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麻烦你弄清楚一件事,我们是你情我愿的等价交换。”
“希赫,你知道戒指的意义么?”
“爱!我爱你!希赫,我爱你!听到了吗?!”
“只要你不抛弃我,我会像牛皮糖一样黏在你身边,绝不离去。”
“希赫,如果你真的不爱我,就从我身上压过去。”
……
爱……
她根本不爱他,根本不爱,她根本不爱……
几年的时光……就磨出了一个凹痕……
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亦可儿你有种!”
希赫吼道,伸手拂向酒柜上的一瓶瓶酒,通通扫到地上,听着那一声声破碎……
酒漫延一地……
碎片凌乱所有……
希赫颓然地坐到地上,仰头背靠着酒柜。
他还打拼什么?他还留在欧阳家做什么?他以后都不用负担她们母子的未来了……
去啊,去做希澈的女人。
好好过你们一家三口的生活!
他绝不会让她们过得幸福!
亦可儿……
亦可儿你有没有良心?!四年都等了过来,现在为了孩子放弃他!
希赫仰着头,眼泪仍从眼里淌落下来……
酒窖内的灯光明亮了他的脸。
酒窖外,罗亚儿坐在台阶上,一等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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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可儿从床~上醒过来,阳光从窗外洒进屋里,明亮了房~间。
一个陌生的卧房,却还是一样的富丽堂皇。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上睡衣,可儿坐在床~上呆滞了几分钟,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立刻到处摸索、到处寻找……
目光掠过床头柜。
上面摆放着她的手机和两枚戒指,一枚泪状宝石戒指,一枚刻着x&y的戒指……
可儿抓起两枚戒指牢牢地握在手里,唯有这样,心才踏实一些。
“在分手的那一刻,戒指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厚重的嗓音在卧房里响起。
可儿抬起头望过去。
希澈只着一件白色衬衫走向她,成熟而稳重的面庞,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可儿紧攥着手里的两枚戒指,没有理他。
“医生说,你肩上的伤口……疤是一定会留了,只能等痊愈后再去做修复手术。”希澈坐到她的床边,态度自然,目光深锁她的脸庞。
留疤?
那很好啊,就留着一条疤。
可儿盯着他坐在自己床边的身影,掀开被子下床,牵扯到伤口又疼了疼。
看着她的这个动作,希澈眸色深了深,语气如聊天气一般,“这么防备怎么做我的女人?”
“什么?”可儿冷淡地看向他,手仍牢牢握着两枚戒指,在掌心烙下痕迹。
“你该不会以为做我的女人,只是字面的意思吧?”希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可是连孩子都有了,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什么常识?”可儿继续反问,脸色漠然至极,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上~床的常识。”希澈直白地说道,瞥了一眼她的肩,“把伤口养好,做我的女人。”
“不会。”可儿冷漠地吐出两个字。
“什么不会?”
“你不会跟我上~床。”可儿笃定地道。
“为什么不会?”希澈眼里噙了笑意,唇角却是放平的,没有起伏,“就因为我和你说过我对你的喜欢不是上~床的那种?你这么天真?”
可儿攥紧了手里的戒指,“昨天晚上那个卧室应该不是你的。”
那个卧室虽然还是古堡的整个西方宫廷风格调,但里边的一些小装饰和植物看上去就很女性化。
还有一种淡淡的香气,也只有女人才会喷的,是完全女性化的。
希澈不像是会睡那种女性化卧房的男人。
闻言,希澈的眸子动了动,声音越发变沉,“是我妻子独立的卧室,那又如何?”
……
一个男人出现在女人味十足的卧室,而那女人又不在……却还让那个卧室保持着香气。
这些只有一个理由能够解释,是因为思念。
“你很爱她?”可儿认真地问道。
“是。”希澈坦然承认。
这一点欧阳家上下没人看得出来,包括他的兄弟,包括他的父亲……
却被可儿看了出来。
“上~床的那种?”可儿用他们欧阳家直白的叙述方式追问。
“当然,我们有两个女儿。”希澈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带了些骄傲。
“那她爱你吗?”
“……”
像被按了开关,希澈沉默,眸黯了下去,脸上的骄傲也同时褪去,没有一丝光亮。
可儿一脸了然。
希澈深深地看着她,“连这个你都看出来了?”
“昨晚电话响起的时候,我看到桌上摆着几张照片,有你妻子的独照,还有和女儿的合照,唯独……没有你。”可儿淡漠地说道。
希澈的脸上顿时有被戳破的难堪,脸色变得灰败、不自在。
“就凭这些,你就觉得我不会碰你?”希澈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她,盯着她道,“你太不了解男人了,我身边还有其她的女人,不止我妻子一个。”
希澈靠过来,没有希赫身上的压迫感,却还是让人不舒服。
可儿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我是不了解,但我想,如果你是个**的男人,不会到现在……都只有两个女儿。”
他年纪不小了。
虽然子嗣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