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是,儿子孝敬老子也不是白孝敬的哦你 也要给我付出一些”
老黎说:“你要我这把老骨头给你付出什么?”
我说:“很简单,你能做到的.我要你不时对我的人生和事业进行指导和教导我的成长需要你的教诲”
老黎又笑了:“好,这没问题,我保证做到哎——真遗憾,你不能做我干儿子,也不能做我女婿”
我说:“那有什么?儿子和女婿就一定会孝顺了?我们做个朋友,忘年交的朋友,多好啊,干嘛非要把我降低一辈呢,我心里把你当长辈就行了,我们平时还可以像哥们一样交流呢.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刚才还盘算,要是你女儿刚才来看你,我还想让她叫我小叔叔呢”
“哈哈你小子,净做不吃亏的买卖算盘打地很精明哦”老黎又爽朗地笑起来。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一看,是秋桐打来的。
“喂——秋桐——”我说。
“呵呵.在哪里玩呢?”秋桐安静的声音。
“在海里的一个小岛上捉螃蟹呢”我说。
老黎注视着我。
“哦.在海岛上捉螃蟹啊,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我好想和你们一起去.可惜,我这边脱不开身”秋桐说。
我当然不希望秋桐过来,其实不是我不希望秋桐过来,我巴不得求秋桐能过来和我们一起,而是李顺不希望,只因为李顺不希望,也就成了我的希望。
“秋桐,你在干嘛呢?”我说。
“在陪客人逛星海广场呢”秋桐说:“小雪玩得开心吗?”
“非常开心,你放心好了!”我说。
“小雪和你在一起,我当然放心,只是海上风大,要防止小雪被风吹了感冒”秋桐说:“就你们俩一起捉螃蟹的?”
“不是,还有我的一个忘年交老朋友,一个人老心不老的半大老爷子我们今天沾了他的光,跟着一起出海了”我边说边笑看了老黎一眼,老黎呵呵无声地笑了。
“哦呵呵你还有忘年交的朋友啊这倒是第一次听说”秋桐说。
“老爷子人很好的,和我是铁哥们”我说。
老黎闻听,又笑了。
“和老爷子交朋友,该是铁爷们啊,怎么是铁哥们,看你,没大没小的,人家听了会不高兴的”秋桐责怪我。
“没事啊,我们俩有时是爷们,有时又是哥们”我说。
老黎笑着点头。
秋桐又笑起来,接着说:“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说:“晚饭前把小雪送回去,你准备好晚上蒸螃蟹给小雪吃好了,今天抓了很多螃蟹,保证又大又肥”
“好呀,晚上我可以沾你们的光打牙祭了”秋桐笑得很开心,又叮嘱我:“小雪出来背的小包包里有我准备的外套,要是风大冷了,你记得给她穿上外套啊,别忘记了”
“好的,没问题!”我说。
“还有,小雪的包包里还有个保温水杯,我出门前给她装了罗汉果茶,记得给她喝”
“嗯好的”
“还有,包包里还有巧克力点心,小雪要是饿了,记得拿给她吃”
“好的,哎,我会照顾好小雪的,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我笑着说:“还有吗?”
“呵呵既然你嫌我啰嗦,那就没有了”秋桐笑着。
“那你就好好陪客人吧,我这边不用你操心!”我说。
“好,好,我不操心让您老人家受累了今天,替我当了一天保姆”秋桐说。
“呵呵怎么?要不要雇我做你家的男保姆啊?”我说。
“哟——那可雇不起,你人长得这么高大,那么能吃,我可养不起你!”秋桐说。
“那我可以考虑少吃一点儿”我说。
“嘻嘻少吃会瘦的,海珠会心疼的哦到时候海珠责怪我,我可受罪不起”秋桐说。
“我要是瘦了,光海珠心疼,难道你就不心疼吗?”我半玩笑地说了一句。
“我”秋桐一下子顿住了,接着轻笑了下,笑声里似乎有些慌乱和尴尬,沉默片刻,接着说:“任何一个朋友身体不好了,我都会心疼的”
秋桐的话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秋桐的笑让我的心微微一颤,我似乎感觉到了一些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感觉到。
我们突然都沉默了,沉默中,我似乎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秋桐心里滋生着,却无法确定和捕捉。
我于是抬起眼睛看着天空,并无词的言语也沉默尽绝,惟有颤动,辐射若太阳光,使空中的波涛立刻回旋,如遭飓风,汹涌奔腾于无边的荒野
蓦然想起浮生若梦和我说过的一段话:“人和人相遇靠的是一点缘分,人和人相处靠的是一点诚意,人和人相交靠的是一颗真心。岁月需要回忆,朋友需要相聚;缘分需要偶遇,生命需要延续;该来就来该去就去,无所谓灯红酒绿。无论时光如何绵延,让真情永远;无论世事如何变迁,让宽容永远;无论快乐还是忧伤,让祝福永远”
这样想着,我的心起起落落起来,内心深处那一簇微澜的摇摆的火苗似乎又扑闪了一下
人生里到底该有多少纠结,人世间到底该有多少伤痛
为情而生,为情而灭,为情而痛,为情而泣,说不清道不白的是情,剪不断理还乱的也是情。一个情字,断了多少离魂,伤了多少心扉
我的心突然忧郁和惆怅起来,感到了无比的寂寥和落寞.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