每次一想到将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刑具,言峰绮礼就会激动得浑身战栗,难以自制。他依然穿着那身神父的黑袍,颈上带着十字架。这一身象征圣洁和禁欲的装扮却无法禁锢住他涌动的内心。

吉尔伽美什对今天的行程有些烦躁,恩基为什么要自己收下那几个人?原本都是臣子和奴隶一样的存在,只不过不自量力地爬上了王的床,就胆敢以王的男人自居?恩基……哼,吉尔伽美什冷哼一声,嘴角挑起邪肆的笑意,虽然有的时候过于大方,不过……他也并不是没有吃醋的吧?

恩奇都是他唯一的妻子,余下的妾侍里就只有绮礼还有些意思。对他,无需采取什么温柔的手段,凡是能够引起他的痛苦的东西,他都乐于接受而且渴望接受……绮礼算得上是他最满意的学徒,所以吉尔伽美什对他也略微宽容。

绮礼心中的恶意即使是道貌岸然的外表也无法完全遮掩,可笑的是他竟然依然对神祇无比虔诚。那件挂满道具的房间是由琉璃铸造的,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能清晰地看到外界。灿烂的阳光从头顶洒下,照耀在神像上,是一种令人痴迷的美丽。

绮礼就跪在神像前祈祷。吉尔伽美什随手从墙上摘下带着倒刺的长鞭猛地一抽,黑色的神父袍被倒刺击碎,苍白细腻的皮肤上出现血痕。绮礼的身体开始颤抖,吉尔伽美什讶异中又带着恶意的揣测:“你该不会是在对着上帝祈祷的时候就已经情动了吧,绮礼?”

绮礼背对着他,颤抖得越发厉害。吉尔伽美什抬头看到神像的样子,既是诧异又感觉好笑。绮礼竟然将他的样子铸成了神像?神像有三米多高,身上披着白袍。吉尔伽美什掀开袍子,和人体一模一样的部位正在神像的□上,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和粘液。吉尔伽美什厌恶地将神像粉碎,转身一脚踹在绮礼头上:“你倒是变得聪明了呢,绮礼。这种肮脏卑劣的东西,你也敢把它的脸塑成本王的样子吗?”

绮礼的声音在颤抖:“您……是新世界唯一的神……”

“哼,杂种。这么说倒也没有错。”吉尔伽美什的脚挪到绮礼的脖子上,足尖一挑,那件禁欲的黑袍就落了下来。被自己玩弄得伤痕累累的身体根本接受不了布料的摩擦,而绮礼竟然享受般地一直穿着它行动。没有经过什么前戏,吉尔伽美什暴虐地贯穿了绮礼的身体,神父身下小孔插着的玫瑰花开得愈发娇艳,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从喉中断断续续地发出。

满足了自己的暴虐之后,吉尔伽美什略带怜悯地吻去了昏迷青年脸上滚落的泪珠,舌尖勾进青年的口腔。并不是对绮礼毫无感情,也不是每次见到他都如此暴虐,但对绮礼而言,温柔反倒是最强的硫酸,远不如毫不留情的鞭笞能让他得到快乐。这样一个鬼畜而扭曲的人……就算是英雄王,也会感到无奈的啊。

【吉闪自攻自受】

金发的少年一直站在门口,已经看了很长时间了。他有着一张和吉尔伽美什五成相似的面容,十四五岁的模样,看起来更加天真可爱,却也逊色更多:“如果被他知道你竟然会用如此温柔的动作对待他,一定会高兴地跪在钉板上呢。”

吉尔伽美什抬起头,讽刺地道:“你很巴不得那样吗?我会给他一个足够满足他鬼畜的地方让他去玩,至于你……西弗勒斯的魔药,是你要的吧。”

金闪闪无奈地道:“啊,被你看穿了。怎么,我还以为你在内心要么把我当成耻辱,要么就是把我当成儿子看的呢,还会计较那个吗?”

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恐怕你自己并不是那样想的吧。”

“猜对了呢……吉尔伽美什。”同样名为吉尔伽美什的少年是圣杯制作出来的英灵投影,假冒伪劣的商品却意外对正品产生了爱欲。他从背后拿出一大束酒红色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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