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了之后,闻流白还在睡,仔细观察身边的美男,真是越看越顺眼,健康润滑的肤色,鼻梁高挺,从各个角度观察都没有丁点瑕疵家有饿兔猛如虎。若是将头发剪成寸头就完美了,男人嘛,就该利索点,搞个长头发像个女人一样。抓起闻流白的手,漂亮的骨节,干净纤长,掌心与指头上出现了薄薄的茧子,想来是最近木匠活儿做多了。除去他的xiè_yī,欣赏一番,魔爪再伸向亵裤,刚要拉扯,闻流白一翻身,坐到另一边,虎着脸道:“干什么!”
“让姐姐看看。”说着冲上前撕扯。
闻流白紧按着亵裤,抿着嘴躲到床角,“不行。”
“都是夫妻了,做都做过了,看看又何妨。”闻流白只在天色全黑时ooxx,完事后再快速穿好衣服睡觉,若不是以前见过,我会觉得很神秘,这东西咱没有,适时研究一下。
我急道:“快脱了!”
闻流白忽闪忽闪睫毛,一边摇头一边死死按住亵裤,头转向一边,沉声道:“不行……不行……”
“就看一下。”
“一下也不行!”闻流白说完跑了。
我着撇嘴坐在床上,十分费解,他是过于腼腆,还是对我有心理阴影?或是文化有差异,或许两人关系还不到亲密的份儿上?这让我略感不悦。
过了会儿闻流白穿戴整齐,没事人一样回到房内,见我兴致不高,上前亲切地说:“吃完饭出去玩吧。”
“出去玩?”我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自从来到这破地方后还从来没放松的玩过,当下人被打,挣钱,嫁人,大多是被生活所迫,身不由已的事情,而今有美男相伴,还一同出游,自是神清气爽,守得云开见月明,看来我终于从倒霉的茅坑里爬出来了,那句歌词儿是怎么唱的来着:阳光总在风雨后……,阳光它终于来啦。
一扫刚才不爽的表情,道:“那快走吧。”
五分钟解决了早餐,闻流白还在一旁细嚼慢咽,我不耐煩地道:“快点,快吃,别吃了!”
在我的一声声催促中,闻流白好脾气的快速度吃完饭,拉着我到了书房,开启地下室机关,我不解,问道:“不是要出门玩嘛,怎么又下去?”
“这里有去锅盖山是最近的路。”闻流白解释道。
“锅盖山,听说那里风景不错,还有一寺院,一个道观。”
闻流白点点头,道:“现在杜鹃花开的正艳,先赏花逛寺院,之后去灵隐道观,那里有位达达道人卜卦相面奇准,那道人一天只算三人,每算一卦纹银三百两,他算命还挑人,若不是有缘人不算,前些天我让下人去提前约好今日。”
我酸酸道:“这算卦的不是抢钱嘛,一人三百两,一天三人就是九百两,一个月三十天就是两万七千两,一年就是三十二万四千两,这职业太有前途了。”
闻流白笑道:“不是天天都有人算的。”
“我们算点什么呢?”我问道。
“就算算我们会有几个孩子吧。”闻流白严肃地说。
“这东西问算命的干什么,得你自己努力啊”
闻流白挠挠头,摸着下巴,道:“一起努力火线。”
两人笑着进了地下大厅,闻流白又讲了一遍机关要领,数次嘱咐我以后不要走错了,明显低估我的智商的行为。
来到一处暗室,点上烛光,里面放了些杂物,并无特别之处,闻流白在一侧的墙上抽出几块砖,又以另一种顺序重新安放,另一侧的墙显出一道门,我甚为惊奇,道:“有钱人家真无聊。”
“少时只与流墨一同玩过几次,再没用过。”闻流白又将刚放进去的砖重又拿了出来,道:“这有三种放置方法,可以去三个不同的地方,砖的排列有点复杂,记下得用一两个时辰,过几日再教你。”
让闻流白演示一次,我马上找到规律,得意洋洋地道:“这七块砖原来的位置与对应的位置按坐标方式之间可以用一个方程式来运算,有已知与结果就可以算出中间的两个系数,很简单,我可不用记一两个时辰死记硬背。”
拍拍闻流白的肩膀,道:“不懂了吧,姐姐教教你小学算术。”
用了几分钟给他讲解了一遍,好在此人十分聪明,举一反三,一点就透,之后闻流白悲凉地道:“为何四岁那年我没想到,硬生生背了大半天。”
“不止四岁,现在你也没想到啊,笨就不要找理由,以后多跟姐姐学着点。”
“是,是,以后你多教教。”闻流白拉着我走进深暗的地道中,我有些害怕,紧握他的手,道:“这地道像极了我们走进异世界的那条迷洞,黑呼呼的,有些吓人。”
“这地道没有岔口,别担心。”闻流白温和的声音让人十分安心,烛光微弱,二人一路闲聊,便不觉路长,走了约一个小时便见了洞口,出去后见洞口十分隐秘,树木巨石遮蔽,若不是事先知道这儿有个洞口,任谁都发现不了。
山上杜鹃盛开,一片火红。
深吸了一口微香的空气,再仰望湛蓝的天空,叹道:“这里太棒了。”
再看看闻流白,虽只穿了素灰色长衫却掩不住儒雅贵气,什么谦谦君子,风情云淡的词儿一同涌现。
我上前拉着他的手,道:“走吧。”
闻流白四下张望,迅速抽出手,道:“有人,别……”
代沟,严重的代沟。
走了一会儿,满山的红杜鹃看多了也比较单调,我道:“去那个算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