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无奈的笑了声,要说治疗内伤,你们整个医院加所有科学仪器也比不上内力好用。
小护士把我推到一边,那几个医生也不说话,什么听诊器,把脉的上下其手,检查起小时的身体来。
我瞄了一眼,发现用听诊器的医生正是‘绝世**’,她带个大口罩,认真的听着小时心跳,幽蓝的大眼睛就像一片蓝盈盈的大海一样,让人沉迷。宽大的白大褂下,隐隐凸显着曲线毕露的身材,一年不见丰满了许多,看来她那个‘超级棒’的男友没少折腾啊。
过了一会,她转过头问道:“谁是时海标的家属?”
“我是。”我走前两步,点了点头。
“你...您是方医生?”她仔细看了两眼,认出了我。
“呵呵,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笑了笑,挺奇怪的。按说她每天要接待许多病人,这一年多没见,还能认出我,这确实不容易。
“是啊,您神奇的医术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知道您能不能指点下我?这一年多来我一直在研修中医,可是没有什么进展。”女医生摘了口罩,诚恳的说。
深深的眼窝,挺直的鼻梁,以及淡淡的几颗小雀斑都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但我却感觉她更亲近、更像是中国人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说不出来,只是下意识的这样感觉。
我现在说是日理万机有些夸张,但是事情真的很多,根本就没有闲心去教导别人医术,再说我也不懂医术。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鬼差神使的接下了她递过来的名片,一张粉红色略带点香味的名片上写着一个好看的名字:温妮。
等医生们安顿完要注意的事项离去后,我才发现米虫眼神不对,不好意思的将名片塞在兜里说:“以前她帮我包扎过伤口,就那么一次。”
“哈哈,用得着解释吗?”灵虚火上浇油,爆笑了起来。
“管你鸟事。”我转头恶狠狠的骂道。
“是不管我事,管米总事,哈哈,米总,是吧?”灵虚躺在床上,故意转头刺激米虫说。
“哼。”米虫挖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靠,你个老秃驴,唯恐天下不乱啊。”我恼怒的骂道,真想过去在他那光溜溜的秃头上用手机砸几下。
“哈哈,我不是笑你,而是笑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有这般动作表情,哈哈,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灵虚还是大笑道。
“有什么可笑的,人家是站在妹妹的立场上考虑问题的。”我辩解道,也不知道是在为谁辩解。
“是吗?陪着大舅哥**的也不少,我还没有见过如此用心的大舅哥,哈哈。”灵虚是越发得意了,肆无忌惮的狂笑道。
“滚吧,你以为谁在像你这么烂?说点正经的,佛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打断这无聊的话题,说。
“先别,想知道米虫的故事吗?我以前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是他的趣事倒是听到过不少。”灵虚贼眉鼠眼的对我说,貌似他知道米虫很多八卦一样。
“没兴趣,我只想知道跟自己有关的事。”我拒绝了灵虚的提议,虽然窥探别人**也是一间乐趣,但我现在没那个心情。
“当然有关,特大的关系,还跟那个米拉也有关。”灵虚眨眨眼,一副你懂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