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三办事情的确是十分严谨,郑焰红住院期间,他在无法进去随时照顾的情况下要了主治大夫的电话,在女人住院期间就可以经常电话了解病情进展了,刚刚他来之前居然又先打电话询问了那个大夫郑焰红需要禁忌什么,更加咬了咬牙连**需要禁忌多久都询问到了,弄得那个女大夫一直感叹他这个老公实在是体贴,末了告诉他像郑焰红这种情况禁忌两周就差不多了,他算了算日子这都快一个月了,就开心的走了进来,自然是打算今天就让这个女人尝尝冷落他的滋味的。
不过,赵慎三可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他明白郑焰红对他依旧有所怨恨,如果太急了恐怕会适得其反,所以把她放倒在床上之后却也不急吼吼的脱她的衣服直奔主题,只是辗辗转转的一直流连在她唇齿之间吻个不休,而在亲吻的同时,他慢慢的拉开了她棉袄的拉链,露出她身上薄薄的贴身羊毛连衣裙,然后就把手**她裙子里面,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女人中午很有些酒意,脑子晕乎乎的,却被赵慎三密匝匝风雨不透的吻又把残存的几分理智弄得融化掉了,就那样迷迷茫茫的被他吻着,久违的被宠溺的感觉是那么的好啊,暖融融的好似现在就置身于温暖的水中了一样,她也就放纵自己不去费神抵抗了。
不知不觉中,赵慎三的吻已经滑落到她的脖颈处了,女人上次车祸留在肩窝里的那个伤痕如同一朵美丽的情花,让赵慎三一中毒此生难愈,他痴迷的亲吻着那朵花,还伸出舌头怜惜的轻舔,然后就一路往下,最终又把嘴唇落到了他已经用手**了好久的胸口了。
羊毛的连衣裙总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十分容易扒下来,赵慎三有目的的一点点从后面往下拉拉链,一点点露出他想亲的地方,先是肩,然后就是胸口了。
他也已经从后面把女人胸0罩的扣子给解开了,但是为了不引起她的反对,也仅仅是把手滑进去轻轻抚摸着那柔滑的丰盈,还用指尖轻柔的捻弄着她的蓓蕾,女人的身体总是那么的敏感,随着他熟练地挑逗一点点的开放着,她的眼始终都没有睁开,嘴里却难以抑制的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刺激的赵慎三更加快要发狂了。
他终于把嘴放在了那美好的丰盈上,一点点的亲吻着,最终,依旧是没有忍耐住疯狂的占有**,嘴一张就**了一个蓓蕾,轻轻的吮了一下。
女人早就软掉的身体却又被赵慎三的吮、吸弄得彻底酥麻掉了,她身子一弓下意识的抗拒起来,两只手推着他,嘴里含糊的骂道:“死小子你给我滚……我不要你了……哦……你给我滚蛋,守着你的恶老婆去啊!”
赵慎三哪里肯放开她,两手又伸到她身后,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另一只去揉搓着她浑圆的臀部,嘴含着那对宝贝哪肯放开?还在女人越是挣扎的厉害的时候越是大力的吮着,渐渐的,女人的抵抗就显得外强中干了。
他变本加厉的疯狂用嘴唇在她胸口肆虐着,还用带着硬硬胡茬的下巴蹭着她柔滑的肌肤,舌头变得跟章鱼的触角一般刁钻的裹着她的花蕾,有时候甚至连她大半个丰盈都一起吸进了嘴里,那力量让她**辣的疼了。
“哎呀疼啊,你轻点好不好?死小子……”郑焰红终于受不了了,勉强折起上半身抱着他的脑袋低喊道。
“死女人,我让你不要我!我让你……”他一边含糊的说着,一边毫不放松的继续用力,女人终于挫败的躺了下去,默默地忍受着,可是那疼痛却渐渐就麻木了,取而代之的自然是电流击中般的甜美酥麻。
终于,赵慎三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放到了女人的菲菲芳草上,可恶的用指尖轻轻抚弄着她的敏感处,弄得她浑身更加充满了渴望,连呻吟的声音都变得那么饥渴了。
可是,当他把嘴唇滑落到她小腹上的刀口上时,他的所有动作都瞬间僵硬了,他的狂热也被一种凝重所替代了,连亲吻都变得小心翼翼的,仿佛那道粉红色的疤痕依旧很疼,他一碰女人就会哭起来一般,就那样怜惜的,心疼的慢慢亲吻着,突然间,女人就感觉到一滴滴热热的东西落在她小腹上,不用看就明白他在哭。
她故意没有作声,因为这道疤痕也的确是她恼恨这个男人的直接原因,如果不是他不谨慎,又如果不是他优柔寡断,就算是她注定要承受这场宫外孕引发的手术,最起码不会在刘玉红暴打之后才丢人显眼的去做的啊!
所以,赵慎三吻上她的刀口的同时,女人满身的热切都慢慢凝结了,她正想冷冰冰推开赵慎三,愤怒的谴责他一顿呢,谁知他的泪滴却又一滴滴砸落在她心灵最柔软处,让她的一腔怨恨也被这眼泪砸穿了一个个洞,并顺着这些洞尽数溜走了,她也就默默地叹息着没有动,听任着男人继续他的动作了。
赵慎三辗转的亲吻了好久,终于哽咽着说道:“宝贝,你放心吧,我会用我一生一世,不,生生世世的爱来弥补给你造成的这道疤痕的……信我吧宝贝,让我好好的爱你啊!”
郑焰红终究是不服气,此刻冷却了**,也就不愿意如此轻易就被赵慎三再次得逞了,就推着他的头故意冷冰冰说道:“嗯,你既然知道我刚手术过,应该明白我现在不敢剧烈活动的,所以就这样吧,让我起来!”
谁知道郑焰红原以为心疼她如命的赵慎三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忍耐住不敢进行下去的打算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