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君!”随着玉儿欢喜的叫喊声,玉儿扑进夜冷的怀里,抱着夜冷,雀跃地大叫着梦君。
夜冷被玉儿冷不丁的投怀送抱,惊得一愣,看着怀里一脸兴奋神色的玉儿发呆。
“小姐听说丞相去了,一下子昏了过去,醒过来就不停地跳舞,再后来,你看到了。”随后跟来的玉珠落寞地对着夜冷说着玉儿的情况。
“嗯。”夜冷答应着,心里在想,莫非玉儿受刺激了,把他当做梦君了?他跟随樱桃行医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的妄想症,他心里惧怕地拒绝着玉儿是患了妄想症的一种。
“公子?”玉珠询问着夜冷,看着在夜冷怀里正开心的玉儿,不知该怎样好,是该把小姐拉开,还是让夜冷继续抱着小姐。
“梦君是我的,你不能跟我抢!”
正在玉珠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玉儿一看玉珠和夜冷说话,突然伸手恶劣地推了玉珠一把,很是占有性地抱着夜冷,眼里闪烁着寒冷而厌恶的光,一脸的怒色,她气愤地在向玉珠警告着,并告知,梦君是她的,不能跟她抢。
“啊?小姐,他……他他……”
玉珠一听玉儿如此说,再看着玉儿看她那冰冷又仇恨的眼神,指着夜冷,惊讶地半天没把话说完整,这可是夜冷啊,是樱桃的夜护卫,小姐居然把他当做梦君了!
“送玉儿回房间,她需要休息。”夜冷抱着玉儿,对玉珠说,他断定,玉儿是太累了,极度的伤心,伤极攻心导致神经暂时的错乱,也许睡一觉就好了。
“好的,小姐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玉珠伸手扶向玉儿。
“走开!不要碰梦君,你还要抢走他吗?”玉儿眼明手快地打开玉珠伸过来的手,慌张地用双手紧抱住夜冷,转过头,歇斯底里地对玉珠大喊着,生怕玉珠把她的梦君抢走,玉儿看着玉珠的眼睛里,闪烁着猎人要射杀猎物的狠厉。
“小姐?”玉珠不可思议地看着玉儿,心伤地叫着小姐,她和小姐朝夕相处很多年,此时,小姐居然把她当做仇人了。
“我来。”夜冷说着,弯腰打横把玉儿抱在怀里,玉儿瘦了,身体比之前轻多了,夜冷爱怜地用下巴磨蹭着玉儿的额头。
“梦君,你终于肯抱我了。”
玉儿把头窝在夜冷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夜冷对她额头的抚摸,心里漾起一层幸福的涟漪,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她好幸福,幸福地眼都眯起来了大明王。
“你去找个大夫来。”
夜冷抱着窝在他怀里很是乖巧的玉儿,向玉儿的房间走去,他边走,边吩咐着惊愕地看着他的玉珠,他知道,玉珠一定是奇怪,他怎么知道哪一个是小姐的房间。
夜冷没有理会玉珠的惊愕,而是很威严地命令着玉珠去找大夫,玉儿此时的状况,一定是受了刺激所为,玉儿胆怯地窝在她的幻想里,不肯走出来,玉儿这种状况一定要及时诊治,耽误久了,也许会引起更大的病症。
“好。”玉珠答应着,此时,只有这个办法了,府里的大夫应该还在府里,外面刚刚进行了一场骇人的血腥厮杀,那些胆小的大夫早吓得躲起来了,小强刚刚来传达了梦君太子的太子令,府里一应伺候小姐的家奴,都留在府里继续伺候小姐,否则杀无赦,那些大夫还没有胆量出府。
玉珠边走边回头看夜冷,奇怪他怎么能找到小姐的房间,转头又想,以夜冷的聪明劲,他应该凭着判断能知道小姐的卧房在哪里,小姐可是这个家里的主子,住得房间一定很大,很豪华的,很容易辨认,她哪里知道,夜冷来玉儿的房间已经很多次了,现在是如履平地。
确定想明白了,玉儿转回了头,快步向大夫住的房间跑去,她要快点把小姐治疗好,她很担心小姐,现在整个白府就剩小姐一人了,小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个家该怎样维持下去?
等着玉儿把大夫找来时,居然看见玉儿在夜冷的怀里安静地睡着了,玉儿小姐的脸上还挂着微笑,一副很幸福的样子,熟睡中,玉儿的双手却紧握着夜冷的衣服,使劲地握着不放手,似乎是怕夜冷跑了。
“公子。”玉珠看着夜冷,无奈地叫着他,伸手示意夜冷, 让他把小姐放下来,让大夫给诊治。
“切脉吧。”夜冷看着跟在玉珠身后的一个小老头,断定他就是玉珠找来的大夫,他命令着那大夫给玉儿切脉诊病。
说话间,夜冷抱着玉儿坐了下来,轻轻地拿开玉儿紧握着他衣服的手,让大夫诊治。
“梦君,别离开我……”由于夜冷拿开玉儿的手,玉儿受到了惊吓,紧抓住夜冷的衣服,惊恐地乞求着,眼睛还闭着,是梦呓。
“不离开,我看看玉儿的手好不好看。”
夜冷温柔地哄骗着玉儿,把玉儿的手握在手心里,给玉儿定心。
玉儿由于梦君的话,羞涩地任由她脑海里的“梦君”握着她的手,闭着眼,把头埋进“梦君”胸前,把她的身体向“梦君”的怀里使劲地挤了挤,享受着温暖和这一刻被拥抱的幸福,慢慢地睡去。
看着玉儿安静地睡了,夜冷抓住玉儿的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腿上,示意大夫切脉。
大夫诚惶诚恐地过来,闭着眼,仔细地给玉儿诊脉。
玉珠一看这里有夜冷和大夫,就转身出去了,她要去做些易消化的粥给小姐吃。
“小姐的心脉紊乱,但对身体无大碍,只是头……”大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