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说到这,看了看一屋子人,那铁青的脸色,暗叫一声:爽!
接着说道:“总之一句话,大家和平共处,相安无事就好,只要你们不来找事,本郡主也不会没事干去找你们的事,但是,要想欺负本郡主,本郡主也不会善罢甘休!”
老太太和威北侯一听就傻眼了,江翌潇要是不往公中叫银子,他们很快就得坐吃山空。
侯府现有的铺子和庄子,收益一年不如一年,而且,都被老三和老四抓在手里,如今想从这两人手中把铺子、庄子弄出来,那不等于从铁公鸡身上拔毛?
可是,可馨现在以老太太的老命,作抵押,威北侯他又如何能不答应?光是看着他老娘,满脸的乞求,他就知道,老太太哪里就愿意替人顶罪?这是被老三、老四逼的汊。
威北侯一咬牙,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威北侯也知道,从今以后,再也不要想过以前的舒坦日子了。他没想到可馨看上去娇娇弱弱,出手却是毫不留情。
可是,再想想自己老娘和弟弟对可馨的狠毒,不但要坏了人家名誉,还想要人家的命,夺人家的嫁妆,这么缺德,也活该人家这么对待他们朕。
威北侯想到这,强忍下扇他老娘耳光的冲动,转身去找他两个弟弟算账去了。
可馨回到《竹韵居》,娄嬷嬷不解地问道:“主子,周大人都说了,那个人可疑,您为什么不再让周大人顺藤摸瓜,把他们揪出来?”
可馨摇摇头,“现在把他们揪出来,江翌哲被害的真相,怕就永远都查不出来了。我的直觉告诉我,凶手不是孙氏,而是另有其人。我已经拜托周大人,在外面找寻当年被发卖的人了。”
说到这,对冷清云和小双命令道:“叫人给我十二个时辰紧盯那些人,包括那些丫鬟、婆子,和少爷秀。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连相爷都不要说。”
小双担忧地问道:“主子,您不告诉相爷,相爷知道以后,不会和你生了缝隙吗?”
可馨叹了口气,“唉。。。。。。不是我想瞒着他,而是在他心中,这些人都是他至亲至爱的人,我怕他会接受不了,要是阻止我查案,你说我听还是不听?这不是故意要隐瞒,而是迫不得已。等到证据确凿,相爷他自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的。”
周廉周大人,这个大理寺卿,还真不简单,虽然,所有证据都指向老太太,但是周大人,还是嗅出了一丝异常。
过来提醒可馨,“虽然人证物证,都指向老太太,才让人觉得可疑,就像这一切,有人布好了套,让你往里钻一样。听侯爷夫人说,当年相爷大哥也是中毒身亡,所有人都怀疑她,当时也是,所有矛头都指向了她,布置的天衣无缝,下官总觉得,这两起案子,作案手法很相像。”
可馨本来也就觉得没那么简单,如今听了周大人的话,当然更加警觉。这些人这么变态、狠毒,妒忌成狂,容不得她有半点麻痹。
想到这,可馨对娄嬷嬷说道:“我这个院子,和两位秀、少爷的内院,只准最心腹之人进出,其他人一律在外院,务必把这内院,给我围得像个铁桶。”
晚上把两个孩子哄睡了,青竹不解地轻声问道:“郡主为什么不把老太太送进大牢?为什么要将皇上的御赐之物,全部折成银票捐给灾区?”
可馨笑笑,深深地看了青竹一眼,“你啊,还需要跟娄嬷嬷学着点,这样的问题,她就不会问我。你明天问问娄嬷嬷去吧,再把娄嬷嬷说的话,对我叙说一遍。”
同样的话,孙氏也问了威北侯,威北侯长长叹了口气,“唉。。。你呀。。。,你以后千万不要再生什么坏心思,去和老二作对了,老二这个媳妇不简单啊!她当然不会把老太太送进大牢,那样无论她再怎么解释,都会落下一个不孝的坏名声,这样一来,人家得知老太太即使是想坏她的名声,要她的命,她都能不追究,可见她有多纯孝,有多仁慈。而从祖母夺回夫君以前托老太太保管的御赐之物,虽是醇亲王撑头,可是挨骂的还是老二媳妇,人家会说她太抠,太刻薄了,进门四天,就要夺财产。现在把东西折算成银子义捐,谁还敢这么骂她?不但不会再骂她,皇上还会觉得她重视御赐之物,老百姓还会夸她大爱仁慈,一心为民,这样的人,加上她之前救人博得的好名声,老太太和老三、老四以后不败坏她还好,真要是敢败坏她,那些老百姓都不能让呛。”
孙氏想想那十多万两的银子,老太太竟然一点没给他们大房,气就不打一处来,发出一阵嘲讽的大笑以后,目呲俱裂地骂道:“活该p她偏心,活该叫老二媳妇收拾她,最好心疼死她才好。”
威北侯一听孙氏骂老娘,不愿意了,狠狠地捏了一下孙氏胸前的两嘟肉,反反道:“胡说什么?不许咒母亲死。”
“哎呀!”孙氏负痛叫唤,“哪里就能咒死了?要是能应验,她早该。。。老爷您可真是的大孝子,老太太那么偏心,您为了她,还能答应老二媳妇的条件?您不知道,没了老二的进项,咱们也别想过好日子?威北侯府的庄子、铺子可是都把在老三、老四手里,咱们怎么要回来?”
威北侯一听,也是愁的两眼发直!怎么要?要是能要来,早就要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他愁,可馨也在愁。自己头天晚上被威北侯府的人责难,第二天,徐昊泽就又是下旨册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