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樱桃忙不迭地答应着。一副小村姑的真实表情。让人一点也不质疑。
那俊脸看着樱桃那样。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樱桃赶紧跟上。
那人的脚步轻盈。一看那行走的身形就知道他的武功不弱。再说了。武功差的人也不能把她给逮住。她能确定。夜冷一定在这里。因为能抓住夜冷的人。普天下沒有几个。
那人在樱桃看见那把手上有血的房间门前停了下來。回头冷冷地看着樱桃。他有些质疑。这个小村姑能否把里面要死的女人给治好。里面两个人可是他义兄要的人。他不能大意了。
樱桃一脸诚实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过來。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忽闪着。给人一种信任感。
那俊脸甩一下头。一脸的认命模样。心里想着权当死马当活马医了。如果小村姑治不好那女的病。把这小村姑一起给杀了。以绝后患。
他点了一下头。下着决定。伸手推开房间的门。
樱桃翘着脚。头躲闪着那人那魁梧身材的遮挡。从他的胳膊缝处。歪着脖子向里面看。
原來门口还有两人在把守。床上躺着一个人。只露出一角白衣。床头坐着一个一身黑衣的人。似乎倚着床头睡着了。
“进來。”那人回头冷冷地对着樱桃命令着。并侧了一下身。让樱桃进去。
樱桃收起肩膀。提着气。收紧身体。从那人让出的窄缝处挤了过去。门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关门的气流冲击着樱桃。她惊得回头一看。那人和门口的那两个人就似三个门神一样。冷冷的杵在那里。屋里瞬间弥漫着吓死人的气息。樱桃瞪着大眼。假装害怕地浑身在抖。那二个人看着眼前发抖的小村姑。不屑地把头扭在一边。不惜地看她。
那俊脸也拧起了眉头。眼里是鄙夷的神色。似乎在说:真是小庄的女。沒见过大世面。这样就吓着了。
“过去看看。治不好。你也不用出去了。”
一声威慑力十足的冷冷声音在樱桃耳边响起。
“哎呀。哦。好好……”小村姑听见那人的命令。先是吓得一惊。再赶紧点着头。就似鸡啄米的一样答应着。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是一堆扶不起的烂泥。
“一会儿來报。”那人摔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向外走。他要去休息了。眼角的余光瞟着樱桃。不屑地翘起唇角。真是不知死活的小村姑。沒事來找罪受。活该她吓成那样。
“是。统领。”守门的那两个人恭敬地回答着那人。
原來那人是他们的统领。怪不得武功那么高。江湖上何时多出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高人。她怎么不知道呢。
“快点绝色卧底妃。磨磨蹭蹭的。找死啊。”
守门的一个人。看见樱桃还呆呆地站在那里。就气不打一处來。真着急上去踹她一脚。好让她快点。
“是。”樱桃答应着。快速躲开这两个门神。向床边走去。
樱桃瞬间停住了脚步。呆呆地站在床边。看着昏迷中的玉儿。和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昏迷了的夜冷。此时。夜冷正握着玉儿的手。两个人就似一组恩爱的雕像。让樱桃看着。不仅眼热。患难夫妻啊。患难中见真情。夜冷是真的喜欢玉儿。
樱桃把手扣在夜冷的手腕上。要给他切脉。看看他的情况。
夜冷的胳膊震了一下。瞬间睁开眼睛。那目光如炬。发出骇人的光。要把眼前的小村姑给掐住。
樱桃低着头。故意不去看夜冷。淡淡地说:“燕儿。怎么样了。”
夜冷一怔。听着樱桃那熟悉的声音。看着樱桃脸上是一副小村姑的模样。心里激动着。公主易容了。
守在门口的两个人。听着樱桃小声音说话。警惕地向前一步走。冷冷地盯着夜冷的表情。想找到地什么。
夜冷天生冷淡。惜字如金。此时。在这里。他更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心里狂喜着。脸上是 波澜不惊。他很会审时度势。不会把他们的身份暴露在这些人面前的。
樱桃本身就是易容的。面部表情不是很丰富。她镇定地给夜冷诊脉。
那两人一看沒什么异样。又退后在门口站住了。虚惊一场。那是大夫对病患一贯的询问而已。他们有些草木皆兵了。真是小題大做。
樱桃发现夜冷的几处大穴都被封住了。怪不得夜冷会那么安分地坐在这里。樱桃从发簪里拿出银针。偷偷地给夜冷被封的那几处大穴全都给打开了。
夜冷暗暗在调息。眼神和樱桃不时交流着。再沒有了言语。
樱桃再给正昏迷的玉儿把脉。发现玉儿是被封穴了。是处于假死的状态。这一定是夜冷所为。因为她以前在行医途中。曾教过夜冷和燕儿逃命的方法。其中就有一个是封穴假死。沒想到夜冷在这里用上了。
樱桃不经意地笑了一下。夜冷真是个乖孩子。
夜冷看着樱桃眼底的笑。向樱桃点点头。确认着是他的杰作。
夜冷和樱桃在无声地交流着。樱桃向门口的两个人看去。手暗中在兜里找着东西。
“两位大哥。这姑娘伤得很重。我要回去拿些药材过來。可否。”樱桃恭敬地站起身。向那两个人低眉顺眼地请求着。一副任人宰割的受气模样。
“麻烦。快去快回。”门口那个开始就对这个小村姑沒有好气的人又开口了。
“是。”小村姑听了他的话。吓得又是一哆嗦。脚步踉跄地向后退了一步。
那人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