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长大点,有能力自保的时候再去查清事情的真相。
然而,等他刚学会点功夫,他的爷爷莫名的去了世,与此同时,苗仁花却替他订下与宁家的婚事。
他万念俱灰,那时真想一死百了。可他还没报仇,不能就这么死。
于是在某一个晚上,他拎着只包袱潜出贾家,头了不回的离开。之后就是在何家沟很生活的日子。
要不是这次中毒回来,他还没机会好好查清呢。
一查之下,果真让他查出了全部事情的真相,所以今天,他定要让这群人付出代价。
贾友钱的一句残害贾家当家夫妇的消息无疑像个巨型炸弹,炸得众人彻底凌乱。
这样的消息,无疑是青羊城中的爆炸性新闻,百年不可一遇啊
苗仁花一听下毒二字时,浊眼里闪过丝慌乱,但她毕竟见过大世面,很快就将情绪给稳定下来
她眼神向一旁的管家一飘,爽笑扬声“诸位,今天老妇这长孙有些发烧,尽说些胡话,还请诸位别放心上。还有,现在我要些私话要与长孙钱儿说,还请大伙儿移至前厅喝酒吃菜休息片刻吧。”
管家明了,朗声笑起大喊“大家请随我来。”
人家主人都这么说了,宾客就算想看热闹也没办法看啊,只好忍下心中好奇离开 。
宾客走光后,贾友钱扭头,冷冷的瞅苗仁花一眼,冷笑“怎么?堂堂的苗当家竟知道害怕了?”
他在赌,苗仁花定会向他求和。
果然,听完他话后的苗仁花身子颤了颤,眼神透出抹害怕。
她是怕,当年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这贾友钱今天竟会当众这么说,难道真抓到点蛛丝马迹不成?
不对,当年知道这事的人,除了她现在身边服侍的这个陪伴她数十年的老丫环外,就数贾天霸。
难道贾天霸临死前将秘密告诉他?
这个老不死的,死了也不忘要将她拽下地府。她恨恨的咬牙,攥紧手中拐杖。
不过,心虚害怕是有的,但她苗仁花是何人?岂会被一个小辈捏在手中把玩的?
她喝口荼,将心中的颤意压下,淡淡的道“我看你今天是定要将家里搅个浑,说吧,你想干嘛?”
如果他只想卖掉所有的商铺了宅子,那她就让他卖,只要别再追究那些陈年旧事就好。
她积下的积蓄可够买座小城,还怕他卖掉这些空壳子?
贾友钱盯着她变化的脸,和转动得异常快的眸子,暗暗惊叹。
如果他的这些叔叔堂弟有一半苗仁花的精明,那贾家只会富不会穷的
可惜啊可惜,好好的苗子都给宠坏了。
突然间,他觉得这苗仁花也真是可怜。“呵呵,想干嘛?我想我刚才已经表达得很清楚。既然你不想我将事情捅开,那就去跟那群老东西说清楚,我兄弟二人以后的生活,包括任何事情,与你们贾氏一族永远无关。”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他料定苗仁花会答应他的要求,因为所谓的族老族人,在他眼中不过是群无关要紧的人。
如果要紧,当年他父母去世为何没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替他们兄弟俩说句话,所以,他要带贾梅钱脱离这群人的干扰。
苗仁花脸色这下子真惨白了。
脱离族籍,等于是另立门户了。可族藉却不是说想脱,就脱得掉的。
如果不是严重违反族中条律,一般不会说脱离二字的。脱离的人分两种,一种是犯很大错误,被族中赶出。还有遇到天大的委屈,自行申请脱离。
而她知道,以贾友钱现在的能力,族中那些老不死的绝对不会认为他犯了错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受了委屈。
这孽种,竟这样阴了她一道!想到有可能会失去的,苗仁花就气得牙痒痒的。
她阴着脸,沉声喝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去给我爹娘磕头认错!”贾友钱亦不解释,直接开口
贾云城贾云风与他们的妻儿们这下可糊涂了,这老太太与贾友钱在打啥哑迷呢?
见到这群人的反应,贾友钱心中的冷笑加深。
苗仁花将所有人都驱了出去,就留下了贾友钱在屋子里。
厅门紧闭,贾云城贾云风带着一群人不肯离开,站在院子中窃窃私语。
两个时辰后苗仁花一脸死灰,身子仿佛被抽光所有的力气的走出来,精炯的老眼此时暗淡无光。
她微微颤颤的走下台阶,厅,弯曲着老腰喃喃了句“卖了好,卖了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一切的秘密了。”
她边喃边踉跄着脚步往外走,没走两步,突然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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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友钱突然毁婚,要将贾家老宅给卖掉,更爆出贾老太残忍下毒,杀害媳妇儿子的丑闻等等,一时间,整个青羊城沸腾了,热闹了
对于贾友钱的突然毁婚,宁家老爷子当场就气得拿出皇帝的圣旨,要求青羊城的知府以玩弄罪将他抓起关入大牢,五天后送往京城求伍皇定夺。
城中热闹,贾家则鸡飞狗跳。。。
贾梅钱一时失去苗仁花信任的同时,同时失去了自家大哥。
没办法,他只好苦苦承受着外界的舆&论与指点,硬着头皮接下贾家所有商铺的生意,同时管理起贾家的所有一切。
青羊城郊外,一只健硕的高大俊马摇摆着尾巴正在吃草,一辆普通的马车远远朝马儿奔来。
“公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