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了酒吧的工作,柯睿觉得空闲的时间一下子多了起来重口味饲主[重生]。他还像以前一样接豆豆回家、做饭、哄豆豆玩耍,偶尔还陪李健出门谈谈生意。
但是,豆豆年纪小,早早就要睡了,谈生意也是偶尔为之,剩下大把大把的时间柯睿不知道该如何安排,以前在部队还有政治学习啥的,如今他只能整晚整晚地看狗血的电视剧或者对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说是发呆也不太准确,因为他每次都会想起那张忘却了许久的脸。一定是最近遇见他的次数太多了!柯睿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忘不了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杨文骢打电话约他出去的时候,柯睿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男人的消遣就这么几项,能在晚上打发时间的除了滚床单就是泡吧了。当然,两者并不冲突,通常泡吧完了可以拐个顺眼的滚床单打发夜晚剩余的时间,也可以相互取暖,多么低碳环保!
杨文骢自诩“环保卫士”,自然不会放过这种环保活动,所以,柯睿与杨文骢第一次泡吧的当晚,两人就滚上了宾馆水床的床单。
那天晚上,杨文骢没有带柯睿去他当过保镖的那家酒吧,而是圈儿内有名的一间gay吧,以此来试探柯睿的态度。
柯睿活了两世纠缠不清的都是男人,能有什么态度,当然是别人什么态度他就什么态度。
见了柯睿这种习以为常的样子,蠢蠢欲动的是来酒吧liè_yàn的一干人等,兴高采烈的是坐在柯睿身边的杨文骢。
笑话,人是他带来的,到嘴边的肥肉自己还没尝,怎么能让别人叼了去?
于是,天南海北的闲聊中夹杂着不停地劝酒,直到柯睿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起不来,杨文骢才试探地问:“小睿,是不是醉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
“嗯……”柯睿意味不明地哼哼了一声。
杨文骢笑得像偷了鸡的狐狸,架起柯睿直奔早就预定好的酒店。
被杨文骢架着的柯睿并没有醉倒不省人事的地步,对于杨文骢的小动作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有意默许罢了。
一方面,他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大青年有生理上的需求,另一方面他也需要一场激烈的欢爱来麻醉自己的大脑,忘记那个一个纠缠着不肯离去的脸。
既然是和奸,那么过程中的伤害值就很小,除了在确定上下位置的时候,柯睿小小地挣扎了一下。不过,杨文骢坚定不移地坚持上位的位置,柯睿也没闹别扭,只是小声地说了句:“带套。”
杨文骢见柯睿放软了身子,任自己施为,立即马力全开,各种**的手段轮番上阵,逼得柯睿咬紧了牙关才没丢脸地□出声。
柯睿身上的肌肤是浅蜜色,不够白皙,却弹性十足,配上明显但不纠结的肌肉,让杨文骢险些忘了自己姓什么,上上下下摸了好几个来回才罢手。
柯小睿已经微微抬头,杨文骢觉得自己的下身也涨得难受。麻利地剥干净两个人,杨文骢用膝盖顶开柯睿的双腿,覆身在柯睿身上,让两个小家伙亲密接触。
柯睿忘情地抱住杨文骢,本能地晃动腰肢,以期获得更多快感。而此时的杨文骢则在床头柜中摸出润滑剂,狠狠挤了一坨在指间,然后……然后自然是直奔柯睿身后的秘境。
两股之间微凉的感觉让柯睿僵硬了一下,但立即放松身体任杨文骢开拓那许久未使用的地方。
等到柯睿能承受三指进入的时候,杨文骢从床头柜里又掏出套套递给柯睿,“给我戴上。”
杨文骢本意是想看柯睿羞涩的样子,谁知柯睿熟练地撕开锡纸包装,挤出气泡,三两下就给杨小弟穿好了小雨衣。
见此情形,杨文骢知道柯睿九成九不是第一次了,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开始嫉妒起第一个看到柯睿床上风情的人来。
“快点!”柯睿见杨文骢直挺挺地晾着小弟弟,半晌没动作,不由地开口催促。
杨文骢回神,腰杆一挺,狠狠顶进柯睿的身体里,逼得柯睿苦苦压抑的□溢出了唇瓣。
接下来一番狂风暴雨自不必提,待云收雨霁,杨文骢抱着闭眼假寐的柯睿,忍不住问:“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立马改口,“要不要我扶你去洗洗?”
“不用。”柯睿一个鲤鱼打挺,从杨文骢怀里坐了起来。私密的地方虽然有些难受,但还不到妨碍行动的地步。
柯睿抓了件浴袍套在身上,熟门熟路地去浴室洗去一身欢爱的痕迹,“该你了。”
从浴室出来,柯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还窝在被窝中的杨文骢说。
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别的什么,杨文骢就这样光溜溜地从柯睿面前走过,去浴室冲洗了身体又光溜溜地出来。
等着他的是已经穿戴整齐的柯睿,“你要走?”
“嗯,时间不早了,明天早上我还要送豆豆上学。你也早点回去吧。”柯睿站起身跟杨文骢道了别,就步履稳健地离开了。
“次奥!”杨文骢觉得自己吃亏了!他被人当做□使完独自扔在这里了!可是,他只能独自吞了这个哑巴亏,因为这本来就是yī_yè_qíng的规则,柯睿并没有错。可是他又隐隐地不甘心,他认为他跟柯睿之间不仅仅是yī_yè_qíng这么简单,于是之后他便时常约柯睿出来滚床单,直到把yī_yè_qíng升级为n夜情。
对于杨文骢的再三邀约,柯睿没有拒绝,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