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网游之巫医!”孟庆雅在外人尤其是罪犯面前那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此时哪里受得了这般调戏,一点都不惯着他,直接一拳挥到胡大海那吊在铁架子上的腿上。
“哎呦!!!”胡大海的腿本来就被散弹枪的铁砂打断,现在正打着石膏,被孟庆雅这么一打那是钻心的疼,疼的他是直冒冷汗,眼泪差点掉了出来。
“警察杀人啦!救命啊!疼死我啦!”胡大海弓着身子连连惨叫,对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暴力女警是又恨又怕!
“怎么了怎么了?”外面的警察听到里面声音不对劲顿时推门闯了进来,满脸焦急地问道。
“没事,你们出去吧!”孟庆雅头也不回地冲后面挥了挥手,冷冷地瞪着胡大海,恨声道:“哼哼,警察杀人?警察要是能杀人我早一枪把你崩了!真正杀你的人还没来呢,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把问题交代清楚,或许还能保你一命!否则你什么都不说的话,正好如你的老大张枭所愿,你肚子里的那些话,恐怕都得带到棺材里去了!”
“哼哼,反间计对我没用!死不死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胡大海重重地哼了一声,毫不掩饰话语中的轻蔑与不屑。将头扭向一边,便不再说话。
“好!不说是吧!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你耗!看看咱们谁能笑到最后!”孟庆雅被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得上去拍死这个家伙!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身摔门而出。
“可恶的家伙!被抓了还这么嚣张!”站在病房外的孟庆雅依旧是满脸的不甘,低声嘟囔道。
“孟队,别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的!要不要我去给他下点猛药?”冯峰看到孟庆雅面露不悦,顿时义愤填膺地劝道。
孟庆雅微微一怔,转过头满脸好奇地看着冯峰,问道:“猛药?什么猛药?”
“嘿嘿,在网上看到的一些逼供方法!您放心,既能让他痛苦难耐,又不会造成实质性的损伤!”冯峰摸着脑袋嘿嘿一笑,脸上挂满了谄媚之色。
“哦?”孟庆雅皱着眉头思考着这种办法的可行性。虽然说警局明令禁止对犯人进行刑讯逼供,但胡大海这种软硬不吃的滚刀肉你对他越好,他就越蹬鼻子上脸!这种罪犯不死也是无期,没必要对他心生怜悯,如果不想点办法折腾他一下的话,还真没办法从他嘴里挖出警方想要的信息!
想到这,孟庆雅打定主意,冲冯峰挤了挤眼,轻轻咳嗽了一声,低声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别太过分。我去别处转转!”
冯峰也不是傻子,听出了孟庆雅话语深层所包含的默认意思。他心中顿时一喜,这是他认识孟庆雅以来第一次得到她的认可,这如何让他不兴奋!这件事情如果办好了的话,没准还能推倒自己先前在孟庆雅心中的不良印象,重新博得美女的好感!
“是!我保证完成任务!”冯峰立正站好,“啪”的一声给孟庆雅敬了个礼,声音格外洪亮。
“嗯!”孟庆雅冲他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随后便转身朝妇科科室的方向溜达了过去。最近因为经常熬夜饮食睡眠极其不规律,自己的生理期一直不正常,孟庆雅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去找大夫看看,开几副中药调补调补身子。
看着孟庆雅走远,冯峰阴阴一笑,推门进入了胡大海的病房。
……
而与此同时,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男子戴着一顶遮住了半张脸的鸭舌帽进入了医院住院部大楼,此人肩上还背着一个黑色的挎包,鼓鼓囊囊里面不知放着什么东西。他在住院大楼里东拐西拐,最后乘坐电梯走上胡大海病房所在的三楼。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在整个三楼的通道都溜达了一圈,不时抬眼看看墙角上的监控探头,以及头顶天花板上的火警喷水装置。路过胡大海病房与三个坐在长椅上喷云吐雾的警察擦肩而过的时候,男子故意放缓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精光。
胡大海的病房连连传来几声痛并快乐着的嚎叫,估计是冯峰正用某种办法折磨着胡大海的神经。
坐在门外的三个警察对视一眼,均是相视而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警察甲:“我去,这冯峰在里面搞什么呢?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警察已:“不,不用,没看孟队都默认了吗?肯定是冯峰这小子用什么阴招损招逼供呢吧?”
警察丙:“没准两人正在屋子里互相爆菊呢吧?”
警察甲乙丙:“哈哈哈哈…”
三个警察发出一阵哄笑,而他们没有发现的是,在不远处,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正靠在墙壁拐角处偷偷窥视着他们,充满杀意的眼神宛若一只饥肠辘辘的饿狼,使人不寒而栗。他冷冷一笑,舔了舔嘴唇,随后背着挎包转身走进通道中央的洗手间。
十五分钟后,胡大海病房中的嚎叫依旧在持续,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而三楼的卫生间中则走出来一个身穿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的男医生,戴着一副眼镜,手中还抱着一个文件夹,除了皮肤黝黑之外,和其他医生没什么区别。
他从卫生间走出来之后,先是装作不经意般往胡大海病房的位置望了一眼,随后转身走下楼梯,又进入了二楼的卫生间。
孟庆雅拿着大夫开具的药方走进住院部大楼,哼着小曲往三楼溜达。中医刚才给她把了把脉,并无大碍,只是神经内分泌失调,虚火旺盛而已,喝几副中药就调