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皇上。舒骺豞匫”
夜婉凝心口一颤,她知道他的到来绝非好事,而当他向她走近之时,他身上的那股脂粉气熏得她想要吐,她十分清楚,那是馨妃的香气超极品太子。
不由地她后退了一步想要跟他保持距离,可是下一刻,他带着酒气下令众人离开,连带着依兰和张德贵都被带了下去,而他则拽着夜婉凝进入了寝殿。
胡林虽然不解,可是也不敢违抗圣命。
寝殿内,夜婉凝被慕容千寻毫不怜惜地甩在床榻上,她吃痛地拧紧了眉,正欲起身,却又被慕容千寻压在身下彗。
“今天心情很不错吧?嗯?会了情郎滋味如何?”他口中的酒气喷薄而出,熏得夜婉凝转开了脸,可他却扣住她的下颚又将她掰正,“怎么,现在不想看见朕了?”
酒气加上别的女人身上的脂粉气熏得她整个心都揪了起来,她伸手推拒在他胸口咬牙切齿道:“放开我!”
“放开?你是朕的女人,你让朕放开?”看见她满脸的嫌弃,他阵阵讥笑,“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朕?刚才跟别的男人抱得那么紧,现在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朕?嚣”
夜婉凝不知自己是如何承受着他的冷言冷语和满眼的鄙夷,只知道自己用尽了此生所有的勇气和毅力在心中挣扎着与他对峙:“既然你觉得我不配,我没有资格,又何必来到这里?又何必从倚夏宫赶场子来这里?”
慕容千寻伸手到她的腰间两手一捏解开她的腰带:“你不是都说了,朕是在赶场子,刚才没有尽兴,又怕累到了朕的爱妃,所以就来这里让你来替朕解决。”
夜婉凝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身子不由地颤抖起来。
他说什么?他刚刚和馨妃风雨过后又来找她索取?他究竟把她当什么了?
身上陡然一凉,她立刻拼尽全力去抗拒:“不要碰我,慕容千寻,不要用你的肮脏玷污我的身子。”
他眸色一寒:“凝儿,不要恃宠而骄。”他轻抚着她的身子,眼底如剑穿梭,“更何况,你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本。”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嗓子早已在今夜哭哑,她嘶吼着质问,却换来他更加残暴的掠夺。
衣物尽去,他置身在她的腿间毫无预兆地进入,她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手臂,他似乎毫无知觉,可是她却痛得快要窒息。
双眸死死地盯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眼泪像断线的珠子颗颗坠落,她想要嚎啕大哭,可是嘶哑的嗓子已经不能让她将痛呼喊出来,承受着他给予的一波又一波的折磨,她在昏厥前呢喃一声:“慕容千寻……你会后悔的!”
清晨,夜婉凝睁着空洞洞的双眸看着顶部帐幔,身子像被碾过一般,她不能动,一动就痛得冒冷汗,六月的天气,她却冷得犹如身处腊月。
“娘娘……”依兰在外叫了一声,不见回应,她便轻轻地揭开帐幔。
当看见夜婉凝浑身青紫满脸泪水,可是眼神却没有一丝生气时,她的心狠狠被刺痛。昨日的板子只落下三下,所以今日她和张德贵已经不那么疼了,可她不放心,所以一早就来看看,果然,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差。
她忍着落泪的冲动哽咽着低声说道:“娘娘,是否现在起身梳洗用早膳?”
夜婉凝一动不动地盯着某一点,若不是她的眼睛偶尔还会眨动,依兰会以为她如今失去了生命。
“娘娘若是还不想起身就再睡一会儿,反正时辰尚早。”她帮夜婉凝盖好薄被,发现她的手冰凉刺骨。
张德贵进来时见依兰强忍着悲痛,便知道情况很糟,他转了转思绪上前强颜欢笑道:“娘娘,方才邹御医让人来报信,说他只是被皇上罚了三个月的月俸,并没有受到其他责罚,而且还说今早去看过夜将军,夜将军的情况已经好转,疼痛减少了大半,只是希望娘娘能一切安好,否则夜将军便不愿再让邹御医医治。”
果然张德贵的话还是奏效的,夜婉凝的眼波微微流动,而后动了动指尖缓缓开口:“帮我去准备洗澡水。”
两人对视一眼后立刻松了口气:“是,奴才这就去。”
金銮殿
众朝臣连连上奏,虽然如今国泰民安,可是个别小镇还是会出现干旱,所以朝廷必须要拨款赈灾。
“皇上,请皇上下旨拨款赈灾,好让百姓度过难关。”有大臣启奏道。
慕容千寻有些心神飘渺,全然没有将大臣的话放在心上,他的脑海中全都是夜婉凝那双痛恨、失望、质问的眼神,还有她昨夜昏睡前的那句话。
“慕容千寻,你会后悔的!”
她说他会后悔。
他紧了紧袖中的拳,眼底染上一层阴霾。
后悔?他还不知道何谓后悔!更何况是她背叛他在先,他又如何会后悔?
可是……为何这心却是隐隐作痛?眼前全是她的容颜。
慕容千景见慕容千寻心事重重,似是感觉到什么,却不能在金銮殿中直言。该劝的该说的他都已经说尽,可是他的皇兄却怎么都不信,他不知道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
朝臣面面相觑不知慕容千寻究竟在想什么,慕容千景移步到殿中拱手道:“皇兄,还请皇兄尽快下旨,解黎民百姓于水火。”
慕容千寻敛回思绪看向群臣,他刚才竟然又为了她而失神了。
他抿了抿唇下了旨,抚了抚额转身退朝离开了金銮殿。
“皇上。”夜广庸想要叫住他,可是他只是顿了顿脚步后又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