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简笑了,在那只不断击打着他的拳头下,缓缓的咧开了嘴,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笑,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但他却知道,在他身体里面却有着一些什么开始觉醒。
“呸……草你m的,只不过是个废物!”歪眉斜眼的男子在重重了吐了口痰在墨简身上之后,便缓缓的从墨简身上站了起来。
但就在他将要站起来的一瞬间他却绝不会想到他所迎来的是一场怎样恐怖的噩梦,甚至就连在此以后的很久一段时间,他都活在这一场噩梦般恐惧之中。
“啊~!”一声凄惨的不像是人类所发出的悲鸣中,歪眉斜眼的男子手捂裆部,一脸难以置信的捧腹跪在了地上。
而原本躺在地上没有动也不动的墨简,此时却扭头看着他,正满嘴鲜血的咧嘴微笑着,不知是现实还是疼痛所赋予的错觉,那张正在流着血液的嘴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鲜红的血液在森白的齿缝间蔓延着,竟给人一种近距离观望野兽啃食般的错觉。
那个原本看起来英挺且十分斯文的少年缓缓的站了起来,他看起来并没有受很重的伤,但是他的眼睛似乎还没有从之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至少他此时的双肩看来是如此无力的耷拉着。
而在一番痛殴中再次站起的少年居然在笑,他为什么会笑?是不是被打傻了?不,或许嘴角所裂开的那一丝缝隙已不能再算作笑容,只因绝不会有人见过如此恐怖的笑容,而此时所有的人看到少年咧起的嘴角时,都不由自主的发自内心的打了一个冷颤,为什么人类要将咧开嘴角作为笑容的定义?
为什么很少有人想过,在咧开嘴角的那一瞬间,或许并不是为了笑,更多的可能而是为了啃食呢?只因不论是人亦或是野兽,岂非都是在张开唇角的时候才能进食的?
而墨简此时咧开的唇角,则将当场的所有人从天真的笑容中带回了这一世界最为原始也最为恐怖的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