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一怔,脸慢慢的涨红了,慌忙看向母亲,母亲却只是瞟她一眼,问,“贤贤,你今天不去上班了吗?”
“昨天去佳丽家回来时淋了雨,有些头疼,今天想歇一天。”她放下心来,继续昨天去参加酒会时和母亲扯得那个谎。
“哦……”母亲没再说什么,又继续手上的活计。
“嗯……”看着坐在洒满晨光的客厅里的母亲,看着母亲那张清瘦却美丽的脸,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见过的何英华,不由得微微愣神。
“头疼就再去躺会吧。”母亲又看了过来,脸上有些飘忽不定的笑。
“我回屋了。”她莫名的,就有一种被识破的赧然,慌忙逃回了屋,躺在床上,不由得暗暗寻思,难道母亲昨晚听到了。
一定是,虽然这卧室门关起来,隔音效果还不错,可是那外门一次次的被打开关上,外面又下雨,睡觉一向轻的母亲怎么又会不知道呢,母亲一定在她引恶魔入室的那趟就听到了吧。
她不由得一阵欲哭无泪,羞赧的欲死,一把将杯子扯过来,蒙在自己的脸上,母亲过来叫她吃饭也不应。
对于女儿鲜少的任性,赵庆云表现的很耐心,安排小洛洛坐在餐桌上喝汤之后,又推门进了她的卧室,坐在她的床边,“贤贤,还难受吗?”
母亲温柔的问候,让她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索性转过头,哭了起来。
“孩子,你哭什么?”
她不理,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
“傻孩子,我是你妈呀。”果然,母亲知道了。
她一怔,止了哭,抬头看向母亲,当看见母亲脸上宽厚的笑意时,立刻一把抱住了母亲,将头埋进母亲的怀里。
“贤贤,告诉妈,你喜欢他吗?”母亲一边扶着她的背,一边问道。
她再次一怔,没说话。
赵庆云禁不住轻叹一声,又道,“问问他吧,他也许愿意娶你呢。”
一句话瞬间让晋贤贤彻底的怔住,让他娶她?啊……这个,她还是真的没敢想过。
先别说他是华人第一首富江云之的长孙,江氏的首席总裁,只说他身后见不得光的黑道身份……啊,她又怎么可能想要嫁给这样一个人呢,这绝绝对对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她淳朴又善良的母亲却存在这样一个天真的想法,这让她……让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很庆幸母亲没有怪她,更没有追究康威的事,可是母亲提的这个条件却让她彻底的凌乱,所以那天早上最后她到底还是没有赖在家里,而是起床,吃饭,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商场,因为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
“怎么了,我们伟大的贞洁剩女晋贤贤昨晚上是不是被人蹂躏了,怎么这副模样?”自然她去晚了,可是刚在位置上坐下,那闫娇娇就凑过来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
“呃……”
她不由一怔,这么明显,她来时反复照过镜子,好在那恶魔并非不管不顾之人,她的脖子上脸上并没吻痕,那些吻痕都在露不出的地方,所以她只是脸色憔悴点和嘴唇过分红艳了点,根本就看不出什么。
看她这愣怔的模样,那本来是故意调侃打趣她的闫娇娇立刻又一句,“晋贤贤,你昨天晚上不会是真的和人睡了吧?”
“你胡说什么,你以为贤姐是你呀?”不待她开口,那赵娟就一副守护者的姿势,开口怒斥那闫娇娇。
“娇娇,玩笑开大了。”于静也不满的看了闫娇娇一眼。
一边的那几个缝纫工也摇着头笑。
闫娇娇似乎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偃旗息鼓,不过却还是不甘的小声讥嘲一句,“看你们,犯的着吗,这么护着她,就好像我是阶级敌人一样,她早该和人睡睡,说不定就嫁出去了……”
于静瞪她,她才悻悻的闭了嘴
闫娇娇却仍很不甘,转过身去故意和别人说自己与自己那个小男友的事,摆明了炫耀。
晋贤贤却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开口,原因很简单,除了面对这种人惯用的那种冷视以待、来博取众人的支持之外,还有一点,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心虚吧。
她有点无话可说,她昨天晚上的确是让别人睡了,这是事实,但是依然嫁不出去,并没人说要娶她。
其实这个问题她并没考虑过,昨天晚上躺在男人身下时没有,今天早上醒来时也没有,她甚至想过当昨晚是yī_yè_qíng,再或者是被猪啃了,但是早上母亲的提议,再加上这刻闫娇娇一番调弄,她忽然就想起了两个字——负责。
她愿不愿嫁能不能嫁是一回事,但是他不该对她有负责的想法吗?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她又给他生了儿子,昨天晚上又发生了那种事。
不然他当她是什么呢?免费的妓女吗?
想到这些,她只觉得心头压抑的难受,深喘了好几口气,都无法缓解。
“贤姐,你没事吧?”赵娟又瞪了严娇娇一眼,问她道。
“我去洗手间!”她摇了摇头,然后站起来,在赵娟担忧的目光中向洗手间走去。
还是如四年前一样,她娇嫩脆弱的身体某处被重力而多频率的侵入过,很不适很疼痛,解决起身生理问题来都有些艰难。
费力的整理好衣服,她站在水池边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