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怡,你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欧阳墨怡打开房门,一抬头便见梁上君慵懒地靠在斜对面的门框上,深邃的眸子噙着笑意,薄唇微扬,一副守株待兔的模样。.
她微微蹙眉,心里暗骂他大半夜不睡觉,神经病似的站在门口。
梁上君已经上前两步,颀长的身躯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凝着她,戏谑地说:
“小怡,在心里骂人是很不道德的。”
怡哪晚面这。欧阳墨怡瞪他一眼,清亮的眸底浮着不悦,嘲讽地说:
“你能被我骂,是你的荣幸,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当什么门神?”
梁上君低笑一声,狭长的眸子透过她肩膀看向她房间里叠得整齐的被子,笑着说:
“你不是也一样深夜都不睡觉的吗?”
“谁说我没睡觉,我现在是梦游不行啊?”
欧阳墨怡秀眉一挑,迈步欲从他身旁走过。
“梦游?”
梁上君好笑,毫不在意她的不悦,她刚走出一步,他便又挡在她面前,伸手扣住她手腕,很负责任的说:
“既然你梦游,那我更不能让你到处乱跑,听说梦游的人很容易伤着人,为了避免你把自己当瓜给切了,我今晚就勉为其难的守着你睡觉好了。”
说话间,他拉着她便往她房间里走,欧阳墨怡恼怒,挣扎想要摆脱他,奈何力气不如人,梁上君把她拉进房间,便顺手关上了房门。
“梁上君,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该不会要和我同住一室吧?”
欧阳墨怡气愤的瞪他,真是可恶!
梁上君回她一个有何不可的眼神,松开她胳膊,大步走向她那张柔软的大床。
欧阳墨怡不可思议的看着梁上君颀长的身躯躺上她的床,秀眉一皱,抗议的说:
“梁上君,你给我起来,男女受授不亲你懂不懂,这是我的房间,你回自己房间去。”
梁上君直挺挺的躺在她床上,不以为然地说:
“反正你也不睡觉,我很困,还有,你别想着逃跑。”
话落,他便闭了眼,鸠占鹊巢的在她床上睡起觉来。
欧阳墨怡冷哼一声,见他闭上眼,转身便走,哪知她刚走到门边,身后一阵风卷来,梁上君的手臂在她开门前挡在了门板上,低沉的声音透着倦意:
“小怡,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都答应三包了,你还想着逃跑,是不是太过份了?”
“什么三包,你这是要四包,你不是说苏与欢是你哥吗,你居然和你哥的老婆同处一室,你不怕别人说嫌话?”
“谁让你不乖乖地。”
梁上君把身体的重量靠在门板上。
“我没有逃跑,只是饿了,想出去吃宵夜。”
欧阳墨怡眼神闪烁了下,闷闷地说。
“那好,我陪你去。”
梁上君看了眼手表,已经十二点半了,这个大小姐真能折腾,从机场接到她开始,她就想尽了各种办法逃,若非他睿智过人,她肯定早就逃走了。
就连洗手间的招数她都用,幸好梁上君曾经听说过苏与欢被她用那招甩掉,他才没有被她用同样的方法甩了。
欧阳墨怡见他一脸疲倦,还非要跟着自己,噘了噘嘴,松开手,转身离开:
“我不吃了,你回房间休息吧。”
梁上君不太相信的看着她走到床边,直到她躺尚了床,拉过被子盖住身子,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几步走到沙发前,满不在乎地说:
“我今晚就委屈点,睡这沙发好了。”
苏与欢乘坐的最早那次航班,用了一个半小时到达b城机场,又坐出租车赶往梁上君发给他的地址。
与此同时,欧阳墨怡已经醒来,睁开眼看到梁上君缩在沙发里睡得正香时,她下意识的蹙了眉。
轻手轻脚地下床,她连洗漱都顾不上,只想趁他醒来时离开,很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手刚覆上门把,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
“good!”
不知是那声音太过突兀,还是她心虚,吓得身子一颤,握着门把的手也微微一抖,转过身看去,梁上君已经从沙发里翻身而起,英俊的脸上笑容灿烂:
“小怡,你是不是饿得连脸都不洗就要去吃早餐。”
欧阳墨怡以冷漠回以他的调侃,放弃离开的打算,转身走进洗手间洗漱。
梁上君轻笑着,跟着走进洗手间,拿起另一只牙膏,牙刷,顺手拿过欧阳墨怡接好的水,愉快地说:
“这酒店的饭菜不如外面的小吃有味道,一会儿我请你去吃本地的特色小吃。”
欧阳墨怡微微眯眼,被他抢走水杯心里恼怒,见他理所当然的刷起牙来,更是心里郁结难解,想着他留住自己肯定会向某些人通风报信,指不定一会儿那个人就会赶来,她便忍不住想要整整这个男人。
心念微转,她清眸一抹狡黠闪过,见他刷好牙,不禁娇媚一笑,小搭上他肩膀,邪恶地问:
“梁上君子,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梁上君倏然抬头,墨玉的眸子惊愕地睁大,欧阳墨怡笑得更加明媚动人,清亮的眸子染着三分柔媚,纤细的手指调戏的摸上他俊美迷人的脸颊,温热柔软的触感令他高大的身躯一颤,本能的往旁边挪开两步:195x3。
“小怡,你别乱来,我可是很纯洁的。”
梁上君的声音渗进一丝颤音,欧阳墨怡娇媚的笑让他觉得毛骨悚然,她并没有因为他的逃避而放开,反而跟着上前一步,笑意盈盈地盯着他,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