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靠近客栈柜台正前方的桌前,坐着一个一手按着桌上宝刀一手拎着一坛子酒仰着脖子喝酒的刀客,从其魁梧的身材和满脸的两腮胡来看其一定是来自关外,走时听巧儿曾说这一带经常有关外人士出没,总是在各个酒店客栈抱着一坛坛酒喝个没玩,想必这人即是巧儿所说的关外人,只是此时不知为何要一手按着自己的佩刀,像是随时要拔刀和人战斗似地。
左边靠门的方向坐着三个头带斗笠身旁草披的人,没有带武器,但从其修长的手指与犀利的眼光来看此三人应该是使用暗器的好手,刚我从门外进来的时候唯独此三人没有反应,但我分明看到三人的耳朵略微有所抖动,这是作为一名暗器高手应具备的听声辩位发,虽然我还不是很懂师父林福豪传授给我的武功,但其房间里的有关暗器学的书籍,我在镖局的数月间倒是看了不少,这点小伎俩自然瞒不过我细心的观察与分析的。
最为让我纳闷的是坐在右边角落里的两桌房客,他们不像是在喝酒吃菜,倒像是眼光一刻不停的盯着那个关外人士似地,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有站起,并且有要拔出随身的佩刀的打算,但看看我像是个遇过此地住店的路人,便又安安稳稳的坐下,继续装模做样的用眼睛的余光紧盯着那个关外来客,想必这伙人要与其发生点什么似地。
这客栈里的形形**的几波人都有够古怪的,我未敢多想便走到客栈柜台前对老汉说道:“老人家,麻烦来两壶酒暖暖身子,另外切三斤牛肉我带走坐外边马棚里吃。”
老汉很快便将酒打好牛肉用盘子盛好一并放在个木托盘上递给了我,我正要付了银子端着托盘转身离去的时候,那老汉轻声对我说:“小伙子,真晚无论发生什么事,切记与你和你的兄弟无关,莫要逞强走出马棚!”
我刚要追问些什么的时候,老汉又转过身去忙别的了,看来这有间客栈今晚不会太平,可我亦不是个而是生非的家伙,既然老汉好意提醒并且此时与我和张龙又无关,那么我索性就权当不知晓,安安心心与张龙卧在马棚中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睡大觉好了,想到这我便端起托盘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