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本王准备好了,请您动手吧。”永泽雨看上去意志非常坚定,面对如此执着的小王爷,宋伯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硬着头皮真干了。
只见宋伯熟练的为即将进行取肾的医用刀片,进行一定高温的烧制消毒,为的是最大限度的减少皮肤感染。
行医多年的宋伯,宋老神医,如今却对自己的小主子下不了手。
持刀的手,自控不住,颤抖个不停。毕竟这“风水”是一种罕见的绝症,搞不好小王爷和婧姑娘都会因此而、、、丧命。
因此,治疗过程中自己不能出现丝毫差错。
“宋伯,宋伯。”永泽雨急了,要是宋伯在这个时候掉链子,那危在旦夕的凌婧俙恐怕就撑不住了。
“小王爷,老奴向您请罪。”
“说,又怎么了。”
“老奴此次出门,却把师父曾留下来很重要的,用来麻醉特殊病人的麻沸散给落在王府了。
要知道,解剖时没了麻醉,一般情况下,坚持不住的病人,不是老奴医术不精给治死的,大多是活活自己疼死的。
所以,老奴恳请王爷,求您不要再冒这个险了。老奴求您了”
“本王知道宋伯是为了本王好,十八年前,人前从不求人的母妃,第一次求您老人家为了给本王医治怪病“弱智”,反过来给您跪下了;
现如今,泽雨,也给宋伯跪下了,求您看在泽雨和母妃的面上救救凌婧俙吧。
再说你不也挺喜欢宝儿的吗,要不是宝儿死的早,您不是早就想认她做干孙女吗。
现在,您要救的可是宝儿最亲的人,她的娘亲——凌婧俙。”
“王爷,使不得,快请起,老奴怎可以让王爷跪老奴呢。这不是折煞了老奴。”
“泽雨求宋伯救人。”
“唉,老奴答应了。小王爷快快请起。
什么?王爷,她是婧皇后的女儿。”宋伯还有点不相信,毕竟,永乐宸没有把凌婧俙有女儿的消息昭告天下。宋伯不理解,是很正常的。
“时间紧迫,关于宝儿是婧儿的亲生女儿这一问题,本王日后再告诉你。现在,请您救救她,就算赔上泽雨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王爷,你该不会?”
“是的,宋伯,本王自她成为废后以后,便曾发誓要娶她为王妃。”
老奴的小王爷看上去,是真的对婧姑娘付出真心了。
现在,老奴是不救不行了。只盼她能知道王爷的心思,那才不枉小王爷他的一片真情。
“老奴要开始了,小王爷,要是疼的话,您就大声喊出了啊”这样或许能减少您的疼痛,小王爷可千万要坚持住啊。
冰冷的刀片一霎那切下去了,这种切肤之痛,是非常人所能忍受的。他却咬牙挺住了。
或许,在他的身上任存留着救世队的小强精神。这点伤,相比从前不算什么。
即使,他拼命努力的强迫自己想一些开心的事儿。忍住,死死咬住嘴唇,双手紧握拳头。不让自己喊出了,为了是不让宋伯替他担心,而分了心。
但是,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刀片切的越深,越接近右肾源,宋伯的手法就必须由利索转为迟缓,为的是更好的在不伤害小王爷的情况下,迅速的割下他的右肾源。
刀片越是在体内停留的时间越长,他的痛苦就越剧烈。性感的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最后,关键的时候终于到了,为了以防小王爷会经受不住撕心裂肺的剧痛,导致咬舌自尽。灵敏的宋伯立马给小王爷塞了一块布团,确保万无一失。
“咔嚓”永泽雨的右肾终于安全脱离了他的身体。宋伯,又迅速为小王爷止住了血,绷好了绷带。
“小王爷。”宋伯拿掉了他嘴里的裹布,关心的问道。
“咳咳咳,咳咳咳,宋伯,我,咳咳咳,我没事。您,您快给。。给。。。”
“放心吧,老奴这就给婧姑娘移植小王爷的肾源。”由于失血过多,自己又捐赠了右肾,现在的永泽雨,显得十分虚弱。
俊朗的面容苍白无力,他的墨眸现在好疲劳,好想困,但是,他现在不能睡,他要撑住。
死活不听宋伯的话,叫他乖乖躺着休息。他不放心婧儿,非要自己亲眼看着她活过来,才肯罢休。
主人倔强的性格他最清楚不过了,宋伯也不好在理会什么。
便埋头开始里了自己第二个至关重要的大手术了。
事实上,他老人家还是很担心婧姑娘,毕竟她不是男儿身,能不能像小王爷那样幸运的过得了这一关,还是个问题。没办法,只能尽力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