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涮涮下个不停的大雨,山洞里,木之晴那张俏脸垮得像男人胯下的玩竟儿,松松软软提不起劲。
就在刚才三人发现天空布满乌云时,木之晴就让大伙通通都下山回城去了,顺便也让谭乐斌走了。好在,该摘的葡萄和其他野果已经摘得差不多送下山,让回城的人送回去
而她,就得与那个坏蛋共处一洞,好羞涩的说。这个坏蛋自然说的是际东篱了。
本来嘛,谭大公子是不想走的,良辰美雨佳人相伴,多浪漫的一件事,却硬生生被际东篱那货给打搅了。
当时际东篱是这么说的:谭公子,你还是先送东西回来,然后再折回来接我们就好。
尼玛的,还有没有比他更厚脸皮的人。明明就是想打坏主意,却故意这么将人骗走。说不定等谭乐斌折回来时,她和他已不在这山上。莫名的,木之晴有点鄙视他。
山洞不大,刚好容两个人钻进去藏身,所以很适合某个人做坏事。就如现在。
“靠,际东篱你属狗的?”洞中,木之晴一个拳头挥过去,试图打掉眼前那张笑得痞痞的俊脸。
自从三天前的那一个吻后,际东篱这货这几天老动不动趁人不注意时偷吃她豆腐,让她无地自容啊无地自容。
想她当初在杭州虽与木水寒谈过恋爱,但却她可以很傲娇的说一句,其实她还是个处 ̄
认识水木寒时她是与他同居一室,但仅同居一屋中而已,并未同床共枕,更没什么上%床的事情发生。
当然,亲嘴嘴是有的,也仅限于嘴皮子对嘴皮子而已。哪像际东篱这货,一上来就是乱啃乱咬一通,十足的牛郎。
现在也是,看他陶醉的表情,木之晴想揍他一顿外,同时也被陶醉了。
唇齿相抵,舌头搅动,际东篱这是在跟她舌吻啊。
舌吻,很逍魂的有木有?
一长烈的吻下去后,木之晴整个人已瘫软在际东篱怀中喘气,感叹:靠啊,果然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看她喘得气都快要顺不过,脸若桃花,娇俏一片。而际东篱整个人却平静无比,气息平稳,一点都不像刚刚激吻过的人。
不过,她没抬头仔细看,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俊眸中的那一片隐忍和浓浓的yù_wàng。
倚在际东篱怀中顺好气,木之晴没好气的拽着他胸前的一缕秀发使劲揪“姓际的,你已经将我亲了,如何负责。”
她不管了,既然亲了她,那就要负责到底,不然她跟他没完~
际东篱目光一闪,脸上荡起那抹熟悉的痞笑,伸手一摸她细白的脖子歼笑“哟,我还以为木之晴这个男人婆,不需要人负责的。”
“什么?”靠,你吖的才男人婆!
木之晴气啊,咬着一口银牙怒了。她知道际东篱这话是开玩笑的,但心里还是有股失落,咋回事捏?爱他太深?所以入戏太深?
她撇撇嘴不服的扭动身子,仰起头一脸认真“姓际的,我告诉你,既然你已经亲过这里,那就得负责。”她一指自己红肿的嘴唇道
她年纪不小了,起码在这个时空上来说是不小了。也应该是时候找个人稳定下来。既然际东篱先来招惹她,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拿他开刀了。17385202
虽然觉得这样做有点对不起谭乐斌,但她也只能这样了,谁让际东篱这货先钻进她心里的呢?
随着她的扭动,际东篱闷闷的哼一声,脸色变得似乎很痛苦
“喂,你怎么啦?”终于察觉到他的异常,木之晴伸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暗叹这习武之人身材就是好,这腹肌帅气的很。
然而,当她的手指戳在际东篱身上时,却发现他似乎更加的痛苦,难受得紧。
木之晴急了,急忙往他身上又拱了拱,“喂际苍蝇,你怎么啦?别吓我.”1au。
上次被虎扑倒的恐惧又涌上她心头,这际东篱该不会是被什么毒虫子咬到了吧?然后不会说话了?
她承认,她心急如焚,担心了。
就在她俏脸急得想哭时,嘴唇却突然被际东篱那两张微凉的唇瓣给覆上了。
她登时瞪大双眼 ̄靠,她又被强吻?原来这厮是装的,就等着她上钩,太阴险了他。
际东篱的吻每次都那么强势,带着霸道与主宰横行在她的口腔中,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就已臣服。
慢慢的,木之晴感觉不太对劲了。吻就吻了呗,为毛他的手要动来动去呢?
先是伸去她的衣服里,然后准确无误的找到她那两颗未被人开采过的小草莓,再然后轻轻一捏一捻
“啊 ̄”她羞涩了。这是她的声音?真是?怎么听起来就像电影那的a&片女主角叫出来的那种。
实在太逍魂了!
木之晴如叫春的声音更激发际东篱体内的兽性。只见他双眼里充满yù_wàng的血丝,还是很强烈的那种。
他决定不管了,今天让她与谭乐斌一起出来本身就是个错误,他不想她再与那什么谭公子有交集。
所以,他要真吃了她,跟她有了实质性的关系,然后 ̄ ̄一辈子拥有她。
他的手在木之晴身体油走,慢慢滑到肚兜带那么,用手轻轻一挑,那质量不咋滴的带子闷砰一声,断了。
洞外的雨依旧涮涮下个不停,其中还伴随着阵阵轰轰的雷声。将洞里的气氛瞬间很好衬托起来
木之晴想保护自己将要失去的领地,无奈手腿无力,全身绵软,她哭,没力气反抗啊。
她突然想起网络里时常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