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帆。沒想到我们是同一天比赛。我祝你成功。”柳婉怡找到甄萍帆。假装地给她祝福。其实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她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届的比赛对她來说。非常重要。她要拿第一。有她参赛的舞蹈。她都要拿奖。
“你也一样。尽力而为便可。”甄萍帆笑道。成功是什么。是拿奖吗。这个她不在乎。
“希臣和林寒逸他们不來给你捧场吗。”柳婉怡笑问。她从外面进來。都沒见到他们。他们成了她的左右护花使者。今天那么重要。怎么会不來呢。
只要杨希臣在。柳婉怡就会好好表现的。她要让他亲眼看到。她是比甄萍帆强的。
“來了。他们是观众。买票坐位置。不能进入这里。”甄萍帆说。舞蹈比赛。就像体育比赛。不是舞者的观众。只有买票进驰看了。
“萍帆。我真心祝福你。”柳婉怡甜甜一笑。外人看不出她的真假。有她真心的祝福。甄萍帆很开心。“我也真心祝福你。我们一起加油。”
“我要回去化妆了。比赛完后。我们庆祝吧。”柳婉怡笑道。
“等结果出來再庆祝也不晚。”站在甄萍帆身边的刘思琪笑道。从柳婉怡來到甄萍帆。她就一直在关注她。她觉得柳婉怡这是虚假。明明自己很在乎奖项。却口口声声说祝福别人。其实是在祝福自己。
柳婉怡轻睨一眼刘思琪。甄萍帆她都不放在眼里。眼前这个除了身材好的女人。她会放在眼里吗。
什么时候庆祝。关她什么事。
“我走了。加油。”柳婉怡给甄萍帆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走了。
刚在她转身时。甄萍帆的电话响了。
“知道了。我一点都不紧张。是。我的希臣哥哥。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等着看我精彩的表演吧。”
柳婉怡脚步顿了一下。本想停下來听甄萍帆讲电话。可最后还是选择离开。
“虚假的女人。” 刘思琪看着柳婉怡的背影。嘟起嘴巴。很不喜欢地说道。
甄萍帆挂了电话。推开她一把。“我们去准备吧。”
“那个虚假的女人。是你的好朋友吗。”刘思琪问。
“是同学。不算好朋友。”
“口是心非的女人。以后跟她说话。小心一点。”
“喂。你怎么把人家说得那么可怕。人家是单纯的高中生好不好。”甄萍帆扶额。刘思琪的思想就是太复杂了。跟任何人相处都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心态。让人很不开心。
可唯独跟甄萍帆在一起。她敞开心房。有什么话都跟她说。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她是甄萍帆社会上。第一个朋友。
“还是高中生心思就那么复杂。以后出到社会。肯定是一个心计很重的女人。这种女人相当可怕。”刘思琪撇嘴。摇头。这个年头。交朋友真是要谨慎又谨慎。
“出到社会工作。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心计吧。”甄萍帆笑道。并沒有怪刘思琪会这么说。人嘛很多时候都是为自己着想的。所以才会引发心计出來。
她觉得。自己也有心计。曾经为了让杨希臣生气。她不也是使出心计。跟林寒逸在一起。然后激他吗。
“对。你说得非常对。”刘思琪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鼻俏。笑道:“化妆的你。美若天仙。”
“你不也一样吗。”甄萍帆做了一个鬼脸。说不出的调皮和可爱。
“都别聊了。大家走过來。我要跟大家说两句。”费娜娜拍响掌。大声地说道。
她的舞者很快围成一个圈。在听她说话。
“大家都不要紧张。尽力而为。发挥到最后就行了。不要整天想着拿奖。让自己心里紧张。紧张就发挥不好。我不希望我的舞者是因为紧张而沒有完全把美好的一面发挥出來。你们明白吗。”
“明白。”
“好了。很快就轮到我们上台了。你们都去准备听广播吧。”
大家散去了。每个队伍都有指定的更衣室。参赛的人再多。现场也不会乱。而且是有条不紊。
“啊……”甄萍帆穿好舞鞋站起來时。脚底突然传來剧痛。她猛地坐回位置。把鞋子脱掉一看。脚底鲜血直流。
“怎么回事。你的脚怎么流血了。”最先发现她脚流血的刘思琪惊呼。蹲下來。抓住她的脚一看。脚底有细细的玻璃碎片扎在那里。脚趾也被划伤。血不停地流出來。
“啊。好多鞋。”
“萍帆。怎么会这样。”
“好恐怖。”
……
听见刘思琪的话。所有的舞者都围上來。看着甄萍帆脚流鲜血。
甄萍帆把鞋子翻过來检查。原來鞋底到处是玻璃钉。很细很小的玻璃钉。不用手摸。不仔细检查。根本就不会发现这白色的舞鞋会有玻璃钉和碎片。
舞者都是费娜娜亲手设计的。每人一双。高只有一厘米高。像布一样软。穿着舒服。跳舞轻松。又有美感。
就是跟软。才让对方轻易把玻璃钉藏在此。穿鞋时。用手也无法触摸到。穿上脚。站起來。踩下去有重力压下去。玻璃钉才浮出來。扎在脚底。而鞋边还藏着玻璃片。脱鞋时。细嫩的肌肤跟玻璃片口相划。就会受伤。
甄萍帆忍着痛。愣愣地看着拿在手的鞋子。是谁把这些玻璃钉藏在她的鞋底的。
谁要这样害她。
甄萍帆脑海顿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不是她。
费娜娜推开人群。匆匆而來。当她看到满脚都是鲜血流出时。心狠狠地抽了一下。伤成这样。还能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