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故意忽略他妖孽的笑,欧阳墨怡紧紧抿了抿唇,一脸认真的回答。
成串的笑声自苏与欢喉间溢出,那张俊美的脸上越发妖孽魅惑,欧阳墨怡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不禁蹙了眉,挣开他的手说:
“你笑什么,不是困吗,赶紧上床睡觉去。”
“我笑你啊,你刚才说昨晚睡得很好,那从今天开始就搬回来住吧,还是自己家住着舒服,住着踏实。”
“你刚才故意的?”
欧阳墨怡反应过来自己被他绕了进去,清泓水眸倏然睁大,不满的瞪着他,可恶的男人,这也给她下套。
苏与欢不以为意地轻勾薄唇,两步走到床前,弯腰拿其一只轮船,转过身,冲她说:
“小怡,要不我们去三亚玩几天,明天开始a市又有小雪,你一向怕冷,我们南迁几天,到春节再回来。”
“你不是很忙的吗?”
欧阳墨怡清眸亮了亮,一抹欣喜很快又敛了去,看着大床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呵欠,看见苏与欢勾起戏谑的笑,干脆大方的走到床前躺了下去,慵懒地说:
“你要是不睡,那我睡觉了。”
“好,先睡觉,我先订好下午的机票,睡饱了,我们再去机场。”
苏与欢放下手中的纸船,跟着躺上床,长臂自然地惯穿她的后颈,随着一收,将她的头揽到了臂弯处。。
“睡你的觉,不要碰我。”
欧阳墨怡的心跳蓦然加快了速度,她蹙了秀眉,忽略他清冽温热的男性气息,欲把脸转开,苏与欢另一只大手却伸过来捧住了她的脸,俊脸低下来,成熟的男性气息越发炙热地喷洒在她面颊上。
“我说过要向你证明我清白的,不然你总以为我在外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欧阳墨怡小脸蓦然一热,空气里跟着弥上几许暧昧,他幽暗深邃的眸紧紧锁住她的视线,她的心绪便不受控制的凌乱。
“好啊,你先放开我,再解释你昨晚去做了什么,好好证明你的清白。”
她身体里突然窜过一抹热意,感觉身旁的人似一团火将自己包围着,她抬手去推他的脸,苏与欢却邪魅勾唇,邪魅地说:
“我这清白是说不清楚的,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欧阳墨怡清眸闪过一丝茫然,蹙紧了眉心盯着他,口干舌燥间,下意识伸出舌尖轻舔唇瓣,不料她这自然而然的举动在苏与欢看来就是一种诱、惑,他眸色邃然一深,低哑地道:
“小丫头,以后不许在男人面前做这个动作。”
她不知道,是男人都会为她这样的引、诱而疯狂,而他无数次品尝过她唇间美好,更是难以抵制她这种无意却致命的诱、惑,捧着她小脸的手微微一收,薄唇直接吻上她刚舔过还湿润芬芳的红唇。
“唔……”
欧阳墨怡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吻已经窜起阵阵电流迷乱了她的心绪,她的身子在他怀里僵滞着,被动地接受他这个缠绵悱恻地吻。
直到两人都呼吸急促,他才不舍地放开已经娇喘连连的她,凝着她绯红的小脸,迷离的眸子,压抑而沙哑地道:
“现在知道我是清白的了吗?”
欧阳墨怡红着脸,呼吸微喘地瞪他,苏与欢却满意地勾唇一笑,说:
“小丫头,告诉你一个老公出轨最直接明显的特征。”
“什么特征?”
她想缓解一下他刚才挑起的情、欲,暗自平息着凌乱的心跳,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他的问题。
苏与欢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长指掠过她耳际的发丝,然后下滑到她已然有些凸显的腹部,温柔地说:
“男人要是在外吃饱了,回家就不会饥饿,所以你想,我昨晚真要在外面fēng_liú一夜,现在肯定不会再想吃你。”
欧阳墨怡被他暧昧下流的话惹得脸色一变,正要开口大骂时,他却突然将她小手拉到他腹部已然苏醒的**,邪魅地道:
“它已经饥饿半个多月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喂饱它。”
“与欢哥,你怎么这么流氓,放开我,你想找谁喂饱它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欧阳墨怡一颗心狂乱得好似要从胸膛里跳出来,小脸滚烫得像是被火烧着,最最难受的,是被他抓着的小手,像是被一块炙热的铁烙着,即便隔着一层布料,那股炙热也清晰的传递到手心,渗进肌肤,最后直接烙进了心间。
苏与欢抓着她手的力度微紧,染着浓欲地深眸炙烈似火,声音沙哑低沉中透着戏谑:
“当然和你有关系,你是我的妻子,帮我解决生理需求也是你的义务和权利,你要是不相信我,怕我在外乱来,就天天把它喂饱,让它没力气在外面乱来。”
“与欢哥,你先放开我!”
欧阳墨怡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什么人啊,平日看着风度翩翩,流氓起来简直非同凡人,居然和她讨论这样的问题,她虽然不是那种太过内向传统的女孩,但终是初经人事的小女孩,和他躺在床上谈这样的事情,她的心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那你以后要相信我!”
苏与欢眸色深幽地凝着她红得可以滴出血来的小脸,抓着她手的力度丝毫不减,甚至大有她不答应,他就要再进一步,让她零距离接触他那炙热**的可能。
“那你昨晚去哪里了,为什么会一身香水味,还有口红印,是哪个红颜知己给你留下的?”
虽然刚才他的特助已经解释了他昨晚的去向,但欧阳墨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