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金胜暗暗抹了一把汗,难道这两个女人还会上演清宫戏里的宫斗?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局面。
不过,他表面上还是故作轻松地说:“我这是打算抽身,做下一个公司呢。对了,你们可不能自相残杀,自乱阵脚啊!怎么说这两家公司也是骨肉相连的兄弟公司啊!”
“放心吧,我又没打算跟谁争权夺利,也没打算跟哪个女人争男人。男人不是争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路过一下,留些美好的风景就好,勾心斗角的·到头来风景也没了,也把自己斗得一身伤,那是傻女人才会干的事儿。”胡离轻描淡写地道。
听了她这句话,石金胜也总算放心了,在他心里,胡离却被不是那种爱勾心斗角,精于算计·攻于心计的女人。
吃过了晚饭,石金胜收拾着餐桌,对胡离道:“今晚你就别走了,来回开车也很累的,上楼洗澡休息吧。”
胡络妩媚地笑着,打趣道:“开车是挺累的,可在床上被人开车,更累呀!”
石金胜调侃道:“谬论啊!最有科学根据的说法是·床上运动可是最有助于男女双方减压和放松的方式。我是见你太累了,心疼你,你先去洗个澡·等我收拾完这一桌残局,我帮你按摩。”
胡离说:“好吧,听你这一回。”
说着,上楼洗澡去了。
石金胜在厨房里收拾完碗筷,也解下围裙,急忙上楼来。
胡离还在浴室里的大浴缸里泡着,石金胜换上浴袍,敲了敲门,捏着嗓子道:“小姐您好,你要的客房服务到了·请开门!”
胡离在里面听了,忍俊不禁,从热水里起身,跨出浴缸,前去给他开门。
房门一开,石金胜立刻把光溜溜的胡离给抱在怀里·脚跟踢上房门,对正搂着他的脖子娇笑的女人道:“别害怕,本公子只劫/色,不劫财!”
“滚开啦!流氓!”胡离也没挣扎,就这样被他抱着,重新躺进了浴缸里。
“不对,你说错了,应该是流氓兔。”石金胜促狭地笑道。
“是你对本小姐耍流氏,关人家流氓/兔什么事情呀?”胡离挑逗道,
石金胜把她放进浴缸之后,站在边上,一边帮她按摩双肩,一边帮她解释道:“不是兔子的兔,是英文w。这个流氓wo就是说,我要是流氓,你肯定也是个女流/氓。”
“你……”胡离笑得说不出话来。
在浴室里,石金胜还算老实,虽然双手在帮胡离按摩的时候,偶尔也会“失误”地滑到双峰上,或者干脆滑到了胡离柔软平滑的小腹上,可始终没有做出太过激烈的事情。
在浴室里玩那种事情,地滑水温,真的很累人,也就是跟天天闲着没事干,养精蓄锐精力充沛的吴紫烟可以放心在胆地玩。
可是对于天天奔波在工作第一线,还那么卖命,辛苦得整个人都显得疲惫不堪,石金胜是心疼她,忍着没在这里开火。
胡离被石金胜这那调整一番,在笑声当中,身心也愉悦了很多。又被他不太专业地按摩了一番,但是确实很管用,身体放松了很多,两个字,舒服!
洗完了澡,石金胜洗着胡离弄干了头发,擦干净了身子,然后裹上一条浴巾,便又不由分说地抱起她,向卧室冲去。
“露出狐狸尾巴了吧?看你那猴急样。”胡离安心地绻在他怀里,调侃道。
“我这是怕累着你,从浴室到卧室,也不近,也得个几十步,我抱你过去。”
石金胜说着,把胡离抱到了卧室的床上,不过这个时候,他可就真的没再犹豫,直接骑到了胡离的腰身上,嘴里还说着:“来,我来帮你做个终极减压按摩。”
胡离跟石金胜也不是一次两次有肌肤之亲了,所以在床上也完全放得开。这会儿她也摩挲着石金胜的身子,娇笑着挑逗道:“来,姐先给你暖暖你的按摩棒!”
经她这么一刺激,石金胜立刻血脉喷张,尽情地与胡离互动起来······
这一夜,胡离是放松了,可石金胜却累得不轻。纟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