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辰的话犹如一记晴天霹雳,震得顾清颜瞬间清醒了,她怎么就忘记了,一个月之前,就因为那酒醉的yī_yè_qíng,她跟裴少辰已经领证了。
诚如裴少辰所言,她现在是他的妻,即便是两个从前毫无交集的人,就因为那一个小红本,也可以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歇在同一张床上。
那种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无力感再次如潮涌般袭了过来,一个大浪便将顾清颜的清醒的意志给彻底的拍碎了。
毫无恋爱的经历便直奔进了婚姻的坟墓,这让二十二岁的顾清颜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只知道当她见到了裴少辰递给她的小红本时,她足足愣了半天。
“唔——”被褥里的热浪搅得她意乱情迷,她仅存的一点意识也渐渐地消散在了裴少辰那温软热情的吻里,她抗拒不了他步步紧逼的亲吻,越是热切温暖便越是难以抗拒,五指相扣,裴少辰居高临下地凝着身下的女人,渗出的汗水沿着他刚劲有力的臂膀滚落了下来,长年累月的健身锻炼,他身上的肌肉棱角分明,剥去了西装衬衣,那种充满野性的力量赫然暴露了出来,宛如伺机而动的猎豹,深邃的眼盯紧了手里的猎物一般。
“嗯,不要!”顾清颜难受地绷直了身体,娇柔的身子被他强劲有力的臂弯禁锢住,浑身被他揉得软得像一滩水,温暖的灯光映在她娇红的脸蛋上,刘海浸了汗水,她搭在他手臂上的手越发地无力起来。
“怎么不戴戒指?”裴少辰脸上的笑容越发地浓,倾身而下,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手,腰间一沉,唇含着她要惊呼而起的小嘴,一遍遍地辗转开来。
他伸手揭开了被褥,腾宽了空间,将整张床都当成了他征服扩张的领地。
“啊——”顾清颜全身都抖了起来,他那么用力地侵占,她还没有准备好。
“不喜欢那戒指吗?”裴少辰声音依然轻柔,动作缓慢了下来,但却一伸手将床头灯开光全部打开,屋子里顿时通天雪亮,客房里安置在床外侧的墙上镶了镜子,雪亮的灯光下,镜子里折射出来的大床上,照出了紧紧想贴的两人。
镜子里的女子肌肤如雪,柔顺的长发形同瀑布般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奥凸有致的身材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啊!”顾清颜遮住了自己不能适应强光的眼睛,感觉到肌肤有些阵阵的凉意,这才惊呼着伸手要抓枕头来挡住自己的身体。
可是枕头早已被裴少辰伸手拿开了,她表情慌乱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伸出手护住自己的胸口,一脸的委屈,眼眶里瞬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是故意的!
如此开灯坦诚相见,顾清颜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形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目光倔强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恶劣行为。
“疼!”顾清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音,他今天是怎么了?她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这般用力。
亲吻的力度渐渐地缓和了下来,裴少辰凝着她红红的眼睛,“是戒指不好看吗?嗯?”他最后一个字拖着长长的尾音,明明是那么温柔的话语却听在顾清颜的耳朵里多了一丝凉意。
“不是,不是的!”顾清颜难受地喘息着,挣脱不开他手臂的禁锢,身体承受着他的力量,又是一阵惊呼,身体好像被大力地撑开了。
耳畔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了,“那从明天起记得要戴着,别取下来了,好不好?”
顾清颜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想起了那枚被她放进了抽屉里的戒指。
戴在无名指上的钻戒,那是已婚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