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破东西嘛!真是难喝死了!”
“菁菁乖,把它喝了咱就也可以生个大胖小子了。”苏母哄,现在的苏母就指着这个女儿光耀门楣呢!尽管那种光耀在很多人眼里甚至是肮脏的,不耻的,可是世界上还就有苏母这样,以美为耻的人。
苏丽菁憋着呼吸咕咚咕咚地一口气把那碗汤药全都喝了进去,那药碗一见底,她便立即端起了一旁的一杯果汁一连气喝了好几大口。
“nnd,真不是人喝的。”
苏丽菁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句,赶紧起身去漱口,可是这一起身,那股子大药味儿便冲了上来,她的一张如花小脸皱成了个麻花。
晚上睡觉时,口腔里还在往外冒大药味呢!
陶以臻深吐了一口气问,“你吃了什么东西,怎么有药味儿?”
苏丽菁勉强地扯着唇角说:“调养身体的,为了早点生个大胖小子嘛!”
陶以臻说:“嗯,调养一下也好,但别喝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免得喝坏了身子。”
“我知道了老公。”
苏丽菁两只手臂在陶以臻的脖子上一圈,屏着呼吸在他脸上吧的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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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尚,你怎么了?”
“我想和你离婚。”
“为什么?”
“这你还不明白吗?你都这么老了,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女人。”恍恍惚惚中,那道帅气的身影,他揽着另一个年轻女孩儿的腰在对着她笑。
清致呼的一下醒了过来,眼前只有浅浅的月光,和身旁人的鼻息,轻轻。
清致这才知道刚才是做了个梦。梦里那个女孩儿的脸那么年轻,水嫩嫩的年纪,一朵花骨儿朵似的。
清致的身上潮潮的出了一层汗。
江志尚的一只手臂横了过来,习惯性地想搂她入怀,但搂了个空,便睁了眼。黑暗的光线下,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坐在身旁,江志尚拧眉问:“你怎么了?”
他的睡意没了一半。
“不舒服?”
他也支着身子坐了起来。
清致幽幽地靠进了他的怀里。“志尚,我们在一起,真的合适吗?”
“你这又是说的什么?”江志尚一只手捧了她的脸,温热的气息带了一抹疑惑缭绕而来。
清致的眼神有些迷离,“我比你大,离过婚,你确定你一辈子都不会变心吗?不会像陶以臻yiyang去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儿吗?”
“切。”江志尚听到她提陶以臻,便露出哧之以鼻的神情,“徐清致,你别把我跟那个奇葩比。放着家里那么漂亮优雅的妻子不要,偏偏娶一个狐狸精,也就他那个奇葩能做出来!”
清致被他一口一个qiguai葩逗得乐了,江志尚的手掌微微用力的捧着她光洁的脸,以命令的口吻说:“不许再胡思乱想,听到没有。”
清致的唇角微微地弯了弯,有些苦涩,但还是把头依进了他的怀里。
转天的上午,夏语打了个电话给清致,清致一看到夏语的号码,便忙接听了。
夏语的声音温和也有着中年女人的慈爱,“清致呀,我找人算了算,二月六号是个好日子,你们的婚期定在那一天怎么样?”
清致有些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下才说:“行……”
夏语高兴地说:“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志尚,你们呀,该准备的东西不能落下了。”
夏语喜滋滋地挂了电话,清致却沉思着坐在那里。
中午财政局那边有个干部喜宴,请贴发到了她的办公室。她和林鱼人一起去了。
那个干部长得一表人材,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看起来春风得意,那个女的,年轻俏丽,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笑眼如花地挽着男人的臂膀。
同桌的人有人悄悄议论,“看见没有,男人都这副德性,喜新厌旧。”
清致不知那人的话什么意思,虽然这对新人年龄上并不搭调,她也没往别处想。那两个人又低低的声音说:“听说这个女人和单科长三年前就在一起了,但是妻子一直不肯离婚,末了,这个女人怀着孕找上门了,原配才一气之下离了婚。单科长净身出户了,把房子车子和所有的钱都留给了原配,原配这才没去上级那儿告发他。”那人顿了顿又若有所思地说:“但那又怎么样啊?人家上头有人,去上边告发也没用,最多一个生活作风问题,还能怎么着啊?”
旁边的人皆是摇头,女人们更是低低轻叹,“男人三十多岁,正是黄金年龄,事业上春风得意,房子车子迟早都会再有的,女人可就不同了……”
清致不知那顿饭吃了个什么滋味。
虽然只吃了几口,可是那几口就好像都噎在胸口了似的。她早早就和林鱼人她们告了别,一个人从饭店里出来了。
快过年了,街头有丝丝的喜庆气氛,商场在年终大降价,各个精品店也贴出了打折的信息。
清致一个人走了好久。末了才回到吃饭的那家饭店地下停车场取了车子。
江志尚打了电话过来,问她在哪儿,她只说在路上,那边的人声音十分喜庆,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并没有留意到她的兴致恹恹,“我一个小时之后过你那边哈。”
清致嗯了一声。
一到家,她就把自己陷进了沙发里,不知怎么的,心头那种隐隐的不安缠绕着,让她提不起兴致做什么。
江志尚来敲门,敲了几下,门没开,他就掏出了清致给他的钥匙,自己开了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