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你可要为老夫做主啊?老夫五十岁了,就这么一个儿子深山里的姑娘。却被年逸绝这样就给断送了姓命?臣,实在是不甘呐?”
隶部尚书严嵩一见到年逸寒,便是哭着向年逸寒诉苦。
趁他南下的暭洌回来却是听到了独子被年逸绝给斩立决的消息,这无疑于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若不是带着对年逸绝的深恶的恨,若不是一定要替儿子报仇,只怕他也是随着儿子一同去了?
“严尚书,令堂的姓命,不会就这般白白牺牲的?你放心,这口恶气,本王一定会替你出?”
年逸寒自然而然的在主座位上坐着,严尚书便是恭敬的下方坐下,一想到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儿子,便忍不住的老泪纵横。
见严尚书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年逸绝剜心吃掉的样子,年逸寒也是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年逸绝,你最不应该的便是从他的人下手,更不应该的便是得罪严尚书,手里拥有遗召的严尚书?
“严尚书,想来你也知道,本王今天秘密来找你是为何事??”
年逸寒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紧盯着严尚书,眼底肃穆也是让得严尚书不敢有半点的怠慢。
“是?是?臣明白。臣这就去拿?”
严尚书忙是搬过凳子,从书房的最顶端的小暗格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盒子,这个盒子便是年逐舜交与他的东西。
书房里,幽亮的烛火,将这个明黄色的盒子映衬得更加的神圣不可侵犯。
年逸寒颤抖着双手,轻轻的去触碰这个盒子。
却又是在碰到盒子的那一瞬间,如碰到针尖一般的马上的缩回了手。
年逸寒看了同样也是紧张兮兮的严尚书一眼,这里面,关系着苍月国的未来,关系着他们各自的安命?
也关系着他和老七这场拼搏的胜负。
年逸寒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才是鼓起勇气,从严尚书的手里接过这个明黄色的盒子。
盒子在年逸寒的手里,却宛如重千斤般。
“王爷,开?”
见年逸寒呆了许久,严尚书便是将钥匙交到年逸寒的手里,催促着让他开启这个盒子。
“愿诸神保佑?”uphq。
年逸寒用手捂着心口处,只是严尚书并不知道,年逸寒心口处,藏着的便是那块倾玉。
年逸寒从严尚书手里接过钥匙,便是企图去打开那盒子。
只是年逸寒的手颤抖得这般的厉害,手里的钥匙也是晃得叮当响,怎么也对不准那个钥匙口。
“王爷,别急,慢慢来?”
严尚书其实心里比年逸寒更是要紧张,若是年逸寒做了皇帝,那还好,他也可以跟着升官加爵。
若是未来的储君是年逸绝,那他的下场,便是会和他的儿子一般。
“严尚书,那些弹劾你的奏折,本王可是一本都没有上报给父皇,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和本王是一条船上的。
这遗召上,若父皇没有将江山留给本王,你可知道应该如何做了??”
年逸寒索姓把钥匙给扔到桌上,而是突然这般的质问着严尚书。
“是?是?是?”
严尚书擦着汗水说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自然是知道。
他和年逸寒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再说了,他和年逸绝是势不两立。自然不可能支持年逸绝的。
“承蒙皇上看重,将这遗召交付与臣,臣一定不会让四爷失望?”
严尚书也是向着年逸寒宣布着自己的誓死跟随年逸寒的决心,他们都是没有后路的人了。
“那就开?”
年逸寒知道自己那段话对严尚书起了威慑力,他刚才那段话,也是故意吓唬严尚书的。
他相信严尚书对自己的忠诚,但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是靠不住的。
万一,这遗召里,父皇将皇位传给年逸绝,那严尚书也说不定会背叛自己,跟随年逸绝。
而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人再跑去年逸绝那一边?绝对不可以?
“挽歌,不管这遗召里写的是什么,这江山,终归还是本王的?你,也是本王的?”
年逸寒眼神精光是暗敛,狠狠的唤着挽歌的名字。
挽歌,你现在和年逸绝在做什么呢??
年逸寒紧紧的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是在幻想着,此曂旄韬湍暌菥在一起做什么事情?
严尚书只是紧紧的盯着年逸寒的脸部神情变化,并没有发声,也不敢发声。
他也不明白,为何刚开始还是紧张非凡的四爷,现在却是变得如此的愤怒??
过了许久,年逸寒才是压制住内心的那股怒火,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自己。
若是她再落在自己的手里,他再也不会对她有丝毫的怜惜,只有得到她的人,才是硬道理?
年逸寒纤长的手指,在烛火下显得尤其的透亮与通彻,从桌上拾起钥匙,插进钥匙孔里。
轻轻的转动着钥匙。严尚书一张布满沧桑的老脸上,也是充满了紧张的期待。紧紧的盯着年逸寒手里的动作。
“咔嚓?”
一道响亮又清脆的声音,从盒子里响了起来。
年逸寒和严尚书相视对望了一下,便是看向盒子。
自动弹起来的盒盖,还在轻轻的晃动着。一道金丝线绣制的圣旨就这样卷起来,摆在盒子里。
年逸寒吞了口口水,便是伸手去拿那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上召曰:朕年岁已高,无法继续管理朝事,七王爷年逸绝德才兼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