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对闻流白的研究再次开始,这次我学乖了,先把他绑起来再灌酒浮生莫与流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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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给闻流白灌了很多酒,但还是与先前一样,于是逐步回忆当天他清醒之前的情况,也问过香婷当天闻流白的膳食,并无异常,我也只给闻流白喝了大概半斤女儿红,思想来去也理不清个头绪。
闻流白被我绑在床上,摆了个‘大’字造型,隐隐的勾起了我的虐待**,不过不能留伤,高技术含量的活啊。
难道是需要外部刺激?先精神还是**的呢?
闻流白酒后皮肤透着可爱的粉红,呼扇着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先来个精神的吧,便对他正色道:“现在要给你讲个故事,是为了帮助你恢复意识的。”
我清了清嗓子,幽幽道:“从前,大宅子里有个女人,他丈夫的女人太多了,多到已经不记得她,于是她寂寞地跳井了,可井里没水,是个枯井,跳的时候头先着地,脑瓜子碎了,血浆四溅,眼珠崩裂。女人死后,宅子里时常在二更天时听到敲门声,不用开门,幽灵般的女声便在空气中飘荡:我的眼珠子不见了~,然后忽然出现一副碎裂的头颅,漂浮空中,发丝弯曲沥血,两只眼睛已变成两个血淋淋的窟窿,破碎的嘴唇大张,露出残缺的牙齿,血从嘴中一下子涌出,惨声道:‘找不到身子了,借你的肩膀一用。’于是,一整夜,那女鬼的头都会粘在人的身上。”
我手舞足蹈,面部扭曲的为闻流白讲完这个故事,此时,窗外正传来二更时分的更声。
我观察闻流白的反应。
过了会儿,闻流白直勾勾的看向我,然后又看向我身后,然后又定位到我肩上,双眼突睁,露出大片眼白,面部抽动。
什么意思?顿时我汗毛倒立。
闻流白嘴巴大张,牙齿打颤,双眼圆睁盯向我右肩膀,身体猛地挣扎着向后躬,仿佛看到了极为惊恐的场面。
我微微侧身,徐徐看向身后,只见一条狰狞黑影,披头散发。
“啊~!!!!”我失声尖叫。吓死我啦,蒙起被子跳到闻流白身上作鸵鸟状。
不一会儿传来敲门声,香婷在门外问道:“夫人可是做恶梦了?”
啊,有活人,我忙道:“没事了,你快回去睡吧。”
过了会平复心情起身后,才发现那条狰狞黑影原来是我的影子,环顾了四周,没有异常情况。
出了一身冷汗,看着闻流白气不打一处来,没吓着他,反把自己吓坏了。
解开闻流白的绳子,没心思再折腾,太可怕了,还是先睡吧。
我好像迷迷糊糊中听到闻流白说了两个字:“傻帽。”
睡着后做了个梦,身后有鬼,不敢回头,吓醒,用手指捅了捅闻流白,活的,放下心来。
本来很累的,这一起来反而睡不着,这时离天亮还早,熟睡中的闻流白看起来像婴儿一样纯白无害,可刚刚却被他摆了一道,坐起身来在床上生闷气,这个精神病真让人抓狂,越想越气,脱了袜子将脚指头塞到他鼻孔里,堵住他的呼吸。报仇成功,正暗自得意,不一会儿闻流白微微睁眼,懒懒地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遂不及防的一口咬住了我的脚指头。
“啊……啊……啊……”痛死了。
香婷又敲门:“夫人怎么了?”
我忍痛平静的说:“没事,又做恶梦了。”
香婷回去。
我揪着闻流白的头发狠狠道:“你快松口!”
闻流白不动,一直咬着脚指头.
我急了:“你恶不恶心,快松口!”
对峙半天,天快亮时我一脚把闻流白的脸踹开。
拯救白痴的行为就此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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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踹的闻流白异常精神,没来得急洗漱就被他拉着在园子里逛荡。冬日的清晨湛凉,寒风刮过脸庞,微痛。
二人披头散发仿佛幽灵般在园子里急步行走,刚至墨园,远远听到兵刃快速摩擦空气而产生的破空蜂鸣,拽着闻流白寻着声音过去。
朝阳斜照,院中,闻流墨一身单薄白衣,手持一把银黑大刀挥舞生风,上下穿挪间,姿态刚劲不失优雅,那方口大刀仿佛注入生命般灵动翻飞,虎虎生风。闻流墨简束的墨发随力道沓飒起舞,透过微敞的衣领隐隐看见胸膛上渗出亮闪的汗珠,原本就俊朗狂傲的面容也因专注而生动。
不远处律良玉定定的看着闻流墨,视线一直追随着闻流墨身影所到之处,跟本没注意到我和闻流白两个大活人。
想是律良玉看痴了,绕是我见惯了美男的刁钻慧眼都不能抵挡的风姿,何况那养在深闺的她,怪不得那么多女子为闻流墨痴迷,其中连尼姑都有了。
看了看闻流白,又看了看闻流墨,差距是巨大的,闻流白不算纤弱,但跟闻流墨比起来就差太远了,身高也差了七八公分,估计闻流白一米七七左右,两人怎么看都没什么相似之处。闻流墨狂傲不羁,闻流白是个傻子。
虽然我极讨厌闻流墨,我不幸的婚姻就是拜他所赐,叹了口气,但以客观角度来讲,不能否认,的确很性感。
目光描了描律良玉,惋惜,又一个纯清少女沦陷了。
若是时光倒退个五六年,想来我也会沦陷的,可现在我早已练就了金刚不坏的铁石心肠,不会再为表像而轻易动情。
拉着闻流白离开,握着他温热纤长的手指,看他长发凌乱,长睫低垂神色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