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非常便宜了,几位贵客买是不买校园全能高手。”奴隶主呲呲牙道。

“四文,这三个,卖不?”我道,咱买东西,不讲价不爽。

奴隶主又呲呲牙道:“卖。”指着那几个奴隶,恶狠狠地道:“你三个快走,站地方的东西。”

于是两个能动的,夹着那个不能动的跟在我们四个后面。

我边走边摇头,苟志大非常善解人意地对我道:“大大大姐,最里面的楼里才是上品奴隶。”

“不早说。”我白了他一眼。

径直走到最里面,“大姐,这就是‘点芳楼’进去不管买不买,入场费每人五文铜钱。”苟志大道。

规矩挺多,让三个奴隶在外面等着,我和这哥仨进去看。

里面人还挺多,格局设计成一个格子连着一个,男女混杂,像进人才市场找工作那种敞开式房间,有买主经过时,里面的奴隶就展现才艺,弹琴的、作画的、下棋的、绣花的、看书的、跳舞的、打拳的、没有才艺的就搔首弄姿摆个造型,但个个模样周正,脸上没有奴印。

一楼溜达一圈,停前方,价签上写:五吊。

“大姐,五吊钱啊,便宜吗?”苟志大小声问了问。

“便宜。”我道。

志远:“太便宜了。”

志清:“特别便宜。”

“你们两个闭嘴。”怎么跟了三个回音器。

一闪而过厌恶的表情,又十分紧张,桌子下的腿不停抖动,握住书的手紧了紧,转而又快速恢复常态,若无其事的接着看书,不时拿余光瞄着我们。

我最痛恨没事看书的男人了,尤其是卓洛。

“这个要了,客栈七十个房间的床铺也得全洗洗。”我道。

志清立即不解地道:“大姐,床铺全买新的用不了五吊钱。”

志大拿扇子点了点志清脑门,道:“闭……闭嘴,大姐办事都是有深……深刻用意的。”

志远也附和:“大姐高明。”

我哈哈大笑,付了钱,换卖身契一张,揣进怀里。

扔给五吊钱的帅哥一两银子,道:“点芳楼门口有三个奴隶,你带着他们洗洗,买几身像样的衣服,下馆子吃点好的,买点想买的,然后到大福运客栈等着。还有那个快死的奴隶,给他请个大夫,再去买九条狗,一只母的八只公的。”

五吊帅哥接过银子,“啊”了一声,愣了愣,然后恍然,拿着钱一溜烟就跑了。

“大姐,他跑了怎么办?”志远担心地问道。

苟志大又出来解释:“你……你懂什么,大姐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拍拍大志的肩膀,笑道:“你有当官的潜质。”这马屁拍的,不当官可惜了。

点芳楼一共四层,售出的奴隶越往上越贵,大至看了看,男的女的年纪都不大,基本是让人买去当小妾男宠的,模样好看是好看,但也只限于好看,称得上绝色的还真没发现。要是有跟卓洛一样的多好,买回去天天蹂躏。

正欲离开,不远处的格间前一群人扎堆看热闹,不时传出起哄之声。

“大姐,前面有热闹。”苟志大道。

有热闹就围观吧,一行人便凑了上去,苟弟们从人群中给我开了条道。看热闹就得有这个待遇,前面挡视线的全让开。

视线渐渐明朗,先看到价签上写:二两七吊,再看到一个男人扯着一个女子的头发往回拽,男人身强体壮,女子看似十**岁,眼含着泪又不敢哭出声音,豆大的泪珠连串的往下掉。

“于管家,验货还请回去看不迟,在这里起步不白白便宜了看客。”点芳楼的老板在一旁劝道。

“上回花了一两买的那货色,身上大小胎记不下十处,这回我们老爷吩咐了,无论如何也要当场验货,有一个黑点都不要。”

“真是对不住您了,不满意您随时可以退货。”

“都被老爷扒了皮了,怎么退!”说完扯着小女孩的头发将其托回来,女孩用力挣扎跟本无法抵挡,原本就凌乱的衣衫被大汉一把退去大半,露出半侧香肩和肚兜,衣服半挂在身上,肩膀瑟瑟发抖,瞪着大眼睛茫然无助地望向围观的人群。

看到那双眼睛,悲伤中淡淡隐藏着入骨的柔媚,莫名的,对一个女孩竟有种砰然心动的感觉,那微妙的情绪精妙地刺中了最敏锐的神经,身上瞬间升腾出一股劲霸之气,冲上前去,高声震呼:“住手!退下!”

声音顺着天井直传到一楼,顿时整个点芳楼维持了数秒的鸦雀无声。

那个叫于管家壮男完全被我的气势震住,愣在当场,好一会才反应地道:“你……你谁啊!”

“闭嘴!”同时用眼睛将他千刀万剐,又道:“这个女奴我要了!”

“这……”于管家发蒙。

点芳楼老板上前道:“未付钱的奴隶,若有别的客上同时看上,按价高者得,于总管是这里的常客,当然明白点芳楼的规矩,上个月的账您是不是先结一下。”

于管家渐渐硬气地道:“我……我出三两。”

“闭嘴!”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如判案的包拯拍出威严的惊堂木,掷地有声地道:“我出二百两!

点芳楼又是数秒的鸦雀无声,接着齐声惊叹。

众人交头接耳:“这女的什么来头?”

“没见过,这阵势恐怕来头不小。”

我解下昨儿个刚买的兽皮披风,给女孩系上,温柔地道:“美人受苦了。”楼下嘘声阵阵。

女孩还没止住方才的抽泣,纤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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