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凝一行人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绮国的边境走着,但却迟迟不向绮国的国都昌州迈进旱魃日记。
千绝也曾经问梓凝,为什么不直接朝都城而去。
梓凝并没有回答,倒是莫问,得意洋洋的说:“千绝,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不出三日,必有绮国皇族之人前来迎接小姐。”
千绝似懂非懂的看着莫问,长生却是一脸嫌恶的远离了莫问,向梓凝那个方向靠了靠。
莫问现在很得意,因为终于他不再是那个听别人解释的人,而是那个解释给别人听的人了。
梓凝不是没有听到他们的交谈,莫问说的不错,不出三天,定会有人迎他们回皇城。
梓凝找了一家还算上乘的客栈,一行人都住下。
两天之后,一个声势浩大的队伍便来到了这边境的小镇。
梓凝冷凝着脸,看着面前的人,很令人讨厌的尖细嗓音,梓凝很是不耐。
梓凝接下圣旨,上面无非就是说什么接绮玥公主回宫的话,梓凝很不屑,做出那般事情的人,会是什么好人?
梓凝坐上华丽的软轿,身后的人自然是骑马跟随。
那个太监或许是不满那些人的同路,抱怨似得看着梓凝。
梓凝对那太监的视线置若罔闻,那太监也无可奈何,这公主虽然以前不受宠,可是现在今非昔比,他可不敢招惹!
梓凝坐在软绵绵的轿子上,把红羽,清玄和羽侬都放了出来。
羽侬虽说还只是一个初生婴孩,但是红羽和清玄已经迫不及待的告诉他各种事情,还美其名曰:“教育要从小抓起!”
红羽,清玄和羽侬都很欢快的在软轿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出来过了。
一路上,没有人会去打扰梓凝,蔓瑶他们在半路的时候,就被红羽带过去的信笺给支走了,梓凝让他们在国都里潜伏,同时调查这些年来的所有事情,到时候,自有吩咐。
梓凝都这么说了,他们自然是早早的离开,赶在队伍之前去了都城昌州。
倒是即墨千棠,一直都跟着梓凝,不曾离去。
一路上,梓凝是要多沉默有多沉默,若不是她的人真的坐在那里,周围的人一定会觉得他们是不是去接了一团空气回来。
到了昌州,梓凝还是决定再迟一天再进宫,毕竟,太过急躁的心情一点都不好,不是吗?
第二天,梓凝一身紫衣,倒也无人责怪她穿着过于朴素,毕竟,两国公主的身份,他们可得罪不起。
梓凝走上大殿,盈盈一拜,那般优雅的慵懒,透露着冷冽,让不少人眼前一亮。
尽管衣着朴素,但却难掩她的风华。
再看梓凝的脸庞,白皙的皮肤,魅惑的红唇,深邃的蓝眸,无一不在彰显着这个女子的绝色。
而梓凝身边站着的即墨千棠,青丝如瀑肆意的披散,天生温和的气息,以及嘴角那抹不明所以的笑容,也让不少大臣暗暗打起了这男子的主意。
梓凝看着大殿上方的纳兰墨,神色未变,眼里的深潭平静的未有一丝波澜。
纳绪很是复杂。
纳兰墨将梓凝赐住东萱宫,历代皇族最为高贵的女子居住之所。
本来就对梓凝的容貌和身份有所企图的那些大臣们,现在更是巴不得立刻就把自家儿子,孙子送给梓凝。
梓凝不可置否,她虽然不喜欢这般公开的高调,但是这么做,替她挡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很好的。
纳兰绮洵看着大殿之上光彩焕发,耀眼夺目的梓凝,眼里写满了迷恋。
既然,纳兰墨已经给自己安排好了地方,梓凝自然不会在这里多呆,她很讨厌周围人的目光,尤其是纳兰绮洵!
梓凝被人领到那东萱宫,自然,即墨千棠也跟着梓凝,那东萱宫果真比她原来的住所还要豪华。
梓凝走了进去,立刻就有人走上来,那人说,她是这东萱宫的宫女长,名为欣梡。
欣梡把她手下的所有人都叫了上来,零零总总太监宫女侍卫怎么也有四五十个。
梓凝没有搭理他们,自顾自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即墨千棠倒也没有就留,转身离开。
她的房间很漂亮,但也仅仅只是漂亮而已了。
梓凝不会理会那欣梡的所有,语言,动作,都不会,因为她知道,欣梡是神衣巅峰的高手。
梓凝很不愉快,什么时候,神衣已经变得遍地都是了?即墨清是神衣也就算了,杀手是个神衣,为了杀人保命,也说得过去,但是连个宫女也是神衣,说出去谁信?
字东萱公里,梓凝很明智的选择了收敛气息,让自己成为了一个没有任何武功的平凡人。
梓凝没有再每日练功,她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那条玉龙纹项链。
梓凝经常会出去走走,欣梡自然会跟着她,偶尔,她也会和纳兰绮洵遇见,但多数情况下,她都会选择视而不见。
即墨千棠日日都会进宫来陪他,那般温和的嗓音让她莫名的安心。
即墨千棠经常会温润的笑着,然后向她抱怨说,今天又有几个大臣带着自家的女儿去找他,又有几个人在大街上跌倒在了他的怀里。
梓凝对于这样的事情,也只能很是同情的摸了摸他的头。
即墨千棠的头发……很软呢……
不过,梓凝倒也不解,即墨千棠,为什么能在这宫中来去自如呢……
梓凝闲来便看些书籍,倒也不闷,只是,这般闲散的生活过了不足十日,纳兰墨却选择举行了一个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