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晓的手脚都被绑得紧紧的,邓浩谦用被子把她盖得很严实,除了那痛苦的表情,没有人看得出她被绑的样子。&*";
“你最好给我好好地呆着,如果你想要逃走的话,你自己知道后果。”邓浩谦狠狠地威胁了他,而莫晓晓根本挣脱不开那手上的绳索。
邓浩谦离开了房间,莫晓晓看到他走了以后将身子侧过来,她不可以再这样被困住了,这样被继续困下去她不但没办法去把莫白救出来,连自己的命都会葬送在邓浩谦的手里。
就在她使劲地去转手腕,希望那麻绳可以挣脱的时候,邓浩谦又进来了,他手里多了瓶洋酒,没有杯子而是直接往嘴里面倒。
“我本来不想伤害你的,更没有想要害死萧兰,是她自己想不开,你知不知道?她爱上了许铭铠,如果不是她爱上了许铭铠是不会死的。”
莫晓晓喘着气,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
“我十二岁的时候就遇见她了,喜欢她了,我们在一起好长好长的时间,可是她却爱上了许铭铠,一点也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
莫晓晓看着他已经泛着酒意说的话,她想他待会儿如果喝醉了,她是不是可以有逃跑的机会?
“既然在一起好长好长的时间,那你为什么还要让她到许铭铠身边,她爱上许铭铠是因为许铭铠对她太好了,而你,你只不过在害她而已。”
“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的苦楚,她不会背叛我的,如果不是许铭铠,她才不会这样做,我不会放过,不会放过许铭铠。i^”
他说完就把那瓶洋酒又猛地往肚子里灌,莫晓晓心里想的是他能够多喝点,再多喝点,赶紧醉了她就有机会逃了。
“你不放过他又怎么样?萧兰也不会再复活了。”
“就算不会复活了,我也要让许铭铠陪葬。”邓浩谦那狠意在黑夜中异常地狰狞,她感到可怕,却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怕,要快点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邓浩谦手里的洋酒很快就喝完了,可他看起来还不像是会醉倒,莫晓晓的手腕也挣脱得被绳子磨破了皮,她可以感觉到那里火辣辣的疼。
“邓浩谦,你现在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萧兰已经不爱你了,你放的那场火把她活活烧死了,你一点也不配爱她,你一点也不配。”
“啪嘭。”那洋酒被甩到墙上,摔了粉碎,那碎片在洒了一地,莫晓晓已经害怕地闭起眼睛,再睁开时看到的是邓浩谦那愤怒的双眼好像要把她吃了。
“不是的,不是我害死的,不是的……”只是下一秒他嘴里又喃喃自语,紧接着整个人摔到了地上,没有再起来。
莫晓晓已经吓坏了,直到他摔下去后才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刚才她以为那瓶子会砸在她身上,如果砸在她的身上,那她就死定了,和死亡距离这样的近,让她呼吸都差点窒息。
“邓浩谦,邓浩谦。”她尝试着喊了几声地上的人,但没有任何的反应,莫晓晓知道他已经醉死了,而现在就是她逃跑的好机会,只是连坐起来都费了那么大的劲,她不知道要怎么去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不知什么时候太阳已经要下山了,一丝余晖从窗户洒了进来,一束刺眼的光在她眼前晃动。莫晓晓看到了落在床上的一块玻璃,那是洋酒瓶的碎片。
她看着那块碎片好久,久到脚都发麻了才急忙扭动着身体,再伸出去抓住那块玻璃。她的皮肤一下子就被那尖锐的破角刺出了口子,血从里面淌了出来,她痛得眉毛全皱在一起。
不可以,她要逃出去,她必须把绳子刮开,如果她现在不割来那她真的会死在邓浩谦的手上。
莫晓晓使劲地割着那条麻绳,她一点也没有在房间里注意过这一条绳子,这样的粗,一边的手掌心伤口已经越来越深。
莫晓晓从来没有想过这生死的记忆一直残留到很久很久,久到只要拿东西手不自觉的颤抖都会让她想起。
莫晓晓的下唇已经被咬破了,那麻绳直被磨了一点点,仿佛是强烈的求生意识,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手会不会就此废了,只想着那麻绳可以快点断了。
“萧兰,萧兰你在哪里?萧兰?”地上的邓浩谦突然坐了起来,让莫晓晓吓了一跳,伤口涌出来的血已经把那白色的被单染红了,在看到邓浩谦又重新躺下去的时候,莫晓晓才深吸一口气继续去割那绳子。
直到额头的汗如水,直到那血已经快要流完了,那绳子才嘣地一声开了。
莫晓晓就像看到了生的希望,她把那块玻璃碎片甩开,伸手去解自己脚上的绳子,她已经麻木到了没有痛的知觉了。
当她踩在地上的时候她才感到轻松,她看着躺在地上的邓浩谦,才明白原来爱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甚至变成恶魔,所以许铭铠才会把心锁闭得那么紧,才会执意地在萧兰死去的两年里没有对谁有过任何的感情。
莫晓晓跳过他的身体,顺利地跑到房门口,打开房门,然后往楼下跑,邓浩谦没有一丝的察觉和醒来,她想她要感谢那瓶洋酒,如果不是那瓶洋酒她一定没有机会跑出来。
莫晓晓伸手去开那扇巧克力大门,邓浩谦是瞄准了她不会逃走才没有把门反锁着。
当她踏出房子的一刹那,自由的空气灌满了她整个胸腔,而这本来就是别墅区,服务生相对来说几乎没有,除非客户叫唤,不然他们不会随便进入客人的屋子。
莫晓晓手上的血还在滴,她走过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