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朱棣打仗时派去和莲心幻樱合起照顾洛儿的小丫头,自然也是把洛儿和朱棣的感情看在眼里的。/top/榜所以她很清楚洛儿此时的心情,也替洛儿感到伤心。
洛儿闻言,惨淡一笑,看着她道:“绿儿,你说,为什么他谁都记得,就是不记得我?”
这个问题,绿儿回答不出来,只能扶着洛儿坐下,然后才温柔的道:“娘娘,您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安好胎,把孩子生下来,所有的事情,都等到孩子生下来之后再说。若是娘娘不好好的养胎,那么会危害到娘娘肚子里的孩子的。”
闻言,洛儿低头看着腹部,玉手抚上腹部,道:“我知道,绿儿,告诉他们,从今天起,为了安胎,我不会再出咏菏宫的大门半步!”
“娘娘?!”绿儿不解的看着洛儿。
洛儿冷笑了一声:“在这深宫之中,有多少人盼着我失宠?又有多少人盼着这个孩子不要来到世上?我没有害人之心,但是我却不能不妨!”
“是!绿儿明白。”
“从今以后,直到孩子生下来,我不会出咏菏宫,也不会见任何人!”
“是!”
“嘿,听说了没有?咏菏宫的主子要给自己禁足呐!”
“啊?有这种事情?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但是听说这是那主子自己的意思!”
“这还真是怪异啊!”
“就是啊!”
秦子风刚走进宫门口没多久,就听到几个小太监窃窃私语的声音,咏菏宫?那不是洛儿的寝宫吗?难道他不在的这几天,那对冤家又出了什么事吗?
秦子风来到御书房门前,通过通报,进了御书房,朱棣正在批阅奏折,看到秦子风,就放下奏章,上前笑道:“好小子,一段时间不见,你去哪儿逍遥了?”
“喂,我听说,你家那位把自己禁足了?”秦子风开门见山的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我家那位?”朱棣皱眉:“哪位?”
“你不是吧?当然是洛儿了!她为什么无缘无故的禁自己足啊?你们吵架啦?”秦子风以为朱棣在开玩笑,甩甩手问道。
“洛儿?你指的是荷妃?”
“喂!再装就不像了!”秦子风终于察觉到不对,看着朱棣道。
“我和她,以前是怎么样的?”朱棣看着秦子风问道。
“你你你,你别吓唬我啊!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忘记了她。”朱棣沉默许久,终于开口道。
“什么?!”秦子风闻言只差没跳起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前几天我突然头疼无比,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就不记得她了。”朱棣解释道:“按你的说法,我和她,好像并不仅仅是皇帝和妃子这么简单?”
“当然!她为了你,放弃了那么多,你现在居然忘记她了!朱棣!你负了她!你负了她两次!!”秦子风气呼呼的摔门离开,独留朱棣一人在御书房里呆站着。
秦子风的说法,自己负了她,并且是两次,心口突然一阵剧痛,朱棣措手不及,捂着心口方位,痛到蹲在地上,良久,才从剧痛中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