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越按下焦躁,静下心来听,不远处真的隐隐传来女孩尖声呼救的声音。他顺着声音追去,果然看见陋巷的尽头叶晓萌正被几个饿狼一样的男人强按在地上——居然不是工地上那几个男人!
云越摸出用一百块钱从工友那里买来的小灵通迅速拨了110。
这时,女孩的上衣被人扯开了,里面的景象让男人们目瞪口干,看似消瘦的女孩剥开来居然漂亮的难以形容,每一丝扭动的曲线都曼妙得让人发狂。其中一个男人咽着唾沫颤巍巍地伸手摸向她的胸部,女孩闭目尖叫起来。云越从身后扯住那人的头发劈面一拳打过去!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女孩趁乱爬起身,手忙脚乱地掩住衣服。
云越冲她大声喊:“你快走!”
女孩惨白着脸站在那里,过了片刻,忽然一咬牙,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就扑了上去。
“嘭”地一声,云越对面的男人血流满面,瞪着眼睛晃了两下“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
幽暗的月色下,冷漠严峻的年轻人和手持板砖的柔弱少女与几个穷凶极恶的流氓冷冷对峙着。过了两分钟,有警笛声隐隐传了过来,流氓们脸色一变,也不管地上的同伴便迅速四散逃开。
云越道:“扔了砖头!”
僵立着的少女没听清似的茫然望着他。
云越扯起她的胳膊大声道:“扔了砖头快点跑!”
少女触电般地扔下手中的砖头。云越拉着她在夜色里狂奔起来。
两个年轻人的身影犹如飞鸟,竭力一起冲破这牢笼般的黑暗。
***
云越和叶晓荫只好又连夜逃离这座城市。被警察捉住不要紧,只怕之后立刻会引来云琛。
叶晓荫付了车费,两人从的士车上下来。这是一个小县城,这个时间街道上两边的店面都已经关了门,路上也没有什么行人了,整个城市陷入了沉睡。
叶晓荫看着云越犹豫一会,小心翼翼地说:“越……云大哥,你反正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不如和我一起去桐城吧?到了那里再做打算。”
云越沉默片刻,说:“好吧,我先把你送到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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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拮据,但是倒也顺利。三天之后,他们到达桐城。
出了熙熙攘攘的火车站,云越回头对叶晓荫说:“你别慌着回去,我先去看看情况。”
叶晓萌笑道:“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找到这里来的。我舅舅从小就被人抱养了,知道他的人不多,户口本上也查不到什么,而且这里离t市那么远,他们肯定找不到的。”这几天两人熟悉不少,叶晓荫不再像以前那样拘谨,说话谈吐也开朗了很多。
云越想了想点头道:“那我送你过去吧。”
***
两人按照地址找了过去,这天周末,叶晓萌的舅舅何曾正好在家。他看见叶晓萌不禁又惊又喜。
待拉着叶晓荫问询一番后,何曾狐疑地打量着站在一旁的年轻人,“晓荫,这位是?”
叶晓荫说:“这是我的朋友。一路上多亏他照顾我,不然我在路上早就被人抢光了。”
何曾愣了愣,脸色露出和气的笑意,“这样啊,小伙子,多谢啦,坐坐。”
云越摇摇头说:“晓荫到家我就放心了,不叨扰了,再见。”
何曾不禁一怔。
叶晓荫却飞快地挡住,你先在这住几天吧。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钱包又被人偷了,能到哪里去?等找到了工作再做打算好不好?”
云越淡淡笑笑,“不用担心,我一个大男人没什么可担心。把你安全送到是我的责任,到了,我就该走了。”
叶晓荫清澈灵秀的眼睛里露出无措的神情,“越哥……”
这时,在一旁一直打量着两人的何曾开口道:“年轻人,你要找工作?”
云越微微一愣回头看着他。
何曾缓缓道:“我老板正好要找个机灵可靠的人开车,有没有兴趣去试试?”
***
面试只是个过场,何曾跟了罗氏企业的老板多年,深得信任。他把云越带去,正在打麻将的罗庆生只瞟了一眼,便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们离开。
第二天云越就正式到罗氏企业上班。罗庆生在桐城也算是风光正盛的人物,生意做得大、场面吃得开,有人巴结,当然也有人眼红和嫉恨。
云越风平浪静地给罗庆生开了一个月车后,遇到了麻烦——他和罗庆生被人堵在了茶楼里。
云越干净利落地夺刀伤人,然后护着罗庆生一路逃出来,自己挂了彩,不过罗庆生却毫发无损。等他们的人赶到时,惊魂未定的罗庆生看着眼前衣上染血面色如常的云越,愣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阿越,你姓什么?”
云越说:“我姓秦。”
秦,是他的母姓。
罗庆生点了点头说:“好,阿赵,送他去医院。”
阿赵笑道:“秦哥,我送你去医院。”
云越点头出门。
看着他的背影,罗庆生对身边的何曾说:“这小子非池中之物,这趟生意咱们接的麻烦。”
***
云越伤好之后,罗庆生没再让他开车,而是开始委派他处理一些公司的事务。结果无论简单的还是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