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铃铃——叮铃铃铃铃——”
玉儿伸手试探着拉了拉,便听见了以前绝不可能听得见的声音。百度搜索,那声音遍及不闹阁,好像没有一个角落的是没有的。
“奇怪,连着那么多铃铛干嘛?”玉儿忍不住嘀咕了起来,觉得这么东西实在没有什么装配的意义嘛。
苏箫盛稍稍松了口气,可转瞬又提起心来。这金色细线是干嘛的,他很清楚。他想着就要起身出去,想要将苏诺堵在来的路上,这用处可不能被玉儿发现了。
之前可不就瞒着这东西的用处让她跑了不少冤枉路嘛。他最近发现这死丫头总是记仇,可不要又被她记上一笔了。
“你干嘛去?”玉儿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一发现他有动静就毫不客气地出声询问,“死狐狸,你可别告诉我,你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和我分房睡了!”
“哪儿跟哪儿啊?”苏箫盛可不敢在这节骨眼儿上偷工减料,只回答一个可以添加各种意义的“嗯”就了事儿。
“过来帮我看看这屋子辟成两间屋够不?”
“你还真打算分房睡啊?”苏箫盛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儿委屈呢?
“不然你以为呢?”玉儿白了他一眼,觉得这只黑狐狸可比那白毛的蠢狐狸聪明多了,怎么可能不明白她这就是在身体力行呢?
“可是……”苏箫盛有些为难,有些话实在是不知当不当讲。
“你想说什么?”玉儿很少见到他有这么扭扭捏捏的模样,觉得有些神奇,就像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样。
“那个……就是那个……我……你……”
还这么神奇的出现了结结巴巴的语调,玉儿越发觉得这家伙变得有些奇特了。
“你到底是想说什么啊?”玉儿啼笑皆非地看着他,实在有些纳闷他到底是怎么了。
苏箫盛瞧她一脸茫然,就知道她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这实在是让人有些纠结啊,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好呢?说吧又显得有些轻浮,不说吧,又不能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索性还是说了好:
“我上次碰你都是一个多月前的事儿了。”
玉儿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看表情像是在犯傻,可脸上的渐渐腾起的可疑红云便证明了她的大脑可没有当机,她明显是听懂了苏箫盛的意思。
还没来得及骂这该死的是个“色鬼”,那边另一件事又被扯出来了。
“笃笃笃!”
有人敲响了房门,在外叫了声“公子”便等着了。.
听声音倒是那个给苏箫盛当大管家的苏诺。
苏箫盛暗叫糟糕,只求玉儿稍微慢点反应,至少等他把苏诺打发走再说。
玉儿骤然听见门响,心头一惊,反而清醒了几分。
不过,这时候苏诺怎么会来呢?
回来时候的风力是她驾驭的,她自然清楚那完全就是悄无声息根本不会惊动任何人的,当然也就不会让苏诺有所察觉。如果是苏箫盛要找他,也不需要暗地里偷偷叫人吧?她又不会介意。
不过以她现在的半仙之体,苏箫盛要是偷偷叫了苏诺,没理由她察觉不了啊?这会儿再细想这之前发生的种种,终于觉得她似乎只多做了一件事儿。
好像……她就只拉了一下那个能让无数铃铛响起的金色细线吧?
苏箫盛一发现玉儿的视线落到那跟金色细线上,就觉得自己好像这辈子都没这么倒霉过,轻手轻脚地就打算往外溜。
苏诺正在门外侍立,等着他家公家召唤。可这公子还没有出来,一个凌厉的女声就响起来了。
“苏箫盛!你自己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事不关己的苏诺都被吓得缩了缩脖子,暗道这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有霸气?在眉眼四下瞧了瞧,发现原本按部就班工作的婢女小厮们都停下了脚步,不约而同地朝着这畜楼望来。
几个因为相见公子的女客也从自己的房间里探出头来,一则是知道出门已久的苏大公子回来了,二则倒是想知道这胆敢对着苏大公子吼叫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就苏诺的判断来看,此时要解决的问题不在于屋里发生了什么?而在于要不要控制住外面受到的影响。
谨慎起见,苏诺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屋内的人:“公子,外边儿因着方才那动静着实有些……不知若是问起,该如何称呼这位姑娘?”
“玉夫人。”
“是。”
苏诺得了个确切答案后,便离开去处理着突发状况了,可就是一时间没转过脑筋来。
这世上有人取这样奇特的名字吗?竟然叫做“玉夫人”?
想了半天后还是没闹明白,都是和那几个找他问话的女客解释的时候,他才缓过神来。那根本就不是名字,而是因为她是苏大公子的夫人才这样称呼着。
玉儿听见苏箫盛说该那样称呼自己的时候,气已经稍微消了一半了。还真是奇了怪了,最近老是时不时地就会下意识地和苏箫盛杠上,她还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理解他或者不计较的时候,姑且算是她自己蛮横不讲理吧。
若是之前是她自己的问题,那么这会儿,就跟苏箫盛他自己脱不开关系了。
“这下,你说,这东西是不是用来叫苏诺的?老实给我回答!”
苏箫盛叹了口认命的气,如实答道:“嗯。”
“少给我‘嗯嗯嗯’,给我说是还是不是!”玉儿一想到他竟然会有这样便利的东西,便气不打一处来。
“是。”苏箫盛觉得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