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精心准备的饭菜,圆济却并未怎么动筷子网游之天下无双。
妙音苦苦的劝了几句,圆济却倔强道:“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是个大夫,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你也不用再做这些无用的事。”
妙音听了心里被揪得生疼,又不好再当着师父的面流泪。
圆济方又感叹:“若是你生在别的人家倒也好,不用跟着我吃这么多的苦。你心里的委屈,我清楚,怨恨我也没关系。”
“师父,我哪里敢……”妙音背过身子擦着眼泪。
“这一切都是报应呀。当初我不该违背父亲的话,现在落得如此的下场。其实我带着你踏进莲花庵时,就明白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校园全能高手。现在身边我就你这么一个亲近的人,妙音,作为一个母亲我对不住你。”圆济拉了妙音的手,心头万千的爱恨,此刻她的眼中只有女儿。
“师父不必说这些。当初是师父遇人不淑,那个男人对不住你,师父没有对不住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妙音一心祈祷的是师父能平安的渡过这一关,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那时候的我可真傻呀。一心想跟着他,到头来落下个什么。只是悔恨又能怎样,在莲花庵里清修了十几年,对他我也没有怨恨了。合该都是我的命。也是妙音的命。”
妙音怕师父说得多了,精力不好,又怜惜她的身子,便再三催促着师父休养。
下午的时候,圆信师叔来瞧过。圆济精神不大好,可还陪着圆信说了好一阵子的话。这些师姐妹中,圆信对她向来友善,曾经也多次维护。圆济打心眼里感激她。
圆信走后,圆华和圆慈一道来了。圆济明显冷淡了许多,圆华在旁边瞧了一会儿。又暗地里和圆慈说:“看样子很不好,也不知能熬多久。”
圆济听得分明,不过她也没怎么当回事。
圆华又对圆济道:“庵主还打听你的病情来着,问什么时候能痊愈,别拖得太久了。庄上事多,耽搁不得。”
圆慈暗暗的拉了拉圆华的衣裳,心想三师姐怎么这样冷酷绝情。这些话此刻如何说得,不是逼迫五师妹么?
圆济倒也不急不怒,依旧有些冷漠的回答:“还请两位师姐告诉庵主。说我不耽误别人。只要能下地了,就一定去。我是没什么盼头了,希望她以后能善待妙音。”
圆慈后面也不忍再听下去,拉了圆华就要走,扭头和圆济说:“五师妹安心养着吧,别多想。改日我们再来瞧你。”
天色渐渐的晚了,妙音站在那棵高大的榆树下。心情苦闷。心中默默的祈祷着,师父这些年来如此的虔诚,天上的那些菩萨有知,恳请菩萨帮助师父摆脱眼前的磨难吧。又想师父的病情不乐观,偏偏师父还不肯保养,这让妙音很是苦恼。再这样下去,师父又能拖几天呢。她是在堵上自己的性命呀。妙音劝了好些话,到现在却什么也不想说了。
晚课的钟声响起了,妙音却未挪动步子,此刻她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管见鬼的晚课。呜咽的哭了一阵。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人推了推她。
妙音连忙回头一看,依稀见身后站着个高大的男人,身形和商羿不差多少。顿时惊奇无比,忙问:“商施主来这里做什么?”
商羿道:“带了人正搜寻一个逃犯,我以为那逃犯潜进了庵里,所以便进来了。”
听他说得如此轻巧,妙音觉得很是苦涩,都入夜了,一个男子跑到她的院子里来。此番情形要是师姐妹看见了,不就是她与跟前这个男人有私情的铁证么?不过她此刻哪里有什么心情管那么多。
今晚月色正好,借着微弱的亮光,商羿瞧见妙音的神色并不大好。情绪似乎也很低落,他问道:“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小师父有什么事吗?”
“没……”妙音此刻的苦恼怎能和他说。
商羿惦记着逃犯,就要离去。妙音却突然握住了商羿的胳膊,急忙请求道:“贫尼有一事要请商施主帮忙。不知商施主愿不愿意?”
商羿心想跟前这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想也没想,顺口而出:“请小师父直说。”
妙音道:“请商施主帮我打听一个人。江阴郡的孙鸣,字如晦。”
商羿略迟疑了下,接着又问:“需要打听清楚些什么呢?”
妙音低头想了想,才要说话,却突然听得屋里师父正在叫她。妙音连忙答应了声,又对商羿道:“我去去就来,商施主先等等我。不过别让其他的人看见了。”
商羿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身子闪到了暗处,静静的等着妙音。
妙音便推开了房门,圆济已经从炕上坐起身来,见妙音来到了跟前。
“师父有什么吩咐?”
“谁在外面?”虽然在病中,不过圆济却十分敏感,依稀感觉到外面有人。
妙音原本想撒个谎的,可却并未隐瞒:“是商施主。”话才说出口,妙音心想师父必定又是一顿念叨吧,和男子见面,又是在这样特殊的时期。
圆济沉吟了片刻,却对妙音道:“将他请进来,我有话和他说。”
“哦,好。”妙音显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去叫商羿。
商羿不知何故。他大步走了来,向圆济施了礼,规规矩矩的站在下面。
圆济让妙音将房门带上。将商羿上下打量个遍,这副模样颇有些当年孙鸣的风范。临淄这里她认不得多少外面的人,心想跟前或许只能托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