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不对了吧。舒榒駑襻”忠勇侯话音刚落,醇亲王就反反起来了,“一起经历过生死,你还叫我王爷,自称是臣?以后,我们就是兄弟。曜翬和我一直都是兄弟,这以后呢,你就是我们的大哥,有人的时候,规矩守着,没人的时候,我们就和现在一样,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曜翬,你同意吗?”
江翌潇没有回答同不同意,反而对可馨说道:“拿日历来看看,哪一天是黄道吉日,适合兄弟结拜。”
说完,转过头来,极为郑重的说道:“大哥、三弟,我不说什么了,以后生死相随!”
江翌潇的话说完,可馨、醇亲王妃和齐氏,一起流下了眼泪。
可见患难之中建立起来的感情,有多么弥足珍贵妃。
只有经历了生死,才有了这样的感悟。
齐氏揉揉眼睛说道:“我早就和妹子说过了,她到哪,我就到哪。我永远都忘不掉,那天她非要去湘西,干娘和我拼命拦阻时,她跟我说的话,‘姐,那里不仅有曜翬,还有二哥和姐夫,我必须去,我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有事。我和曜翬要是回不来,孩子就托付给你了。’蔚然、二弟、三弟,你们知道我那些天再想什么吗?我就想,你们一定会回来的,老天一定会被妹子感动,让你们回来的。”
三个男人闻言,看着可馨,那目光包含了太多的情愫,礴。
可这一次,无论是江翌潇,还是醇亲王妃和齐氏,都没有吃醋。
醇亲王伸手很自然地摸了摸她的头。
忠勇侯则含有深意地说道:“以后不准你再冒这样的险,我。。。。。。们不能没有你。”
江翌潇没有说话,直接拉过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这一晚,忠勇侯一家和醇亲王一家,都睡在可馨家,没有回府。
但是,几乎每一个人都像在自己府里一样,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早上起来用过早膳,可馨和江翌潇、忠勇侯、醇亲王夫妻要进宫。
齐氏依然没有回府,而是跟可馨说道:“我等你们回来再走。你放心,孩子我看着,你拒忙你的去。”
可馨没有推脱,拥抱了她一下,就坐车进宫了。
徐昊泽于当天晚上八点左右醒过来的。
醒来左右看了看,见青竹和另外四个宫女在,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公主呢?”
青竹一听腹黑,“昏君就是自私,也不想想主子今天刚回来,舟车劳顿,难道还要人家守着你不成?”
心里反感,说话恭敬却很冷淡:“公主累大了,被太后娘娘勒令回去休息了。”
徐昊泽一听,心里终于涌出一点愧疚来。
虽没来得及细问她一路的艰辛,可是江翌潇、忠勇侯和他老弟,都说九死一生。
那么可想而知,挺着大肚子要生孩子的馨儿,该有多凶险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自己。想想都后怕,要是四人回不来,该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徐昊泽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未眠;后来还是青竹怕可馨埋怨她,才为徐昊泽点燃了安息香。
徐昊泽这才在黎明鸡叫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样的他,自是没能上朝。
太后娘娘很是果断,对年轻的太子,郑重地说道:“虽然你还小,可是甘罗十二岁拜相,英雄自古都是出在少年。现在你父皇病倒,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去上朝主持大局,多听听丞相大人和你师父们的意见,皇祖母相信你,能撑住的。”
徐振尧跪倒,恭恭敬敬地磕头,“是,孙儿定不负皇祖母和父皇的期望,好好治理朝政的。”
小太子临政,可馨才知道,古代的孩子,都是人精。
康熙八岁登基,十四岁擒鳌拜,成就千古一帝。
这徐振尧第一次代天子临政,就显示出了不凡的政治天赋。
也知道可馨、江翌潇和忠勇侯气坏了,马上和病中的徐昊泽商量,将江翌潇和忠勇侯的爵位,升了上来。
忠勇侯升为一品忠勇公,江翌潇升为一品毅勇公。
两人全部加封太保,官职和爵位,瞬间升到了最高。
可馨被册封为皇贵孝慈公主,赏赐金银财宝更是无数。
醇亲王也被派到内务府去了,太子给予这位亲叔叔,最诚挚的信任,“叔叔,侄儿就您这一位至亲的叔叔,这叙库的钥匙,不让您把着,侄儿真的不放心。”
这番话说完,接着又对忠勇侯和江翌潇说道:“舅舅和姑父,可是我大周朝的中流砥柱。如今父皇病重,我又刚刚暂理朝政,还请舅舅和姑父不要藏私,好好地辅佐我,我在这里谢谢舅舅和姑父了!”
幸伙态度极为真诚和恭敬,把军政大权,马上交到了两人和太后娘娘亲哥哥魏明海的手中。
魏明海本就是安国公,这次抓捕宁王和杨氏,保护皇上有功,准许爵位再次世袭两代。
最后,太子才找到可馨,对着可馨一通撒娇,“姑姑,尧儿知道,您最疼尧儿了;所以,您别生气,帮帮尧儿好不好?您看看现在朝中乱的。这话尧儿也就对您说了,父皇最后这四个月,真是昏聩的厉害,以至于奸臣当道,奸妃祸乱后宫,贼王隐藏的势力,再次蠢蠢欲动,这些都需要姑父和您来帮助尧儿。求您m姑父助尧儿一臂之力。”
可馨面对小正太,跟她撒娇,是一点也狠不下心来。
只好对江翌潇和忠勇侯,醇亲王说道:“先帮帮太子吧,等他把一切捋顺再说。”
江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