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橦原来还担心苏与欢说得太多小怡不能接受,可见他并没有提起他和小怡的关系,她又转而看着小怡,她似乎也不讨厌苏与欢,那清亮含笑望着他,似乎对他印象不错,心里便放心下来。
欧阳墨怡轻咬了下唇,俏皮一笑,挑眉说:
“我现在也觉得你不像大叔,那我叫你与欢哥吧,虽然被刚才那些来看我的人弄得有些晕,但对于极品帅哥我好像有超强分辨力的士子fēng_liú。”
她重重地吸了吸鼻子,眼珠子盯着他放在床头小桌上的保温盒:
“这是什么汤,好香啊,我能喝吗?”
“小怡,让你与欢哥给你盛汤喝,妈妈先出去一下好不好?”
凌梓橦温柔地替她将耳际的发丝别到后面,微笑着征求她的意见。
“嗯,妈妈,你去吧。”
即便失了记忆,也改变不了她嘴馋的本性,看到好吃的便忍不住咽口水,一双眸子直直地盯着他打开的盒子,馥郁的鲍鱼汤味随着盖子打开而迅速弥漫进空气里,她眼神越发的璀璨若星。
苏与欢轻笑,盛好一碗后又将盖子盖上,在刚才凌梓橦坐过的椅子上落坐,眸色温和的看着她问:
“这样行吗,要不要把床给你摇高一点?”
“好啊,给我摇高一点吧,这样子喝汤,会不会喝到鼻子里去了?”
欧阳墨怡已经等不及的伸长了脖子,那浓郁的香气把她肚子里的馋虫全勾了出来,虽然今天晚上吃过东西,但她刚醒来,吃得并不多,又都是稀食,这会儿似乎又觉得饿了。
苏与欢放下汤碗,将床头摇高了些,又细心地替她把垫了一个枕头在后颈,不太放心地问:
“这样行吗,你身子稍偏一点,别压到头上的伤。”
“嗯,没关系,你让我快点喝了那汤头上的伤就好了。”
苏与欢勾唇一笑,眸底泛起一丝宠溺,重新拿起汤碗和调羹,舀起一调羹汤放到嘴边试温度,却听见欧阳墨怡清脆的声音透着不满抗议的响起:
“与欢哥,你这汤是给自己喝的还是给我喝的,别那么麻烦了,把碗给我,我自己端着喝。”
苏与欢抬眸,视线扫过她伸过来的手,温柔地声音里渗进一丝无形的霸道:
“小怡,你现在是病人,与欢哥喂你喝!”
说话间,他将调羹递到她唇边。
欧阳墨怡的视线落在他伸过来的调羹上,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她喝下汤前疑惑地问:
“与欢哥,我们以前很熟吗?”
苏与欢眸底深处窜过一抹惊愕,面上却笑意不减,凝着她泛起疑惑的小脸看了两秒,俊眉轻挑,愉悦地说:
“当然,我们很熟。”
苏与欢想说他们不是熟,而是夫妻,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这样的小怡让他不忍心告诉她太多。
她像是变回了十八岁以前那个聪慧,可爱的女孩,她眼神,话语,连带笑容都充满着活泼和朝气。
“我想也是,不然妈妈也不会放心你在这里照顾我了,不过与欢哥,我受伤的头,手上的伤早已好了,还是我自己端着碗喝吧,你这样子,我会不好意思的。”
“好,喝了这一口后我端着碗,你自己用调羹舀着喝。”
苏与欢轻笑,低沉的笑声溢出深、喉,弥漫在病房里,眼底的温柔却加深了一分,见她喝下一调羹汤后,将调羹递给她,手中的碗也伸到她面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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