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跌进了沙发,捂着额头,似乎掉出了眼泪,不管怎么说,他也已经一大把年纪了,很多像他这样的老人都在享受天伦之乐了,而他,还在挂念着自己去世的孙女,还有那只有五岁的曾外孙。
莫晓晓看着他的样子,倒是生了几分心疼。
“萧院长,一回去吧,很多话不需要再重复,或许你忘记了你曾经爱过的人,你已经忘了,相爱的两个人像生了根似的,粘在一起,一辈子,除非有一天,许铭铠让我离开,不然,我不会离开。”
莫晓晓这样冷静地对萧院长说着,萧院长看她的目光变得深,然后站了起来,莫晓晓看着他,才想到,他是一个人来的,她以为他会带其他人过来。
“那就看看吧,莫晓晓,我不会让你伤害锡阳,更不会有机会让你把这件事告诉许铭铠的。”萧院长开始沉稳下来,然后离开了她家的客厅,环视了这周围一遍,紧接着步子加快,莫晓晓跟了上去帮他开了门。
“走……好。”她还没说完呢,他已经走了,莫晓晓看着他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那样一个孤单老人的背影充满了落寂。
关上门后,她抵着门,心重的让她要深叹口气都没有力气。
莫晓晓觉得好累,因为知道得太多,无奈地太多,躺在沙发上拥抱着自己,竟觉得无助得很。
许铭铠睡了吗?还是他在应酬,刘燕燕又在他的身边吗?
不管他说了再严重的话,也没有办法不去关心,他在她心里变得好重。
就这样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眼皮重得闭上了。
莫晓晓睡着了,梦里是黑暗的,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梦,只是感觉到有一个不属于她的温度盖在她的脸上。
莫晓晓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眼前的许铭铠,没有和他在一起的这一个礼拜里,她经常产生过这样的幻想,可是她感觉到他的温度,所以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不是幻觉。
“有床不去躺,为什么睡在沙发?”他口气里充满了责怪,莫晓晓忍住要把他抱住地冲动,而是坐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刘燕燕不粘你了吗?”一个星期不管是白天晚上他没有来找她过,今天怎么来了。
“刚把她安抚完。”许铭铠坐到了沙发上,一只手扶着额头,疲倦万分。
“这样做有用吗?可以救富盛吗?”莫晓晓看着他的样子,想到萧院长说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只不过在她问完,许铭铠突然伸手把她捞进了怀里,鼻间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耳后,她闻着属于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觉得是这么的充实。
“富盛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演戏?”许铭铠倒是没有想到,还以为对她那样的冷淡,小女人胡思乱想,他派在这附近的人都说房间的等经常到天亮,倒是没有想到原来她是知道的。
“刚开始我也在想,给邓浩谦买的面包和牛奶,真的是坏了,你是那样地不想让我再插手这件事,而我不但没有告诉你,他出现了,在什么地方,反而的自己去找他,还给他送吃的,我真的吓坏了。”
莫晓晓将他的手十指相扣着,摩擦着那手心上的薄茧。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事情能够顺利地进行下去,可那天我看到你在那里,我真的很生气,邓浩谦说了那么多虚假的话,已经无可救药,而你为什么还要去找他,我实在想不通。”
许铭铠那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徘徊,将她的身子抱得更紧了,莫晓晓为低着头,她想她知道那个时候自己的样子是泛了多么严重的错误。
“晓晓,你不用太过担心,不要自己胡思乱想,更不要被他们所诱惑离开我的身边,我自己可以让富盛站起来的,相信我,我要让他们对你的伤害以一百倍还回来。”
他的指尖滑过她掌心的疤痕,那长长的像一条毛毛虫,扭扭曲曲的,莫晓晓有时候都不敢翻过来看,可时而的刺痛还是提醒着,这个伤口是如何来的。
许铭铠突然吻住她的唇,像狂风一样吸取纠缠着,他不想让她去注意那个伤口,因为他也很在意那个伤口,那个伤口代表着他没有将她保护好,让她掉进可怕的陷阱里。
莫晓晓调整过来呼吸,回应着他,他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将她的手拉了上去,几缕发丝粘在她的脸上,他伸手轻轻地把它拨开,那白皙的小脸带着几分慵懒,就像一只困极的猫咪。
莫晓晓的心跳又加速了几分,每次他这样的靠近亲热,她都会觉得血液全部沸腾起来了,他那立体的五官,他那像鹰一样盯住自己猎物的眼神,她不能否认她已经完全沦陷,他的黑眸里的神色让她一辈子我忘不掉。
这样看着,莫晓晓微抬起头,主动去亲吻他,她的手解开他的西装,又要去解开他的衬衫,许铭铠可没有想到这个小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那个羞得不知所措的倒是不见了,看着她将他衬衫上一颗一颗的纽扣解开,他倒是感到几分愉悦,只不过这动作实在慢了,许铭铠倒是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碰她敏感的耳朵,扰乱她解扣子认真的样子。
莫晓晓觉得自己输了,本来是想要对他上下其手的,惩罚他和刘燕燕这样连续亲密了一个星期,可许铭铠那熟练的动作直接让她投降了,手也无力去给他解扣子了,不断地躲着自己的耳朵,她的耳朵总是觉得那么的敏感,一股电流在体内到处乱窜。
莫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