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
徐浩然抱起书雪,就要走进屋里,花琳瞧见,妒意大升,他连灵儿都没有抱过一次,竟然抱着别的孩子,她怎不生气?
“相公,爹被你气的卧床休息,你还是去看看吧!”
岳父大人被相公气的卧床了,因为相公本书要上京赶考的,却在中途不知所踪,回来时竟然带着一个女人和孩子回来,岳父得知便气的吐血,她也甚是生气,嫁给他这些年,就希望他能够考圈名做大官。
到时候她在那些阔太太面前也能扬眉吐气一番,谁知他竟然放弃考试,中途回家,想来都是因为屋里的那个女人,她真是火不打自来,对屋里那个女人的怨恨也加深了。
“我的事你也别管,还是乖乖的回你的院子里去。”
徐浩然颇为讨厌道,最讨厌喋喋不休的女人,爱管闲事,很是烦人,他需要的是一个理解他的女人,而不是整天就追逐名利功就的女人。
“相公”
花琳唤道,徐浩然却已经消失在她的眼前,她气得直跺脚,心中更是恨得牙痒痒。
“娘我要蝴蝶,都是那个小男孩,娘,你帮我把那个小男孩抓起来,让我打他,好不好。”
徐灵儿拉扯着花琳的衣服,她想要蝴蝶,都怪刚才的那个小男孩,要不她早就抓住了那只蝴蝶。
“蝴蝶,蝴蝶,你就整天只知道要蝴蝶,一点也不讨你爹爹喜欢。”
花琳凶恶的在徐灵儿身上拍打着,众家锻丫鬟低着头,不敢出声,谁都知道主子发火了,出声只会引起主子发更大的火。
同时,在心里无奈的想着,她的脾气都这般的叼砖,奈何是徐灵儿,有什么样的母亲便教出什么样的孩子。
“娘亲”
徐浩然抱着书雪走进屋里,书雪一见站在床头的雪锦瑟,立即就扑过去,抱着雪锦瑟的大腿,两眼泪花花的,招人怜爱。
“书雪.”
雪锦瑟习惯的抱起书雪,在她的额头上印上满是母爱的一吻,继而望着笑看着她们的徐浩然,冷声问道;
“她是你的妻子,却不想你对她是这般的冷淡。”
刚才在屋外发生的一切她听得清楚,看的明白,打从花琳进屋来看她时,她就已经醒了,只是一直在装睡,因为不知如何面对这个带有怨气的女人,她察觉的到花琳对她的恨,这才装睡,以探虚实。
“你听到了”
“你对你的妻子可有可无,不明白你为何要娶她?”
她最讨厌这种薄情男,既然不喜欢,当初就不要娶,弄得夫妻之间不幸福,连带着孩子都是可悲的,她也明白那种在深闺里苦等丈夫的感受,想着以前皇宫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带着憎恨和怨气过的日子,每天就只盼望着皇帝的恩宠。
“你生气了?”
徐浩然嬉皮笑脸的走进雪锦瑟,迫切的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笑,和他的书生模样判若两人。
“这不是生气的事,而是忠言。”
她是生气了,生气男人要这么对待妻子,为何就不能好好的爱一个人,总是吃着碗里的却要看着锅里的。
也许,这个世界上多的就是薄情男,才有这么多悲情女,即使当伤害过去,她们仍然想要寻找幸福,却总是得不到,这就是身为女子的悲哀,若有来世,她定不在当女子,而要当一个就像父亲的那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