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发现了这一点,也明白了这一点,可是,他孔武有力的大手一下将她的软弱的手臂移开了——多么令人心醉的神奇——那些微的反抗,更加增添的乐趣。她的软弱无力的手,娇弱的身,一如当年,就像那些他强迫她,沉溺于报复中的快敢的时候……因为潜意识里带着摧毁,带着报复,带着蹂躏……觉得每在她身上得到的一次欢乐,便是多一次报复,便是成功地让敌人受到了损害……一如战争,一如残酷,杀死敌人,让他们的妻女躺在你的怀里……这难道不是战争最大的胜利,最大的欢乐吗?
古往今来,每一场战争的最后结果,都是如此!也是最强有力的战争动员令。
男人和女人之间,又何尝不是一场可怕的战争?
这一辈子,每一件琐事,每一次相爱,甚至于两个人的相处模式……甚至于谁主管经济大权,谁主内谁主外……这不都是隐形的,看不见的战争吗??
他抱着乔小麦,掌控着她的一举一动。
就像小孩子玩儿着一群小蚂蚁,搓圆捏扁,为所欲为。
乔小麦啊乔小麦,你是我的,所以,我可以左右你的一切。
每个人心里其实都藏着一个魔鬼,藏着一个征服他人的愿望,藏着一个小小的,虐虐的情怀……只要这情怀不被无限制放大,就不会伤害到他人,只是一种情趣而已。
所以,这些年,无论什么女人,易括冰冰……就是因为在她们身上,他永远永远也体会不到这样的潜意识里的欢乐和征服的愉快……
唯有此时,唯有现在,唯有当他把她的小小的反抗,小小的愤怒,全部彻底消弭在自己身下的时候……
就像一个徒步行走很久很久的人,终于摘下了山巅之上的那朵鲜花。
他将她的手彻底禁锢,鼻端只剩下她全部的芬芳,幽幽的,就如沐浴之后的那些日子,就如过去的那些日子……七八年了,终于彻彻底底补偿回来。
最激烈的时候,他忽然将她的嘴唇轻轻咬住,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小麦……小麦……”
可是,她没有看着他,她的头一直别开,眼睛一直闭着,就像是一个睡着了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肯睁开一下眼睛。
“小麦……”
他忽然用了一点力气,咬了她一下。也许是那种微微的疼痛,她终于睁开眼睛看着他,满眼都是迷茫,湿漉漉的。
“小麦,看着我……”他的声音微微嘶哑,此时,竟然起了贪念,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仿佛要把她看得清清楚楚——不,是要她把自己看的清清楚楚。把现在这个男人,现在这个和她亲密无间,紧密结合的男人看的清清楚楚。
她的目光掠过他的脸,湿漉漉的眼睫毛又垂下去,微微的,像一只忘记煽动的蝴蝶。可是,当她移开目光的时候,他奇异地微微抬头,居然咬住了她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